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甩了他是正确的。”
“去你的陈沫!”
白青青一叠文件砸向她,陈沫迅速闪身躲过,白青青吼道:“滚你的,守寡守久了心理变态是不是。”
解决了周存这个心腹之患,陈沫今天心情好,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对白青青说:“这论起来,你跟你们家狗娃爹,也算是狗血满天飞的一段传奇哇,有没有兴趣讲讲,你是怎么收复失地,让他对你死缠烂打的?我这心里真是跟猫抓一样好奇呀。”
“没什么好讲的。”白青青转过话题,明显不太想谈论自己丰功伟绩,靠在椅背上转过来正面陈沫,不咸不淡地对她道,“倒是没想到你这女人这么阴险,早就给周存掘好了坟墓,随时随地等着把对方踹进去长眠,你这样行事,也不怕寒了真心为你之人的心。”
陈沫手搭在大腿上,笑眯眯:“谁是真心为我,我心里明白得很。”
撇去了刚才对面证监会那行人的虚伪,她此刻笑得很真实。
白青青哼了一声,也跟着笑起来——这么多年,同穿一条裤子的情谊,不是盖的。
晚上,白青青又被陈沫拉扯着去享用了一次蟒蛇按摩,全程尖叫连连,刚培养起来的那点姐妹爱又瞬间烟消云散。
陈沫重掌无限集团的消息,是沈停在汇报工作结束之后,作为额外话题,一时口快透露出来的,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家老板的脸色变得诡秘莫测了——陆饶明显很意外。
虽然他的意外只表现了一小瞬,但是能在他身边待这么长时间,沈停怎么可能连这个眼力劲儿都没有,他当下就在心中冒疑问泡泡了:要完要完,我原本是听说夫人事业攀升,想着来幸福地拍个马屁,结果没想到一下子拍到了马眼上,顿时拍得马失前蹄,眼看着马就要踹我两脚……
果不其然,陆饶就开始“找茬”,一下午的时间,频频挑剔他的工作。
沈停苦不堪言,最后心一横,冒死耿直地谏言道:“陆总,以我的拙见,夫人其实不见得是对您心存恨意,要说当初您强硬地送小羽出国,她心有不郁,可以理解,可后来您自己也说了,她听说小羽在国外过得很好并且交往了新女朋友之后,并没有什么明显伤心抑郁的表现,我推测,跟小羽分开至今,并不是她心病的主因。”
“心病?我看她过得快活的很,哪来什么病。”陆饶冷冷地说。
“她可能就是需要个寄托,精神上的。”
沈停提示说。
陆饶竟然罕见地无言了。
沈停见他听了进去,缩着的胆子稍微大了点,又实在不想受到顶头上司家务事的惊扰,影响自己升职,只得再次出谋划策道:“依我看,心病吧,她是有,小羽的事情不解决,她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用正常心态对待您;而另一方面,您也该表现出一些诚意,否则的话,凭您对夫人的了解,也该知道,她接下来会着手什么事情了……”
离婚。
陆饶明白,沈停嘴里没说出口的“事情”是什么——现在解决完了集团的事情,依照那女人的势头,肯定会千方百计离婚——这婚,她原本都结得不情愿。
而他原本也是不情愿的,只是后来渐渐改变了想法,开始思考:也许,身边有个人,不管吵闹也好,欢笑也好,总是好的吧?
可能是在跟亲姐因为财产纠纷而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之后,在亲外甥远去异国变得客套而疏离之后,在意识到自己身边连一个可靠的亲人都没留下之后,陆饶开始有了一些其它的念头,让这场由于争夺遗产而开始的婚姻,渐渐蒙上了其它的色彩——他现在不想离婚,且不论关乎不关乎感情,但可以肯定不关乎财产分割。
毕竟,他跟陈沫,如今都已经不是会为了区区小钱而大动干戈的人了。
陆饶问沈停:“你说的‘诚意’,具体指什么?送礼物?我送了,她不喜欢。”
送尼玛个丑兔子,换谁谁都不喜欢,沈停无语。
他道:“我指的是……那位姓乔的姑娘。”
沈停想:哪个女人真有那么大度,能忍得了丈夫在外彩旗飘飘?而且据如今的形式来看,能有本事搞垮周存,沈停觉得,陈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倒是自己都觉得清奇:这样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容忍下自己丈夫养着另一个姑娘的?无爱还是爱得太深,实在不好轻易判断——沈停不想用‘小三’或者‘二奶’这种字眼称呼乔艾,因为真要说起来,还是乔艾先于陈沫跟陆饶在一起,只不过陈沫快就快在占据了正宫名分。
可是私心里吧,沈停是站在陈沫这边的,他蛮看不上乔艾,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即便是再温柔懂事,终究长久不了。
“您要是真的安心要跟夫人好好过,就把蓝山湾那处房子卖了吧。”沈停委婉地说。
陆饶在c市为乔艾买的房子,就是在蓝山湾,沈停的言外之意,是希望自家老板能跟那个菟丝花姑娘断了关系,回归家庭。毕竟,他旁观者清,看得更加清楚:陆饶对陈沫,多多少少都有些情分。
这种不是依靠*建立起来的情分,可能比很多人想象中的更深重得多,再加上他也有点私心:夫人这样能耐,要是能跟老板重归于好,这以后,世恒与无限集团也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是一家人了,强强联手,再创行业高峰不在话下。
想想他都兴奋不已。
只是陆饶却沉默了好些时间。
沈停看得出来,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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