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榕让我和阿青走得更近。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
那时候,京榕常常告诉我说,阿青外表看起来很新潮,很漂亮,其实内心很传统。我清楚地记得,媚娘也是这样的女子,她高大丰满的身体充满了勃勃活力,让人一见就会有一种冲动,而实际上她很保守。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对我和她的老公开放。我是她的情人,在那个时候。有情人的女人不是yín_dàng的女人。yín_dàng的女人有多个男人,并且只对性感兴趣,不讲感情。
并不是每个漂亮的女孩子都放荡。京榕说。
为什么放荡的都是漂亮女孩?我问。
京榕说,漂亮女孩的机会多,诱惑也多。
那个时候,京榕不止一次地说,你真的可以和阿青谈恋爱,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们能结合,我也会感到很幸福。
但是那个时候,我没有这种想法,因为她是媚娘的小姑子,因为我心中想着媚娘,因为我一直当她是我的小妹妹。我没有想到,在我两年后第二次返回福州时,第一个遇到的就是她,就真的和她谈恋爱。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抑或是媚娘的安排。♀
我们是真心相爱,在2005年福州的这个夏天。
我们都是上夜班,我们都是午夜下班。每次下班我都骑着自行车去接她。福州的夏夜异常炎热,没有一丝风。每条街道的两边都是高大古老的榕树,这是福州才有的树种,榕树垂下长长的柔软的根须,一动不动。
我骑着自行车,骑得满头大汗,阿青坐在后座上,右手圈着我的腰,头贴在我的后背上。骑过一段距离后,她总会说,让我下来让我下来,你这么累,我们走走吧。然后,从手袋里抽出纸巾,替我擦着额头的汗水。
我们一起走在午夜的街头,听着鞋跟敲打着柏油路面的清脆声音,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不时会有晚归的情侣比肩携手一起从身边走过,脸上带着微笑,呢喃私语,那种陶醉在爱情中的神情很让人感动。由于炎热,他们都穿得很少很少,男人通常都穿那种比长裤短而又比短裤长的“五分裤”,很宽大很舒适,上身是无袖t恤,看起来很威猛剽悍;女子的衣服精简到了最少的程度,吊带装,超短裙,两根细细的带子搭在肩头,将大半个后背和胸脯袒露出来,裙子只勉强遮盖着臀部。他们都穿着拖鞋或者凉鞋,事实上在这样的气候里,任何别的鞋子穿在脚上,都会让双脚遭受磨难。♀
午夜的福州流淌着爱情,爱情在寂静的大街上汹涌澎湃。
有时候,我们意犹未尽,就会推着自行车一直来到于山下。于山坐落在福州市中心的五一广场旁边,山不高,但是很秀美,绿树掩映,层林披翠,就像一位娇小可人婉约妩媚的南方女子。在别的城市里,我还没有见过市中心会有这么一座山,给城市平添了别样的景象。我们沿着平缓的山路把自行车一直推到山顶上,然后找到一张石凳坐下,目光漫无目的地铺开,看着夜色掩映下的万千景象。
晴朗的夏夜,月光很皎洁,照射在山顶密密层层的树木上,洒落一地的细碎斑点。远处环城公路上的车灯明灭可辨,似乎有着隆隆的引擎声忽远又忽近。还有莫可名状的声音模糊响起,缓慢而又粘稠,据说,那就是夜的呼吸。我曾经在静夜里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这种声音。
我和阿青都骑在石凳上,我从后面搂着她,我们一起看着东方遥远的天际。阿青的身上有一种香味,那种让人深深沉迷深深陶醉的少女体香,它像一缕缕轻烟缭绕不散,我的头伏在她浑圆的肩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根,她轻轻地阵颤轻轻地哆嗦,然后幸福地叹息一声,双手从膝头滑落。她梦呓般地说,老公啊,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我说,我也离不开你。
阿青说,你以后走到天涯海角都要带上我,好吗?
我说,你是我老婆,我不带你还能带谁呀。
阿青转过头来,吻着我的下巴说,我老公真好。
我们就那样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绵绵情话,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爱你爱你爱死你爱死你,然后互相吻着对方,在嘴唇,在脸颊,在脖子。我悄悄地问,湿了吗?她娇羞地说,你流氓。我说,不流氓你会爱上我吗?她撒娇地说,你好讨厌,以后只能对我流氓,不能对别人流氓。我说,有了我的阿青,我对别人不会多看一眼。
黎明来临了,天上的星辰渐渐稀落,远处一幢又一幢楼房像岛屿一样浮出夜色的大海,楼房里散落地亮起了灯光,像寥落的星辰。一棵棵树木也渐渐明晰,早起的鸟雀先胆怯地鸣叫几声,接着就一起欢唱起来。太阳从东方天际升上来,像捉迷藏的孩子一样露出半张脸,探头探脑,看到天空明朗如洗后,就兴高采烈地跳出地平线。万道红彤彤的光芒照过来,大地沐浴在一片圣洁的辉煌中。福州的白天来临了,于山也开始了。
我们以为整座山上只有我们俩,然而天亮后望向四周,才发现几乎每条石凳上都有依偎在一起的恋人,脸上是疲惫又满足的神情。而就在我们不远处,还有一对老外。他们正笑吟吟地望着我们。
哈罗,我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哈罗,男老外向我挥挥手。
两个老外来自瑞典,他们在福州的一所中学教英语,他们的月薪只有一千元左右。他们是一对夫妻。他们专门来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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