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下建彦后,齐氏被鸩酒赐死自然也是情理之中了。这等毒妇若是留在后宫,后宫必是不会安宁。这一切都是齐氏咎由自取。
“齐氏,她姓齐,我终于知道我生母姓甚了。”建彦如疯了般痴痴地笑。
宫闱秘闻果是皇家禁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无人敢漏出半字。若非童福口风严谨,恐怕也不会在皇上身边服侍这么久。若非皇上今日亲口道出,恐怕我还在为建彦生母的孤苦无助与命运不公感到惋惜。
看着建彦这疯癫的模样儿,我不禁对他起了怜悯。一切皆是造化弄人,皇上好意为他安危着想,刻意贬低他的身份,让他能安然活在争权夺势的两派夹缝中。他却因生母被赐死,始终耿耿于怀,一心为母不值,将罪责怪扣到皇上头上,视他为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
这一歹念,是他苟延在世上的唯一理由,同时也埋下了今日的隐患。
“混账东西,为了一个包藏祸水的低贱宫女,竟然行如此大逆不道,老臣这就为皇上斩下你的人头。”董射日怒不可揭,将垂下的弓又举了起来。
“且慢,我尚有些事情要问。”高翔骤然挺身而出,手搭在董射日拉满弦的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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