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根东西顶著本王做什麽!”君赢冽怒。
白予灏一怔,柔声解释道:“你我二人赤身luǒ_tǐ的躺在被窝里,更何况,我昨晚才尝过赢冽的味道,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吧。”
君赢冽怒极,死死地盯著白予灏。
“放肆!”
“不用担心,我不会做什麽的。你昨晚太辛苦,受不了的。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你昨晚几乎都没睡。现在有时间,睡一会儿吧。”白予灏体贴道。
“……”
“我是太医,按摩的手法自然是最好的,你不用担心,只管放心享受便可。”
平静舒缓的嗓音柔柔地蛊惑著君赢冽的神智,灵巧的双手不轻不重地推拿著僵硬的肌r_ou_,一股困意悄悄袭来。
君赢冽在舒服的推拿术下,再加上昨夜一夜未眠的缘故,不知不觉地歪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日落西山,夜幕低垂。
身边不见白予灏的影子,君赢冽有些微微的怒意,一挥手,狠狠将床上的枕头扔出。
一人推门进来,正好被砸个正著。
伸手挡开,那人失笑道:“好端端的,生什麽气?”
君赢冽一怔,呆了片刻,转过头去。
那人走进床畔,嗤嗤一笑道:“赢冽,我发现你每次睡醒之後火气总是很大。”
君赢冽转过头来,挑挑眉,冷然道:“爱妃如此时候才回来,这是去哪了?”
白予灏撩起衣摆坐在床畔,掏了掏袖袍,拿出一推瓶瓶罐罐一一摆在君赢冽眼前,解释道:“这是我在宫里拿回来的秘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君赢冽冷冷地瞥一眼,漫不经心地应道:“本王身体很好,用不著这些乱七八糟的药。”
白予灏垂睫一笑,目光别有深意地向下探去。
君赢冽随著他的目光向自己身下看去,不由脸上一红,蹙眉道:“你看什麽!”
“还疼麽?”
君赢冽沈著眼睛不屑道:“有什麽可疼的!本王当初在军营里九死一生都经历过,这点小伤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白予灏蹙眉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些伤处过於隐蔽,愈合得十分缓慢,不上些药是不行的。”
“赢冽,我们都是男人,你怕什麽?”
君赢冽神色一凛,梗著脖子反驳道:“本王怕什麽!?”
白予灏轻笑道:“那你趴好,我给你上药。”
“……”
“现下边关战事紧张,你若一日不好,便一日不能带兵打仗,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你放著吧。我自己来。”
“你有什麽好害羞的?我是大夫,自然常常给人做这种事。由我来,比你自己要方便得多。”
“……”
白予灏见他犹豫不绝,不禁失笑道:“我什麽都不会做的,你担心什麽?”
闻言,君赢冽冷冷地瞥了一眼面带笑容的白予灏,静默片刻,终於磨磨叽叽地反身趴在床上。
白予灏见他背脊绷得僵直,安抚地拍了两下,却听到不屑地冷哼。
不由失笑,伸手扒开亵裤,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
白予灏手下一顿,舔舔舌头,口干舌燥。
“白予灏,你到底想干什麽?”冷冷的声音,高傲的冷漠。
白予灏回神,右手中指蘸了些晶莹芳香的膏体,不解道:“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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