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帮忙找了,今天肯定能有信儿。”
“我知道了。”常相思接了钥匙,一路往回走。
蔡炳坤跟在常相思身后,没有理睬后面招呼他一起走的两个姑娘。
一直以来,他只要和常相思在一起,总会主动找话题聊天,如此异常的反应,引起她的注意,道,“炳坤,你怎么不说话?”
蔡炳坤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太冷了。”
常相思转头看他,果然脸色发白,嘴唇有点青了。
“那咱们走快点,回去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生病了。”
小县城的公路上车少人少,常相思将车开得飞快,不到二十分钟就钻入了医院后门。
“我去给你买写姜糖,洗完澡吃点,去去寒湿。”常相思道。
蔡炳坤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常相思锁了车门,去巷子口的小店里给他买姜糖。
拎着姜糖回宿舍的时候,医院后门堵了一辆车,两个男子探头看来看去,见门卫不在,似乎有些为难。
常相思好奇看了一眼,两个男子马上道,“姑娘,蔡炳坤蔡医生是在这里吗?”
“你们是?”
“我们是文山疗养院来的。”一个男子上前一步,小声道,“今天早晨院里接收了一个小病人,说是蔡医生的侄儿,家长将小孩托给蔡医生管护。我们电话联系他,他没有接,所以开车过来看——”
“他在,你们等会!”常相思欲走进医院。
“姑娘,你是蔡医生的同事常医生吗?”男子笑着,又靠近常相思一步,另一个男子也热心地走上来。
常相思神色不渝,男子解释道,“上次你在我们医院治疗的一些单据,蔡医生没有拿完,我们也一起带过来了——”
“给我看看。”
另一个男子立刻低头打开自己的背包,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来递给常相思。
常相思接了,正要说“谢谢”,一只手捂在她口鼻之上,气味刺鼻,她本能地屏住呼吸,身体向下矮,想要制造一点骚动和声响,但已经来不及了,姜糖撒了一地。
一个男子接住常相思晕倒的身体往门外的车上拖,另一个男子卸下她的包,牛皮纸袋塞包里,面带微笑走向医院宿舍,将之挂在蔡炳坤的宿舍门上。
蔡炳坤快速冲澡换衣服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响声震天,他看了是五哥的电话,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五哥——”
“炳坤啊——”五哥在电话里宽厚地笑起来,“在干什么呢?”
“刚在冲澡。”蔡炳坤扯了一块毛巾擦头发,“有什么事吗?”
五哥继续笑,“我给你说一声啊,前几天说的那个小崽子,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人照顾他。”蔡炳坤不在意道。
“还有啊——”五哥拖长了声音,“你那个同事,常小姐,我把她接过来玩几天。给你说一声,免得你找不着人着急——”
“五哥!”蔡炳坤手僵住,双目精光爆射,“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那个姓白的把我逼得太紧,我估摸着后面要遭,大哥也没给我安排安排——”五哥不急不徐道,“你别着急,我不动这姑娘,你随时可以来看她,把她带走也行。只是啊,看在兄弟三十来年的份儿上,你帮我给大哥带几句,就说,这一次,兄弟真的怕是要早做打算了。”
“你放心,这姑娘什么样请过来的,就什么样给你送回去。”五哥语重心长道,“咱们自家兄弟,不说见外的话。”
蔡炳坤深吸一口气,压住冲上头的热血,保持声音平稳,“五哥,她不见了,两家医院都会找她,事情会搞很大。她本身就是北部人,同学熟人朋友是警察的很多,这样你会更危险!”
五哥笑呵呵道,“炳坤啊,这就是你要去考虑的问题啦!好啦,我也很忙,你想好了,再联系我。不过,要尽快啊,我这边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就控制不了了——”
蔡炳坤欲挂电话,五哥又道,“对了,她的包挂在你门上呢!”
蔡炳坤挂了电话,双手成拳按在桌面上,无数次深呼吸也压不下胸中的怒火,他慢慢擦干头发,穿上外套,打开门,取下门锁上挂的女包。
常相思的包和她的人一样,简单、沉默和典雅,拉开拉链,抽出皱巴巴的文件袋打开,里面是空的。包里的东西放得非常整齐,而手机躺在最上方,坚持不懈地响着。
蔡炳坤拿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的电话号码是白文元的,他想一下,果断接通电话。
“相思,你必须马上离开北部——”白文元的声音从手机里冲出来,带着焦急和不可违抗,“那个蔡炳坤就是当年蔡家沟——”
“白先生!”蔡炳坤不慌不忙地打断。
手机一下子安静了,但蔡炳坤感觉得到这安静中蕴藏的愤怒,仿佛火山下未喷发的岩浆,情绪的压力一旦爆棚,他面临的将是山呼海啸无法抵抗的攻击。
“这是相思的手机,相思呢?”白文元收起了焦急,自动转换到了防守攻击模式,沉着声音说话,仿佛刚才那个急躁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蔡炳坤保持着通话的状态,走到医院后门,后门在一条小巷子的深处,平日行人本就少,现在周末,更是安静到了极点。门卫不知所踪,只有铁门处撒了一地的姜糖,纸糖盒子被打翻在旁边。他蹲下身,将纸盒摆正,一颗颗把姜糖捡起来装回去,摆得整整齐齐。
收拾完姜糖,他抱着糖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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