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杀人时间。”江律补了一句,“刚刚查了资料,远郊美墅也是韶氏产业--要做什么,当然方便的多。”
程成怔了一下,把江律手里捏着的资料劈手夺过,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姿勃发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脸孔。
他指着这张照片探询地望向江律。
“韶正初三年前已经退居幕后了,他就是韶氏现在真正的掌权者--韶华。”
刚回到警局,付队长就拉着个脸通知他们到会议室开会。
“这案子情节非常恶劣,上头有话,为了大家都知道的理由,禁止外传,尤其是一切传媒,相信大家都没忘记身上的警章和自己的职责--”付队长刚说一句,程成就摇摇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现在的咨讯早不同20年前了,能瞒的住多久?”
“你少给我动摇军心!”付队长吹胡子瞪眼拍桌子,他可是一片红心向党国的好苗子--厄,老苗子,“所以上头给命令要限期破案,在这事闹大之前。”
“谈何容易。”莫名象和程成一唱一和似地嘟囔了一句,“连个头绪都没有。”
“闭嘴!再他吗多嘴一句就把你们两个送给张余使唤!”
二人立即噤若寒蝉,没人想和一个整天想解剖自己的法医朝夕相处。
付大海终于决定彻底忽略这两个人:“我们查了冯嘉富的社会关系。他这个人非常好色。”
废话。所有人都摆出一个表情,他这样的人不好色简直叫苍蝇不吃屎。
“但是他最近收敛了不少。因为他娶了一个叫柳小梅的女人。”付大海打开幻灯片,现出一个苍白着脸的长发女人,投影机的幽光照着他的松弛的脸更加y-in晴不定,“这女人是韶正初的私生女,是韶正初未发迹时在深圳与当地一名女子所生,而韶正初在半年前把她写进了遗产继承者的名单中。”
程成张开了嘴,飞快地与江律交换了一下眼神,难怪冯嘉富敢和韶华叫板,抢走那块城西那快价值数亿的旺地--也就是说,分享了他妻子在韶氏继承权的冯嘉富,早已经成为韶华的眼中钉,若冯嘉富死了,不仅韶氏财产不会被分走,原本属于冯氏的财产将大半归属他的未亡人柳小梅,以韶华的能耐不难拿到这笔资产--又加上争地风波,韶华此时的作案动机简直已经上升到百分八十了。
“所以。韶华目前列为第一嫌疑人--我已经递送申请,请那位‘韶总‘到我们这‘做客‘--“付大海的脸抽搐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能让他这种人过来有多不容易,机会只有一次,大家做好准备--江律。“他信手一指,”你负责这次的笔录。““是。”几乎是立刻,江律应声答应。
“恩恩,妈。知道了,不回去吃饭,对…晚上可能要睡在这…”江律一面在翻阅资料一面夹着手机含糊不清地说。一抬眼就惊异地发现程成吃力地拖着什么东西走进他的办公室,匆忙收了线--这家伙从小体力就不好,重点的东西他就提不起拿不动,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警校的。他走过去,一手拎起他手中的东西,才发现是一张折叠床:“这是什么?”
“折叠床啊。”
“我知道,干吗用的?”
“睡的啊。”
江律青筋直爆,怒了:“谁睡?”
程成站定了,一手指过去:“你!”再指回来,“还有我!”他看着江律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江大警官,咱俩那么多年共患难的阶级友情,我还不晓得你什么德行?付老狐狸叫你给韶华做笔录既是器重,又是陷阱,他不是不想破案,但他承受不了得罪韶华的后果,所以一转手推给了你,而你那性子接下这个任务还不得死命地查资料看档案用以对付韶华?那,刚刚是不是还打电话给你妈说加班?阿姨可交代我了‘我的小律啊忙起来就象驴子上了套不磨完他就一个劲绕磨转圈‘,于是,善良帅气的程大帅哥,决定担负起照顾你的职责,那,是不是很感动?”
江律掌不住也笑了,已经布满血丝的双眼涌出几分温暖:“那你要怎么照顾我?”
“象以前在大学里一样咯!帮你查资料,帮你打饭,恩…帮你暖床!”程成做了个无限委屈的表情。
江律一手拍过来:“放屁!你那叫照顾我!那是你小子犯罪心理学一节课没上过怕挂科叫我帮你整理考试笔记!也说陪我熬夜呢,不到十五分钟就睡地和死猪一样,后来是我把你叫起来背书,是我替你去打早点,是我骑着车送你上考场,你坐我车后座上都还在抓紧时间打呼…”
说着说着,好象真的回到了数年前的大学生涯,他和他,那时都还少年不识愁滋味。
“所以我这次一定痛改前非~”程成心虚地看了自己的多年老友一眼,“我今晚陪你加班熬夜,不把资料找完绝不撒手人寰!”
系统中韶华与冯嘉富的资料倒都很齐全,毕竟这两个人都算的是风云人物。两个人的经历倒很相似,同样自小出生豪门,同样商海沉浮多年,同样fēng_liú好色,同样不择手段,若说区别,倒也有。就是韶华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高才生,心理学和商管学双学士,22岁才从美国回来接受韶氏,5年不到,已经坐稳这个无数人觊觎的宝座。
“还有个不同,你没说。”程成咬了咬下唇。
“哦?”江律揉着眉心,强忍着睡意问道。
“韶华直到现在仍是未婚,诽闻满天飞,而冯嘉富处于某种目的娶了他的‘姐姐‘,几乎已经断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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