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了。
回到寝宫,白芷正想去书房找温星泽,谁知道半路杀出了彩烟,死活不让她再往书房走半步。白芷奇怪:“怎么了?”
彩烟道:“公主,驸马不在书房,他出去了。”
白芷默默的看着彩烟,她那个模样,明显是在告诉自己,温星泽就在书房。“不在书房在哪?”
“额……在外面,反正就在外面。”
白芷微微耸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彩烟:“那我去书房拿书好了。”她好奇,温星泽在书房做了什么,让彩烟这般阻挠自己。
彩烟:“公主,不要过去啊!”
然而,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那一幕的时候,白芷突然有些后悔要过来了。
书房里,温星泽和秋恬都是有些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乍一看,就是他们两人在行什么苟且的事情。可是仔细看过去,白芷发现,温星泽好像是晕过去的。
“秋恬,你抱着本宫的驸马,在做什么?”白芷掩饰下心中微微的不愉快,心平气和的问着。
“公主看到在做什么,就在做什么。”秋恬带着得意的微笑看着白芷,仿佛在向她宣告着什么。
白芷皱眉,这个秋恬,和当初见到的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一点也不一样了。她想了想,让彩烟喊几个人过来,将温星泽抬回房间去。
开始,秋恬还不愿意放手,白芷直接让人将她抓到一边去,将温星泽抬走。
白芷看着秋恬的怨念,吩咐道:“以后,秋恬姑娘只能在外院活动,不允许她踏入内院半步。”
“凭什么……”秋恬极其不甘心的瞪着白芷。
“就凭我是公主。”白芷看着她:“你若是在我这里做的不高兴,那你可以回到你之前的地方。不过既然你在我的宫里做事了,就必须要听我的。”白芷说完,挥挥手,示意宫人将秋恬带下去。
等白芷回了房间,发现宫人已经将温星泽放到了她的床上。
白芷握住温星泽的手腕,问道:“请太医了吗?”温星泽的脸色有些苍白,剑眉紧紧的蹙在一起,没过一会,额头上就满是汗水,他好像在做噩梦。
彩烟道:“已经请了,公主,驸马是怎么了?”
“我要是知道他怎么了,还让你请太医作甚?”白芷没好气的说道:“你去打些热水来。”
“哦。”
等屋子里都没人了,白芷总算能静下心来为他诊脉了。温星泽脉序混乱,一会强一会弱,就好像是有两股气息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可是,除了这些,白芷并没有看出其他的不妥。
彩烟将热水端来了:“公主,我来照顾驸马吧。”
白芷扫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接过热水:“不用了。”
不过一会功夫,温星泽的脑门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白芷连忙用热水洗了一下手巾,为他擦汗。她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却发现他的额头是冰凉的。怎么会这样?他的脉象飘忽不定,额头又这么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彩烟,你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白芷有些急了。
“是。”
“走开……不要……”他额头上紫色的青筋慢慢的突显出来,好像在极力的躲避着什么。
“小温子,你怎么了?”白芷连忙握住他的手:“你醒醒。”很明显,他是陷入了噩梦,一个让他非常痛苦的噩梦。
毫无意识的,温星泽一把握住了白芷的手腕,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开始还是虚幻无神的,慢慢的在白芷的脸上有了焦点。
“小温子?”他的力气很大,将白芷的手捏的很疼。他额头的青筋渐渐的褪去,看着白芷的目光却仿佛失而复得。
“公主……”他低哑着声音喊了白芷:“我方才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白芷的心一紧:“没事,你只是在做噩梦了。”白芷猜测,他一定是梦到了他心底的梦靥,所以才会这么难受。
“不……”他闭了闭眼:“不是噩梦,是……”
“公主,太医来了。”彩烟打断了温星泽想要说的话。
白芷起身,让太医过来给他把脉。
事实上,温星泽好像真的没有其他毛病,太医说他可能是疟疾,气息才会混乱的。需要喝几贴药,好好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白芷皱眉,刚刚他的脉象,确实可能是疟疾,不过又好像不是。白芷将太医单独拉了出来:“你确定,驸马得的是疟疾?”
太医见白芷在质疑他的医术,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公主,老臣在宫里当御医已经有十年了,这疟疾,难道还能看错吗?”
白芷见太医这么肯定了,也不好多说,便让他去开药了。
彩烟好奇的凑过来:“公主,你好像很关心驸马嘛。”
“他是我的驸马,我不关心他关心谁?”白芷挥开她:“你出来作甚?”
彩烟耸肩:“驸马不要我照顾,我想他肯定希望公主你亲自照顾喽。”
“你去太医那边取药吧。”
“好嘞。”彩烟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白芷的要进屋的背影:“公主,你是不是喜欢上驸马了?”
白芷缓缓转身,反问彩烟:“……我不能喜欢驸马吗?”
“能能,奴婢这就去取药。”
白芷进屋,发现温星泽已经起身准备下床了。“你起来作甚?”
“这是公主的床,我……”
白芷将他按住:“躺下吧。”
“我……”
“我让你躺下。”她强制性的将他推到,用被子将他裹上:“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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