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丧、”
“闭嘴!都过年了,你嘴里就不能干净点,话从脑里过过再说嘴吗?”曲栋大声朝曲老太骂道,盯着曲老太神色凶恶。
他是愿意多哄她舒心,可骂子孙是怎么一回事?都是他们的孩子,要是不小心嘴灵了,那不是要他老命?
“行了,你也别说话,你去灶房里帮小儿媳妇!”曲栋挥手,打发她去做事,别在这里惹事了。别把小儿子也作走了……
曲老太脸更黑了,以往过年,都是林秀玲回来将事情都包圆了,她都好十几年没有动手做过年夜饭了,现在让她弄,她还真有点忙乱。
而守在灶房门口听墙的古美玲,脸上的神气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往年年三十晚和年初一,一向都是大嫂过来将饭菜都煮好了,她最多就是饭后打一下下手洗洗碗,因着有曲老太护着,就是洗碗,她都很少洗。要不是大嫂自个儿洗,要不是璎丫头看不过眼,自己帮她妈妈洗……
她在家里最多只会做两个家常菜,让她做大肉菜,还真是难为她了!
何况,现在家里的肉,还是活生生地呆在家里竹笼里,都还没有宰呢!
要是往后,大嫂都甩手不干了,直接不回来了,那是不是说明,这年节、礼节,都要让她来做?
古美玲想到这里,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到公公的吼叫,她才忙入了内,拿出菜篮子里的菜,慢慢地择,至于肉禽,还活着,让她宰?别开玩笑,宰了给她,她也不会煮。
以往不回来过节,她们都是一家三口在外面吃,又时髦又享受,哪要如现在这样遭罪!
“江子媳妇,你进来这么久,就在那玩菜吗?”一脸黑沉地曲老太一进到灶房,发现灶房里还是生冷的,火都没有起,当然,灶台上一样有煤气炉,只是她一向喜欢用柴火做饭,一直觉得比较有柴火香味儿。
“妈、我就只看到有、有青菜呀~~”古美玲咽了咽唾沫,狼狈地解释道。
被婆母这样直白一羞,她觉得脸都要臊着火了,明明她现在是在择菜,怎么到了她的眼里,就成了‘玩’菜呢?
“……叫江子进来,帮手宰鸡宰鹅!”曲老太脸一沉,想到家禽还活生生地被她关在鸡笼里,只得挥手让小媳妇去叫人。
“哦,好的、我马上去叫。”
古美玲忙擦了手,快步离开灶房,在客厅里见到三爷孙都沉默地坐在那里,个个都不语,她怵了下,缓缓地渡到丈夫身边,轻声说道:“老公,妈叫你去宰鸡和鹅……”
“我?”曲江反射性地看向老婆,不可思议的反问。
开玩笑吧,他什么时候会宰鸡宰鹅了?这简直是国际笑话好么!
“嗯!”古美玲也知道自己丈夫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的脸才会这么苦!
“行了,你叫妈别做饭了,我现在去镇上点个年夜饭打包回来吧。”连宰都要让他出面,哪怎么做?自家老婆最多会炒个鸡蛋饭,弄个青菜汤,最多还会煮个泡面,让她做年夜饭,直接可以喝水饱了。
说完,曲江直接拿起电话,找了相熟的酒家,连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家才得到准确的订制餐席,忙点了一桌年夜菜,九菜一汤。得到二个小时就可以拿到,他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最后一席年夜饭给他订到了,要不然可真的要喝水饱了。
曲老太在听到小儿媳妇的话时,也丢下手里的菜,快步出了客厅,听到儿子一个又一个电话的话,知道订到饭菜了,可她胸口仍然压着痛。
“天杀的,有这样的大儿媳妇,真的是曲家家门不幸呀!”曲老太狠瞪了一眼古美玲,嘴里明着骂的是大儿媳妇,可话里话外,也将古美玲包括进去了。心里恨着,当年她就是不应该点头让林秀玲那个贱妇进门!
别人家都是一团和气地过新年,唯有曲家老宅里,时不时传说曲老太的咒骂声,让旁人一不小心听了,满心不耻,暗道晦气!
168新年快乐!
曲璎跟父母凑成堆,一家子团圆地围在餐桌上,和气欢乐地吃过年夜饭,方才奉着消食的花茶,团坐在沙发里看新春晚会。
等过了七点,曲妈就打发女儿回房洗澡,今天晚上早点睡,今天女儿可是做了一整天,她心疼着呢。
因着一家子两个女性都是刚病愈,曲海也没有想着去哪里狂街,大的女人大着肚子,要是不小被人碰了一下,不就要心疼死他?
小的头上的伤口才好,能去哪里玩?昨天逛了一整天街已是是最大的忍让了。谁让曲璎这些天小脸都是苍白无色的,只有被窘时才会发红。
原本很是欢快的气氛,因着曲海打了个电话回老宅,倒是让一家子欢乐都消息了,不到八点都散了,曲璎给父母拜年了,‘逗’了红包,愉快地回了房间,客厅里留着一盏昏暗的小灯。
说到红包,曲璎等‘利是封’到了手上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去买年货时,既然忘了买这么重要的红包了!
这还是母亲发现了,早上买菜时,就顺手买了回来,倒是让她第一次办年货,就丢三落四的!
因着应承了明琮权要出门,她早早就在父母地房间里点了安神香,味道很淡,有点微微地檀香味儿,不仔细味,根本不会察觉到。
在南方小城,很流行晚上开年放鞭炮,还多是凌晨的时候放。
只是江城在前二年就开始在镇内禁鞭炮了,就连大型的烟花,也不许再放了。
因着烟花的普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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