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曾有过,外洋女儿国的船只光顾了村寨,用明晃晃的大刀威吓村中女人,硬是在一夜间虏走了村中的全体成年男人,使得女人们流浪到四十里外的郡里去出卖ròu_tǐ为生。因了这等事,后来的马村人皮肤上就有天生的一种黄褐色小疙瘩,他们用泉水洗过那疙瘩后虽不痛不痒了,但那毕竟是一种病毒;这种病毒太多的人竟会少食贪睡而肥胖,被人浑号一吨半的马三本就是对人们称之为“猴子”疙瘩的典型患者。
云宗禅师教种的大老黄槐树是。的确,它看了数千年的马村人,当然他们也在日月里一代一代地看着大老黄桷树。远远的,在大海里捞取海物的马姓人总可以于三、五十里远透过太阳光照穿的白雾亲切地见到苍老的黄桷树。
太阳亘古地从大海里升腾起来,人们顺着金色的亮线看大老黄桷树。它像一朵闪光的大蘑菇。走近,见到树干底部很大,要十二三个男人牵手合围方能抱住。树皮既厚又老,一块块似筛大的如鱼鳞片织成树干的纹身,使人想到那些开村祖先一定同老禅师有过密的关系。
村人一代一代接过老年人的话,深信不疑地自豪着对外来人说,这是我等的开村之树,有数千年历史了,它是云宗禅师用一截干树枝植出根叶的。外来人就相信,那是一株不死不倒的神树,它应当成为文物遭受保护。
真的,它的生命力特强。每到初冬,它便开始哗哗着抖落叶子,待至隆冬,树叶飘零,且存留的叶也且枯且黄的依在枝上看似没了生气,但到暮春,它又惊人地发绿吐出新叶,到得炎日,浓郁的叶儿占满枯枝,且葱且翠,树脚那不足百平米荒坪便完全浸泡在一潭浓荫里了。
这时,没事的马姓人总会去纳凉人也会驻足喘息。不过。一代代人总不见它开过花结过果,因此有人说肯定老禅师捣了什么法术,但并不说他的坏。还有,一枝杈密叶问,也有海鸟乌鸦猫头鹰们来和平共处相厮相守,这还是马姓人们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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