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后是我感觉最轻松自在的时候,在下班后就不用再思考那些烦人的东西,离开压力重重的工作环境,感到一阵轻松。虽然一天里空气已经被人们呼吸过,已经变得不再新鲜但是我仍然感觉只是最清新的空气。我带着子寒逛遍了公司四周所有的商场和小吃街,如果我们不说的话,不论任何人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因为在任何人眼里感觉我们似乎就是天生一对完美的情侣,呵呵。如果吧子寒换成魔女陪我那该多好啊。我心里还是依然牵挂着魔女。如果让别人知道的话会不会说我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啊。
何明终于成功的破译了那些密码,臻能河还真是个够谨慎的人他居然给每个文件设了不懂得密码,同时由此可见这些文件在他眼里是看的有多重要。当何明将所有破译后的文件交给我时我忽然感觉这个本来轻轻的u盘变得十分的沉重!
这里面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样秘密呢?或许这里面就是我想要的所有信息了。本来每次有一丝进展就激动的我现在却没有着急的去看这个沉重的u盘里的资料。下班后我回到自己的小窝打开电脑插入了u盘。
或许我真的不该看到这些,开着从臻能河电脑上拷贝下来的每一份文件,我越看越惊讶。当我看完的时候我完全惊呆了。这多份文件的重要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它们蕴含的能量也绝非我能够掌控,我深深后悔自己要去趟这泊浑水,可是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已不能回头……
在我看完臻能河电脑上拷下来的文件后禁不住的为那个“律师”感到一丝丝的担忧,也许那个律师并不知道他面前是一个怎么样的对手。或许他现在是想把臻能河当凯子,但是这个笨律师现在真的是在玩火,对于这个律师我只能说但愿上帝能保佑你吧。
在我正在为那个可怜的独行律师默哀时我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是何明给我发的信息:“晚上九点左右,有三通电话是臻总的。可能对你有用!”
我赶紧登录邮箱下载何明刚给我发过来的三通电话录音,三通电话我按照顺序一一的听取,在听电话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在从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里渗出。听完这三通电话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阵风吹过忽然感觉背后很凉现在我才知道整个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渗透了。
有一通电话是那个律师打过来的,说要是约臻总今天下午两点在红树林茶馆见面,但是被臻总给拒绝了,在臻总的话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给我的感觉好像对方提出了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似的。
臻总到底会不会去去见那个律师呢?他们双方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臻总会那么愤怒那个律师到底提出过什么要求?他到底提出来过什么样的要求,而又没得到满足呢?我看了一下表现在是1点2o分,离他们见面的时间只差4o分钟了!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或许是我改行动的时候了。
既然要行动了那就不能打“瞎子战”先打电话给子寒向她询问者臻总的动态。还问了她很多的细节上的问题,她对我问题的回答描绘很少,只是说好像听见臻总说过“下猛药”“出绝招”之类的狠话,而且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愤怒。我得到子寒那边的汇报后一看表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没来得及多想子寒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两句话。下楼后我急忙拦住一辆的士。上车后给臻总打了电话。还没聊几句他就已在开车而挂掉了。在电话里我我虽然看不到他,但是我能猜到他现在的表情,因为他刚才显得非常急促。现在我更加肯定他就在赴约的路上,既然现在我要去窃听那么我就得在他之前到达那个红树林茶馆。毕竟红树林茶馆是我还从未去过的一个地方,我必须先到那里熟悉一下环境,才能更好的实行我的窃听计划。现在坐在车里我只能在思考一会该如何进行工作,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
1点45分的时候,我乘坐的的士在靠近红树林茶馆的街道上停了下来,因为这位的哥也不太清楚红树林的准确位置。我服了车费后心里咒骂了那个的哥一句便向最近的居民区跑去,但是这时正好有两个人向着我这边走来,我急忙询问是否知道红树林茶馆,那人给我的回答竟然是想问路的话就得给他个红包,算是劳务费。当时我心里那个抓狂啊。这年头都是什么人,怎么总是提钱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手上却不敢怠慢急忙拿出钱包给了那人5o人民币。那小子倒也痛快一看见钱就立刻告诉了我红树林茶馆的位置。我心里咒骂的向茶馆跑去。
1点5o分,我终于抵达这个必须花5o元才能知道位置的神秘茶馆了,来不及多想,我四处看了一下,没看到臻总的车子,心里暗自庆幸着,赶紧抢先一步进入茶馆,这是间两层的西餐型茶馆,我点了杯红茶,靠窗户坐下,眼睛直盯着外边的情景。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后,我在等的目标果然出现了,我看见臻总的车子在红树林茶馆的停车位停了下来,直到他进入茶馆前一只都显得很急促。我侧了一下身子背靠着门口的方向。本以为臻总进门后会先看一下这个茶馆里是否有扎眼的人,没想到的是臻总边接电话便向楼上走去,根本没有顾及到身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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