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又见美妙的身段
秀丫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就在这时,她听见马天成说:“我这人从不迷信!”
秀丫勾下头去,喃喃地说:“你……这是干哈?”
然而,马天成看了她一眼,却突兀地说:“脱。”
秀丫身上陡然出现了一丝寒意,她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喃喃地说:“这,……这是干啥呢?”
马天成说:“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勉强过你。你要不愿就算了。”
秀丫哭了,秀丫哭着说:“……这是干啥呢?”
马天成忽然改了语气,他和缓地说:“秀,你不用怕,有我呢。”
秀丫的身子不再抖了,她低声说:“就在这儿么?”
马天成说:“就这儿。”
秀丫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阴气……重。我怕你落下……毛病。”
马天成说:“我这人阳气旺,我不怕这这那那。”
秀丫站在那里,仍然迟疑着。一瞬间,天又暗下来了,有阵阵阴风朝她袭来,恍惚间,她觉得男人正慢慢地从棺材里坐起来,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马天成看着她说:“他死了你还怕他?”
她说:“我不是怕。我一点也不怕。我只是有点硌意……”说着,不知怎的,秀丫身上就有了一股力量。她望着马天成,先是慢慢脱去了脚上穿的两只鞋,那是一双带有孝布的黑鞋,她把鞋褪在地上。就仿佛脱去了一种束缚。尔后,她很快地脱去了上身的衣裳,这时她用力猛了一点,一不小心竟绷掉了一个扣子,那粒红扣子像流星一样向远处飞去。往下,她一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她就那么光条条地迎风站着……
她心里说:“布袋,死鬼,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来吧。”
这时,马天成说:“秀丫,你躺下吧。”
于是,她就顺从地躺下了,躺在了坟前的一片草地上……
到此为止,马天成仍在那里坐着,他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慢慢悠悠地吸着……尔后,他说:“秀丫,你是我的女人,一直都是。这没错吧?”
秀丫默默地说:“是。”
马天成又说:“我没有勉强过你吧?”
秀丫说:“没有。”
马天成说:“我这一辈子就做错了一件事,我对不起你呀。”
秀丫说:“我不怪你,我从来都没埋怨过你。”
马天成咬着牙说:“他掐过你,他一夜一夜地掐你,是吧?”
秀丫哭了,她哭着说:“别说了……”
马天成叹了口气,说:“我欠你太多了,怕是还不上了。”
秀丫流着泪说:“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接下去,马天成就坐在那里默默地吸烟,小火苗在他眼前一明一灭地烧着,一直到那支烟吸完的时候,马天成才“哼”了一声,恨恨地说:“他以为他胜了。可他从来就没有胜过。”
接着,他扭过头来,对着墓碑说:“布袋,你以为我怕你?我什么时候也没有怕过你。你要是有种,就从棺材里滚出来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那烟头在墓碑上按灭,这才回身对秀丫说:“你起来吧。算了,地上太凉。”
秀丫突然直起身子,她的两只乳在身前一悠一悠地扑动着。她突然说:“他死了你还恨他。”
马天成说:“人死如灯灭,我恨他干啥?再说,他也不值得我恨。”
接着,她又补充说:“你也恨我。”
马天成说:“我怎么会恨你呢?”
秀丫大声说:“那,你‘写’我呀,你来‘写’我呀!我不怕这死鬼,我也不怕丢人,来吧,就让他看着,你‘写’呀?!”
马天成一下子呆住了。[超多好看小说]
那个电话来得很突然。
接电话的时候,马阳正在兴头上。上午,他刚刚代表县委、县政府去给教师们补发了拖欠已久的工资,尔后又与流着泪表示感谢的教师代表们一一握手,合影留念。在那个特殊的时刻,他也是很激动的。不管怎么说,在全县教师面前,他终于实现了他许下的诺言。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教师竞感动地称他为“马青天”!一个县级干部,当被人叫做“青天大老爷’的时候,那心里的滋味还用说么?
下午,他又主持了一个具有半秘密性质的商务谈判,把那些从“造假村”抄来的机器设备以三千六百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一个买主。这件事在某种意义上说,是非法的;
在某种意义上说,却又是合法的。所以,谈判是在极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县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开初的时候,谈判进行得很艰难,双方一直僵持着。作为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他当然不会直接去跟人谈判,但谈判的进程却是由他来操纵的。
去跟人谈判的范骡子每隔一个半小时“尿”一次,每“尿”一次就跟他通一次电话……后来,谈判终于成功了。说实在话,这三千六百万等于是白捡的。有了这三千六百万作机动,颍平县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他这个县委书记,能不高兴么?!
人一高兴,在招待买方客人的酒宴上,酒自然就喝得多了些。所以,当晚,马阳没有回去,就在县委招待所的那个套间里住下了。进了套件之后,他把身子往席梦思床上一扔,却仍然没有一点睡意,脑海里乱哄哄的,异常兴奋。不知怎的,冥冥之中像是有感应似的,他突然想起了小谢……他暗暗地叹了口气,心里说,泡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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