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我绝对不会见你的,你快回家睡觉去吧!”莎织强硬着,也不耐烦着。
“我就要去!”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怎么这么犟呢?”虽然不耐烦了,但莎织还没挂断电话。
“莎织,
我真的很想你了,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改天再说好吧?明天我还有事儿呢,我也不在这边,你来了也找不到我的,何况你喝了这么多酒,晚上也不安全,改天不行么?”莎织换了一种耐心的语气,但还是在劝我。
“那你答应要见我?”我还想再确定一下莎织的承诺。
“改天我给你电话行吧?早点回家休息,多喝点水。”
“哦。那好吧,其实。”我欲言又止的。
“别说了,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莎织打断了我。
“没有,我在楼下!”
“哦,那就快上楼吧,别在外面呆着了,很冷的,记住不准在车里睡。”
“那。好吧,你休息吧。做个好梦!”
“嗯!”
“等等。”在我即将挂断的那一刻。“吻我下好么?”
几秒种后,电话里传去了轻轻的一声吻的声音。
听得出,莎织并不是真心要在电话里跟我秀那些恩爱,刻意的应付是对我劝告的前提,如果她不这样做,那么我真的就上路去了。我谁也不怪,更不怪莎织。因为,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酒后的男人和没喝酒的男人大概最能让女人看透的还是前者吧。
因为往往酒醒了之后,会在第二天甚至好多天都还在后悔酒醉后作出的那些荒唐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有心想再次给她打个电话,但想起自己昨晚的那种丑态,实在是没多大的脸面去解释什么了。
今天又是周末了,从枕边摸索自己的手机想看看几点钟了,因为自己设定的周末的时候手机的闹钟是不响的。我是睡在魔女房间的隔壁房间的。她说的别墅,我不会去,没意思。
虽然平日里日子平淡,但总有家的滋味,坐起来环顾了周围。
有些乱,而且不是一般的乱。
虽然自己不像那种邋遢的男人,但这种境况在家里还是很少出现的。
穿过的衣服随意的搭在衣架上,阳台上也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堆东西,窗户好几天都没关了,地板上也有着不少的水渍,好久没擦了。
客厅里的沙发上到处也是自己的东西,鞋子袜子也都不在原本他们该在的地方。
有些头痛,昨晚喝的太多了。
已经十点了。
或许该收拾下了,这么乱,自己看着不习惯。
打开电脑,没有连上网线。自己刻意的这么做的,不想跟外界有任何的网络联系。
找了几首歌儿放着,顺便洗衣服。
衣服除了需要干洗的拿出来之外,其他的都被扔到洗衣机里面。
此时才想到,我居然不知道要放多少洗衣粉。
算了,还是用手洗吧。
对于自己来说,洗衣服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手里面做着一件并不繁杂的重复性的工作,脑子里可以想象很多,以前有很多工作上的创意就出自洗衣服的过程中,手泡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洗衣粉入水以后带来的那种滑滑的感觉的确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相反还能给自己一份特殊的心情。
当然,这都是以前了,今天的我,大脑里都是那些醉酒之后不曾细细梳理的情节。
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是容易想一些让自己悲观的事情的,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面,把离婚、再婚、自己老去等等所有的这些能够想象得到的都细细的在大脑里想象了一遍。
也许有人会说,是自己的这种思维已经确定了想要去离婚。没错,我想无论哪个男人处在这种境况之下,都会去想象一番的,只不过每个人想象的都不一样,但心理方面的出发点是一样的。
但想归想,并不代表一定就是方向。
从魔女短信的角度来看,她似乎要有什么决定要告诉我,这是凭着我对她的了解这么认为的,但也不排除有什么意外的决定出现,上次她留下的那些东西就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她回来,很快就睡,我自己一个卧室,很晚才睡。
这就是一天的生活,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重复。魔女回家来住,至少,她还是保留了未来的可能,没有全部的放弃,我想她不会舍得,可是一面镜子裂开了又有什么办法能重圆?我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时针一步一步的走……
我受不了,又回家了。
母亲提着菜篮子从院里进来,看到我的车在外面,信步走了进来。
“你自己来的?林夕呢?”环顾了一周后,母亲看着我。
“在忙着。”
“她家里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跟父亲一样,她的第一个问题仍旧是林夕家里的情况。
“解决比较麻烦,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吧,比较难办。”
“林夕一直就没跟你说过话?”母亲放下菜篮子。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话,转身进去餐厅,父亲已经做好了饭,并且自己倒了杯酒自己喝着。
这是父亲历来的习惯,喝了大半辈子酒了,有不小的酒瘾,以往每次喝得不多,但今天有些例外。
新开的一瓶酒,桌上放了两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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