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与你兄长说一声即可,定当竭心尽力!”
前一世偶遇他那夜,也是如此真挚的许诺,那份温厚暖意如炭火般烧灼了她的心。
玉翘垂着眼睫,把那泛起的潮热掩住,淡淡道:“周大人,玉翘只有一事相告,如今你即为晏京府少尹,想必公务繁忙,需勤勉于政才是。就请勿要再登门拜访,与兄长有事相聊,可去茶馆酒肆皆可,毕竟家中我与三妹皆待字闺中,恐落他人口实!”
周振威一怔愣,万万没想到那方才还对自己温言笑语的姑娘,怎么说变就变,就吐出如此狠心绝情的话来,那颗还炙热翻滚的心瞬间似被浸入冰霜刺骨的水里,扎扎实实的痛。
“玉翘姑娘何出此言?我以为,我以为你......!”他有些说不出口,是了,他以为姑娘总是对他有些喜欢的,即便不喜欢也是有些好感的,没有好感总归是不讨厌的,否则为何赠他佩玉呢?还打了络子来配,还给他亲手细心戴上。
怎就一瞬间,就天翻地覆的连见见面都不情不愿了?
玉翘深吸口气,她心慧聪颖,自然看出周振威眼中的挣扎不解之痛意,不由咬咬牙,硬着心肠沉声说道:“玉翘赠佩玉仅是因为感激周大人三番数次慷慨相帮之意,又救过玉翘的命,便再无别的念想。还请大人知晓!”
“我并未三番数次有恩于你,玉翘姑娘言重了!”周振威眼神森然,粗声回道。
如是别人如此,给个甜枣再甩他一耳刮,那绝对是活腻歪了!
可如今却是眼前这姑娘,他竟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心情晦涩难辩,他不在多言,转身大步的朝门外而去。
他走的急了些,所以没有听到玉翘低低的说道:“哪有言重?两世加起来的恩情,可不是三番数次么?”
又怎能让你入了太子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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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武王的秘密
周振威赶回晏京府,顾胜、冯起已等候多时。
“查的如何?”他拧着浓眉,边接过卷宗,边大步朝议事厅走去。
顾胜紧追其后,急禀道:“仵作将六具尸体一一查验过,尸表无异状,咽喉及胃膜肿胀,内脏充血,血液暗红,肠呈乌状并扭曲沾黏,生前肌肉痉挛并震颤、角弓反张,很是痛苦不堪。鉴定下来,是服下巨毒的断肠草,致窒息而死。”
“断肠草?”周振威脚步微顿,有些诧异,看向顾胜道:“我朝据《大和国朝律法·刑部·诸禁》(卷十)条明文规定,药铺禁治买卖断肠草此类毒药。只有晏京城内“和顺堂”、“万福堂”与那“同寿堂”中有少许,却也设有查柜,从严控制,绝禁轻易买卖。”
“周大人所言极是!”顾胜语带钦佩,实难想像,这样一员驰骋沙场,只知打仗杀敌的武将,却对朝律典章了若指掌且信手拈来。
周振威端坐椅上,将卷宗摊在书案前细细又看过,思虑片刻,才抬眼看着此二人,沉声道:“顾胜,你带一队人去城内这三大药铺,详查购买毒药的登记目录及进货的上下渠道。冯起,你再带一队人去‘鬼市子’,专查仅有的两家药品私交行商,那里虽是暗黑之地,但也会有交易记录存目,以备不时之需。”
“周大人,恕属下愚钝,那鬼市子是何来历?又在何处?”冯起挠挠头,百思不解,他做巡使也好几个年头了,怎就从没听过有此去处?
“这鬼市子在东乐门朝南百步即是。每晚五更撑灯交易,卯时三刻,摊贩及购客即作鸟兽散。”周振威冷眼瞅他,抿唇解释道:“这‘鬼市子’,半夜而合,鸡鸣则散,且交易时昏灯微摇,诡影绰约,悄声暄杂,日出则散,令人只觉鬼意森然而得此名。”
“周大人长年征战,怎对晏京如此熟悉?”冯起忍不住问道。
“自小便居这里,平日多留意民众谈资,井市流言往往并非空穴来空。”周振威淡淡回道,?再多言,又拿起另一厚厚卷宗查阅。
顾胜、冯起瞅他甚忙,知晓前任少尹懈怠,积压了不少旧案,逐不再打扰,作揖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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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微黑,周振威才脱去官服,换上寻常衣裳,依旧将那佩玉连着革带系于腰间,这才从府衙离开,即前往武王府。
明日武王将携当初一起进京行赏的同袍重回边陲戍守,只除了自已与楚钰无法同行。
武王便在府内摆了临别宴,周振威刚由小厮领着进入正厅,就见众人均已两傍列坐,互相交头接耳,在那里热热闹闹的说话。
他正欲寻个去处,却瞧到楚钰朝他大力招手,身旁位空着,想必是替他留了位置,紧走几步,上前与他并肩同坐。
武王见众已齐,便命开席。丫鬟将酒菜陆续端来上桌,好不丰富。吃的是珍馐美馔,饮得是琼浆玉液,觥筹交错间传杯弄盏,气氛分外融乐。
酒过三盏,众人耳饧眼热,本就是军营中的粗野汉子,讲起话来自然百无禁忌。
校尉石舟粗声道:“今个曹大将军怎地没来?也太不给我们武王面子,他如今的地位还不是我们这帮兄弟流血流汗给他争来的?”
武王却不甚在意,仰头吃了口酒,眯着眼眸淡然的说:“这也不能怨他,去请时方知往昔留下的旧伤复发,不便行走。为表歉意,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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