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了怪瞎子后的几天里,贾乐也平复了悲痛的心情。那一天的佛光降世以及怪瞎子的离奇死亡仍是村里人的谈资,大家都说怪瞎子是个得道的高僧在这里隐居现在成佛了什么的,并没有引起贾乐多大的兴趣,唯一让贾乐开心的是王海燕和村支书家的那点事在李丽的周旋下化解了,李丽和王海燕在扒光贾乐那一天之后就成了好朋友,李丽还经常去王海燕家串门陪她说话,王海燕变了,不再像是平日里见人就臭着个脸好象谁都欠她钱似的,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显的更好看了,让贾乐郁闷的是两个人见了他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躲,让想和她们说说话的贾乐很是无奈。
唯一让贾乐记挂的是郝秀自那晚和贾乐一起睡过之后就没再露面,后来贾乐才从李娟那儿得知到城里打工去了。
郝秀去了城里后,贾乐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郝秀那对白花花的胸脯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贾乐回来的早,父母和哥哥回老家了,说是哥哥毕业了也长大了,应该回老家去认识一下家族长辈,以后有什么事了好联系,不至于见面也不认识。他们这几天不回来,贾乐也只有自己做饭了,他拿了些小米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
贾乐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贾乐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贾乐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贾乐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贾乐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贾乐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贾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贾乐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我在熬粥喝。”
“你熬粥?你爹娘没在家吗?听说你哥哥不是也回来了吗?”撞到贾乐的那个女人问。
“他们回老家了,这几天不回来,就我自己在家”贾乐回答到。
撞到贾乐的女人叫柳秀华,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李翠红,一个叫赵婉婷。她们三个的家就在邮电局附近,贾乐到邮电局上班时,经常见到他们,这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野果和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贾乐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贾乐家来避避风雨。
贾乐住的地方离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贾乐她爹娘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隔三差五有个坟包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贾乐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胸脯,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柳秀华发现贾乐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贾乐,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柳秀华说完,李翠红和赵婉婷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贾乐被柳秀华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贾乐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又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贾乐家,看到贾乐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贾乐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柳秀华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见贾乐父母的屋子以及其他的屋子上着锁,估计是怕猫糟蹋他们的东西,没多想就进了贾乐的屋,柳秀华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胸脯的轮廓清晰可见。
柳秀华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胸脯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柳秀华稍稍背过身去,当着贾乐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赵婉婷在柳秀华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李翠红努了努嘴。
李翠红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贾乐,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贾乐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柳秀华说:“翠红,你男人去城里打工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李翠红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赵婉婷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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