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离开,不再压着她。
四周静得连虫叫声都听不见,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热息尽数喷在对方脸上。
“……在这办了你。”严慕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
赖思归摸到他后背的肌肉,坏心眼的来回摩挲那些壮硕。她的脸隐在光线后,严慕咬了咬牙,往前又挤了一步。
赖思归被锁在更小的怀抱里,咯咯笑出声。
“妈的。”严慕吮她的脖子,恶狠狠的,“别给自己找罪受。”
赖思归咯咯笑着,推他的手,“你痒到我了。”
严慕脸埋在在她肩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舌头舔过唇角。
一字一顿道:“到时别求我。”
赖思归听到这话,莫名地轻轻战栗。
严慕转了个身,大喇喇顶着帐篷靠在车头,抬手解开衬衫扣子,往下解了四颗,扯了扯,露出大块胸肌。
赖思归眼神飘过去,从上往下,又回到他脸上,好心问:“不解决一下么?”
严慕冷笑,“来啊。”
赖思归慢吞吞移开眼,过了会儿,严慕余光都能瞥见她弯起的眉眼。
他又骂了一句,臭着脸在马路牙边走了几圈,回到车里。
赖思归走过来敲车窗,“你帮人家小女友什么忙?”
“不是好事。”严慕硬声道,“还听么?”
“你说啊。”
严慕伸出手捏她脸,没轻没重的。
赖思归眉头拧起来,倒没躲开,“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想去吗?”
“去啊。”
严慕偏了下头,“上车。”
“还有多远?”
“应该就在前面。”
“我们走过去吧。”赖思归说,“车停在这。”
严慕看她,赖思归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副驾驶的老人机。
“我受监管,不能离开本市。”这里在漳芗江林交界,“手机会一直响,烦死了。”
☆、第五十二章
?
车前灯熄灭,视野里一片漆黑。
老人机和小西红柿被一起留在车里,严慕从手套箱里翻出一只微型手电,带着赖思归走进黑色夜幕。
没有路灯和人家,房子建筑几乎被夷为平地,路两边剩下一堆尚未被清理的废墟。手电小小的一束光照亮马路牙子,歪歪扭扭一条道,依稀可以看出青石板路的旧貌。不时有石块横在路中央,也不知往前延伸而去会是什么地方。
两人沉默着,是切切实实地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因为路上都是坑……
身上渐渐出了汗,赖思归解下头发,重新绑了个马尾。把头发团起来,圆圆的一个盘在头顶。
手电照过来,光打在她头顶,严慕停下脚等她。
赖思归微微低头,缠缠绕绕两下功夫就把头发都整起来了。严慕伸出尾指戳了戳,说:“还挺紧。”
“……”赖思归看他,“不开黄。腔不舒坦是吧?”
严慕皱起眉头,“你思想真污。”
赖思归咬住牙,半晌,冷笑道:“你活到现在真是祖上积德。”
严慕长手一捞,环住她的肩往后一勾,笑着把人揽在怀里,带着大步往前走。
“热死了。”赖思归扒肩上的手。
小小一圈手电光线在青石板路上摇晃,两道身影逗逗弄弄缠到一起,赖思归手口并用挠他的手指。
严慕嘶了一声,躲开她的牙,抬手拍了两下她头顶的一团,笑着低声了句。
“这就对了。”严慕也不解释她这样怎么就对了,只虚揽着她,由她扒着。
赖思归顿了顿,仰起头看他,问:“你现在不会是认为我在害怕?”所以逗小猫一样逗她。
严慕不答,弯了弯唇角提醒她,“看路。”
“严教授。”赖思归抱着手停下脚。
“嗯?”
“两年。”赖思归神色严肃,“我没有踏出江林半步。”
“……我知道。”
“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居住地,属于严重违反规定。记了警告,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怕吗?”赖思归竖起一根手指,“不,姑奶奶不怕,姑奶奶我现在很,兴,奋!”
有一刻风是停下来的,严慕别开脸默了几秒,再看向她时,嘴角平稳神色平静。
他真诚道:“……我理解你。”
理解就把头抬起来啊!
赖思归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垂下手,嘟了一句:“走吧。”
严慕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跟上现在可能很兴奋的某人。
月亮比十五的晚上稍微瘦了些,却依然皎洁。走了段儿路,眼睛开始适应了夜色,有头顶星月照路,视野比坐在车里宽泛许多。依稀还可以看见缥缈的灯火,像远在墨蓝色的天边。
走了大概半个多钟头,他们站在青石板路的尽头,横在眼前的是条双车道的水泥路。
一阵风吹来,吹散身上的闷热,赖思归闻到风中的海腥味。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轰隆隆的闷响,赖思归来不及细问,余光里突然出现两道刺眼的光。
赖思归用手挡在额前,眯起眼,几辆大卡车紧密有序地从水泥路拐弯处开向他们。
严慕拉着赖思归往后退了几步,站到青石路的阴影里。
大吨量极的卡车经过,脚下的石路被震得轻轻颤动。赖思归眼里进了沙,她背过身用力眨了几下,抬手正要揉,被严慕拽住了。
严慕低头给她吹了吹,赖思归重新看向路面,四周又恢复平静,黑洞洞的一片。只有那模糊的轰隆声,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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