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传到网络。有种阴谋论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监控,行车所到之处都被实时录入。”
他说了一大段,赖思归懂了,“你又黑进人家系统。”
“这种监控本身就是不合法的,我只是去见识一下。”
赖思归哼了一声,“你还是密码专家呢。”专干黑人系统的事。
“我为了谁?”严慕在她耳边说。
赖思归垂眼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的骨节,扣着她的手,她抬眸认真道:“你要是想干点坏事应该很简单。”
严慕冷笑一声,睨她,“办了好事还要被你挤兑?”
赖思归勾起唇角,她看了眼窗外,问:“你平常去哪跑步?海边?”
“嗯。”严慕摸了她腰身一把,“一起去?”
六点多,两人换了衣服出门。这个点比平时严慕出门要完,海边零零散散有不少人在跑步。严慕腿长步伐大,没等她,很快就只能看到背影。
赖思归其实身上挺累的,这两天晚上都折腾得厉害,再加上脚底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跑起来还是有疼意,所以跑起来比平时更慢。大概半个多小时,就遇到往回跑的严慕。
严慕带着她往另一条路跑,路上经过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别墅区。严慕想起那天的画面,放慢脚步,笑着回头看她,“下次穿裙子就别翻墙了。”
赖思归出了汗,脸上汗津津的,仰头对着他轻嗤了一声,调匀气息说:“你看得不仔细,我穿了安全裤。”
“我知道,黑色的啊。”严慕眯了眯眼,看得可清楚。
他拍拍赖思归的脑袋,“翻墙挺厉害,就是跑得慢了点。”
“……有种天台见。”
严慕扬起嘴角大笑,清晨的路上,只有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身影,爽朗地笑声传到很远。
“学跑酷多久了?”
赖思归想了想,回答:“六七年。”
严慕点点头,在前方带路,拐进路口,在别墅区的门口等她。
僻静的海边别墅,绿植做得特别好,这种天气还能听到鸟叫,空气里没有海腥味,反而是一阵阵不知名的花香。
赖思归问:“停在这做什么?”
严慕揽过她的肩,从口袋里拿出门卡刷了一下。执勤的保安听到声音,抬头看出来,他认得严慕,站起来跟他敬了一下礼。
严慕对人点点头,撑着门让赖思归先进去,然后带着她来到一栋别墅。
别墅外是两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路边是低矮的黄杨球,还有一些赖思归不认识的绿植。严慕打开别墅大门,偏偏头,“进来看看。”
两层小别墅,比御景那边的套房大很多,黑白色调的后现代装修风格。朝南的方向是一幕偌大的落地窗,冬天阳光好的时候,客厅会盛满暖意。
二楼对着旋梯的方向,有一片空旷的区域,面向落地窗,铺着厚绒地毯,人踩上去安静无声。一整面墙都是书柜,上面装满书,书柜前有一套棕色沉厚的大班桌,和一张宽大的沙发皮躺椅。
严慕又带她去看了卧室,几个房间随意地看了一遍,他问:“怎样?”
“什么怎样?”
“房子。”
赖思归靠在墙上,抱手,“想包养我啊?”
严慕挑起她的下巴,“美得你,你有被包养的态度?”
赖思归拍了一下他的手,这房子一看都是新装修,他肯定是一个月前刚到江林时就买的。
“多少钱?”
严慕说了一个数字,赖思归撇嘴,“有钱烧得慌。”
严慕笑起来,夹住她的肩头往楼下走,“老婆本都败光了。”
“打光棍呗。”
“我找一个不会钻进钱眼里的。”
“那你就打光棍吧。”
……
赖思归以为严慕昨天说的要带她去的地方,就是看这房子。回到御景后就去洗漱吃早餐,还没吃完,严慕去阳台打了一个电话后,让她准备一下,带她出门玩。
赖思归吃完早餐,坐在床上翻看那段行车记录仪。严慕洗完澡进来,把她的衣服扔过来,“别磨蹭。”
他刚出浴室,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球裤,身上还滴着水。见赖思归在看他,毫不在意地将背转过来,“都是你干的。”指甲的抓痕和镀锌管留下的青痕交错,整张背花花绿绿的。
赖思归切了一声,移开眼,才懒懒地从衣袋里拿出一条长裙。深蓝色,贴身的款式,穿上去布料绵软地贴合着身上的每一分曲线。
严慕的眼神难免在她身上来回黏过去急遍,他走过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把人拢在怀里,压着她一起弯腰,伸手捡起床头她早上穿过的白衬衫。
严慕发现白衬衫是赖思归直接从头上套的,他眼里闪过好奇,拿衣服在她身前比了一下,“难怪你穿成裙子?”
赖思归嗤笑一声,“我要是长你这么魁梧,你干得下去么?”
结果两人磨磨蹭蹭,半天才出门。路上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到岛外都十点了。天空飘起绵绵细雨,严慕将车停在一栋半旧的三层楼房面前。门面的瓷砖有点发黄,整栋楼看起来没什么光泽。
江林经济发展很快,原本作为经济中心的岛内,用地紧张,很多工业区开始纷纷迁往岛外。所以岛外这几年被带动的也很好,新建的工业区附近的村庄,借着这东风像竹笋似的,一个一个拔了尖出来。
很多村民都建了新房,租给工厂员工做宿舍,光吃房租就够养老。赖思归看了眼面前的老房子,在一片新洋房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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