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他想吼他甚至想摔他,他要告诉他就算他想找女人也不能在这,找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可他冲口而出的却是:「我对女人不行?!我就他妈的对你行!你爽了没?」
靖生睁了睁眼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踉跄着瘫向方扬的肩膀:「白痴……微微安敢这么放肆,说明她对扎奇斯很重要,这么一个好的筹码,干吗白白放过?」
浓重的酒气s_ao动着方扬的神经末梢,他心里一动,慢慢地把手环住靖生的胳膊,半拥半扶,哑着声音道:「就你聪明……就你什么都敢做……」
靖生倚着头看他,略显赤红的脸上现出一种恍惚的神情。
他们都想到几天前那个半途而废的火热夜晚……
「阿生……」方扬从来不是一个会知道压抑自己的男人,要什么,他就不择手段地去夺,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又被这条狡猾又致命性感的蛇给缠上了。
那蛇慢慢地吞吐着鲜红的信子,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脖子。他忍不住,一把捏住了那蛇的七寸,动作却是轻柔地,恰倒好处的……
「噢……」靖生仰头闭眼,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又急促地拍开那只手,「别搞我。」
「为什么?」方扬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你不是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吗?」
靖生像是疑惑似地想了一瞬,边笑边摇头:「滚,这时候别开玩笑,我喝了不少酒,你别……」
话来不及说完了,方扬已经捏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嘴,「我一直记得呢……你欠我一次。」
靖生剧烈地喘息起来,不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不管他们是敌是友……「啊!」他一声闷哼,方扬已经把他撞向洗手台,昂贵的西装因为情欲的迫切而被揉成一团,他急切地扒掉他的外套,「疯子,等一下!他吗的,不能在这!」叶靖生喝道,「你想让人看笑话吗?」
「那我们回房去。」方扬又腻了上来,双眼里都是燥热的鼓动,真不知道,这个晚上,究竟是谁喝的酒比较多。
「那扎奇斯呢?你不管……」
「管他。」方扬向前一靠,那里的火热温度让靖生几乎被烫地跳起来。
「方扬。」他只能舔着嘴唇,边喘边说,「你疯起来还真可怕。」
「彼此彼此。」
一路跌跌撞撞地纠缠回房间,两人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在走道上就把对方按倒。刚撞进门内,叶靖生就一把扯着方扬的皮带往下褪,野蛮地勾挑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哈……」他故意地调笑,「看来扬哥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方扬仰着脖子喘气,听了这话哪还忍的下去,急不可奈地拖着靖生摔上床,一脚跨在他的下腹上,扯开他的裤子,只见充血的前端已经放肆地抬头,「你也好不到哪去!」他恶狠狠地骂,压下身子用力地咬他的脖子,胸膛,却特地避开重要部位。
靖生像是按捺不住彼此贴合间的火热而不满地低吼出声,方扬也不管他许多,此刻他满脑子里都只剩自己的yù_wàng!他一把分开靖生的腿,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去,靖生放荡地呻吟出声,他在床上从来就是个放的开的人,眯起眼,单手环住方扬的脖子,不住地舔着唇:「爽……你真木奉……等一下……」他突然睁眼,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扭动了一下身子,方扬却巧妙地捏住他的胯骨,左手变本加厉地继续。
「该死的,你干吗?」叶靖生突然一把挣脱,按住他摸索前进的手。
「别说话。你会舒服的。」方扬的声音是沙哑地,无疑还带着浓厚的情欲色彩。
「你不是叫我做——0号吧?」靖生反应慢了半拍,却随即吼了出来。
「!你不做0难道我做?」他吃人似地瞪着他。
「见鬼!」靖生懊恼地呻吟了一声,撑起身子,方扬一把攥住他汗s-hi的手臂:「去哪你?」
靖生挣脱,跳下床来把腿塞进裤管里,「找地方解决啊……」
什么?方扬看见靖生挑弄性地拨动那个实际上依然没有偃旗息鼓的重武器,双眼一眯,心头火起:「别告诉你想就这么撤了!」他大怒着下床,指指自己的下体:「这个怎么办?!」
「啊哈,我差点给忘了。」叶靖生c,ao起一旁的电话,用英文说道:「微微安小姐?方先生又想约你了,房间是……」说完,一手轻拍已经目瞪口呆的方扬的脸颊道:「都是男人,我不会忘记你也有需要的?」
「叶靖生!」方扬饿虎扑羊般地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摔到床上,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把我撩起火来就这么一句话想走?!」
靖生喘息着捏着对方越发狰狞的凶器,道:「我……我也想做……你不愿意而已。」
「废话!」他怒,「我又不是女人!」
靖生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也不是。」
「你!」方扬想掐死他,「你好样的,你故意的是吧?!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杀了你是吧?」
叶靖生懒洋洋地打量着他:「方扬,为这么点事喊打喊杀不觉得无聊么?别忘了我们还有共同的目的。」
方扬暴怒地瞪他半晌,才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滚!」
他是哪根筋不对了才去招惹他!
靖生一路哼着走调的曲子走出招待所,没走几步就看见微微安从树影里闪身出来,果真是一代尤物,方扬有什么吃亏的。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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