火车到家,一进家门就笑了出来。安景辉不在家的时候余乔拿了很多彩色铅笔和水彩在墙上画,安景辉看墙上有个气鼓鼓的女生盘腿坐在地上,半撑着脑袋盯着门口,旁边附着“你老是出差!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安景辉看着好玩,转头发现厨房也有,那面墙上画着一堆好吃的,而好吃的旁边有一个女孩抱着泡面流发呆说“一个人只想吃泡面,你什么时候回来和我一起吃饭呢?”
客厅的墙上还有一个爬在地上似乎很苦恼的说“我想跟你聊聊天,听听你的声音。”
而另一面墙上则是两个人,女生爬在男生的背上说“下次我就不让你走了,你要敢走我就哭!”
安景辉看着这些画很想赶紧见到余乔,他去卧室余乔不在,可是主卧的浴室里却有余乔轻快的歌声,余乔裹着浴巾出来没想到安景辉这么快就回来了,自己还裹着一个阿三头,头上有一块很大的白毛巾。
“你,你……”余乔不想安景辉一回来看到自己这样邋遢,赶紧想躲回去却被安景辉一把扛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余乔尖叫着,安景辉已经把她丢到床上了。
“谁把我家画成这样了?!”安景辉捏捏余乔的脸问她。
“你生气了?”余乔吐吐舌头说“你生气也没用,你来咬我啊。”
“好。”安景辉答应道……
余乔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余乔裹着被子不肯出来,安景辉索性隔着被子抱住她声音喑哑的说“以后我的孩子跟你一样画,我该怎么办啊。”
“我打他!”余乔回答。
“真是个狠心的妈妈。”安景辉说。
“那我要是打他,你帮谁?”余乔问安景辉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你这个妈妈怎么这样。”安景辉点点余乔的脑袋。
“你不能偏心他!”余乔强调着。
“好!”安景辉抱着余乔,余乔看安景辉回来了,立刻把这几天的事情都将给安景辉听,余乔讲完陈羲和痛哭的事说“安景辉,我要强大起来,否则有一天我也没法保护你。”要别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笑余乔在说笑话,因为安景辉现在的身份地位学历成就,一般人是无法超越的,更何况余乔还是在木华最差的艺术学院出来的学生。
可是安景辉不会这样,因为他的爷爷是安寿亭,最狂傲的安寿亭,他的名言是我可以做到任何一件事,就是因为我是安寿亭,而安寿亭是谁?是可以做到这件事的人,而这个人同时又是安景辉、余乔、许文修、顾小秋、陆行、洛珊珊、井然、许莹、刘菁、李贺、刘乐等等人,他们都是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他们说了自己可以做到。
因为此安景辉很认真的说“好啊,我等你保护我。”
看到安景辉的期待,余乔也受到了鼓舞,十分肯定的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一定会!”安景辉很相信余乔。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燥热,也注定是一个不安分的夏天,安景辉刚回家就接到了电话,之后便去了陈仲勋的那里,而另一边娱乐圈里不知道谁扒出来唐曼的多个影视作品,说她有误导大众之嫌,唐曼面临着被封杀的情况。
而在唐曼的事情还没有定论的时候,木华文陈武安里最后一颗星也陨落了,名儒陈仲勋逝世的消息立刻被新闻报道了出来,当天木华内皆着黑衣,以示对陈仲勋的哀思,陈家外前来送行的学子挤满了整个街道,最后陈家独女出来安抚劝说,才让这些送行者离开。
陈仲勋的追悼会上来了很多人,有和陈仲勋一样脚步蹒跚老态龙钟的老人,也有和魏辰勋一样的商人,也有如安景辉一样的学者,形形色色的人前来送别陈仲勋,他们有的是为了师生之谊,有的也是因为对这位文学巨匠的陨落而感到遗憾和哀伤,所以前来追悼。
余乔没想到许家来的是许华珊,许华珊的父亲许思远因为台湾天气问题飞机无法起飞不能及时赶来,而另一位陈仲勋的关门弟子许文修则是一点不知道,许氏旗下的科技公司要出新产品,是一个足以影响时代的产品,许文修要坐镇美国统领大局,所以没有人告诉他陈仲勋逝世的消息,而陈仲勋逝世的消息也很巧妙的没有让他看见。
余乔身着黑衣在追悼会上看见一个男孩,穿着黑衣跪的非常的笔直,和安景辉一样跪在那里很认真的为陈仲勋守灵。安景辉是最后陪在陈仲勋身边的人,他在中国一直是由陈仲勋和许氏的前代掌门人许文修的爷爷许元晋照顾着,所以对他们的感情和自己的亲爷爷没有任何的区别。
安景辉已经守了三天的灵,余乔在角落里看着心疼,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疑问的喊“小雅?”
余乔转头看见一个美貌的女人,虽然脸上略有年龄的痕迹,却依旧挡不住她的芳华,她若微受风霜的玫瑰,虽然有些微损但还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你是?”余乔好奇的看着她,觉得眼熟,仔细再一看,这不是大舞蹈家陈倩吗!
“不好意思,认错了。”陈倩说“可是你长得和我的妹妹很像,是真像,像她年轻的时候,你今年多大了。”
“我……”余乔不想回答陈倩的问题,因为这让她有些不安,似乎她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姑姑。”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解了围,余乔一看正是刚刚那个跪的笔直的男生,那个男生的神情也很憔悴,看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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