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趁危戏村姑
前几天,正果到马镇赶集听人说马三木患了神经毛病,想三本与三元分开独过日子的,三木又只是一个孤人,正果回家后便给娥姑商量去看三木。说了第二天一起去的,可一会儿,村里有人来找正果帮两天忙。村里人本来有换工的习惯,也许就是你帮我来我帮你吧。
张正果只得去帮别人家的忙。第二天走时他给娥姑说:“我去帮忙,你就一个人去吧。”
当他晚上回来一问,娥姑并没有去看二哥。正果有些气,说你怎么连你亲哥就不看一眼哩。
马娥姑想了想,也许是神使鬼差了,她说“有流氓,我不能去。”
正果问:“是谁”
“马阳”。马娥姑说。
张正果不再说话。帮工完了,正果在家如以前一样疼爱娥姑母女。又一天晚上,夫妻做完了那事,正果叹气。娥姑问,“叹什么气”
正果说,“咱夫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
娥姑笑说,“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么”
最后经不住正果缠绵,娥姑声泪俱下地说了当年在村里当姑娘时的遭遇。正果气得打抖,说道,“你的不幸就是我的不幸,那几个人连畜牲都不如,我要杀了他们。”
娥姑哭着说,“不能呀,杀人犯法。”
“那让他们活了不成”
正果说,“你别耽心,我杀人不犯法,我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给人家说,你别管这事”
就这样,历史的遗留事儿就暴露出来了。
张正果喘了口气:“王八蛋,你走不走”他的手还抓在马阳的领口上的。
“我,我走不得了。”马阳一身都是稀泥,有气无力地说。
“畜牲.听着,”僵持了一会儿,张正果放了手,说。“让你活着,我等几天来取你的狗命。”
张正果走了。
过了一阵,马阳躬腰爬起来,右脚踝的包裹手巾不见了,踝骨上的皮开的口子渗出血,把脚上的稀泥染红了。他一步一摇,咬着牙硬撑着回家了。
老婆梅含章咳喘着问他咋弄了一身泥。马阳说摔了一跤,还说伤了脚踩。梅含章给他洗了换了,扶他去躺下.说:“你为啥不死呢,弄一大堆脏衣裳。”
马阳叹息一声说:“别着急嘛,快了。”梅含章记起姓张的非拉他出去的事便又问:“正果找你做什么子”
“他找我去帮他借钱.”马阳随口撒谎:“人家没有。”
“我还以为有什么子事呢,”梅含章居然相信:“找人借钱还有逼着借的吗”
“哎呀。”马阳显得不耐烦:“他是那种性格,莫去计较。”
梅含章去整那堆泥巴衣服去了,马阳躺上了床。他眼瞪着老屋顶上的横木,那上面有图案。他觉得奇怪,这个房子分到手里住了这么多年了,并不曾见过房上有画儿嘛。他紧盯住圈看,突然,图上一个圆圆的东西一亮不见了。他用手揉了几下眼,再仰头看,图案的线条灰暗发黄,太模糊了,他什么也看不清。他闭了眼,想养一回精神。
可是,脑子里的事儿不由他想就映出来了。几年前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他精神充沛,老想着找个地方发泄。
几年前,村里天下突然乱了起来。有两派争抢族长当得,他马阳庆幸自已不是掌族长印的,那个乱是打有印的。其实他也有印,只是来搞乱的人不知道。他的印是他看见村里有个园木疙瘩印而仿照此做的,他的那个园木疙瘩上刻的是他的名字。由于“马阳”两个字在园木疙瘩上不好安排,他就让刻章的沿着五星的边反复刻“马阳马阳……”
一共刻了四组名字八个字。他想,狗日的刻章的硬是要照刻村里那个园木疙瘩收钱,左说右说比村里少收了一块钱。村里的园木疙瘩管的事他不管,他的园木疙瘩管的事村里也不管,叫做井水不犯河水吧。搞乱的人来把村里的园木疙瘩拿走了,他的可没拿走。
搞乱的人打了一回有族长印的人之后,就找有支持另一派族长的人打。殷寡妇是另一派的人,他们打她他马阳不敢去保,三木娥姑是另一派的人他们也打,他马阳也不敢去保。
有天晚上,他们打人,他马阳去看,村里的人也都在看。他马阳知道,村里的人就喜欢热闹的场面,平时杀猪杀牛都争着去看,何况是人能不看么,看打人的畅快本身就是马村人的品性。
他马阳是站在禾场的角落李看的。打人的人和看打的人都走乐。娥姑还跪在那。桐籽棵串就要燃完了,那串灯火在夜的残风中摇哩。
马阳左顾右看瞧了一会儿,确信无人乐,他大着胆从角落里溜出米轻轻地走上前去,他轻轻的连呼几遍,娥姑慢慢地抬起头,眼泪刷刷地流。就如此,他马阳把娥姑藏到了马家祠堂里。那天晚上,天好黑哟,娥姑许是太累,睡过去了。她惊醒过来,四处黑暗无底,一个人正伏在她身上哩,她下身好疼。
那人一双眼闪着幽的光,她推了他一把,她身子骨要撒架般的酥麻疼痛。那人从她身上翻下来走了。隔了会儿,他马阳幽灵般地钻进了祠堂,假惺惺地问没事吧娥姑没哼声,他马阳拉起她说到石佛寺去藏。
进了寺,马阳找老和尚借了屋把娥姑安住下来。第二天,他马阳又溜去看她,说给她送的吃的东西。他给娥姑说话,娥姑痴呆地看着他。他马阳说别害怕.昨晚是我。
娥姑不动,马阳就动手了。他给娥姑脱了裤子。这回,娥姑不再痛了。马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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