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儿愿听母后指教。」
「那魏长安本想献女攀上个国戚身份,现下墙倒众人推,正是垣儿你拉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你要说服他向皇上上奏力主攻打南蛮。必要时出声相挺。」
太子不解「这两三年右丞向父皇提了几次攻打南蛮这事,父皇便头疼几次,最后总是主和的左派势力胜出,如今右丞失势,母后为何要他重提?」
「垣儿,你看不出皇上是顾忌和妃才不愿出兵,如今和妃死了,妳父皇将焦点转向兆玄平,而那位三爷不也是主和派,照此下去,很快左派势力便倒向他。垣儿你不得不预做打算。」
「可垣儿担心父皇若因此不悦,反迁怒儿臣?」
「关于这点,母后早有对策,垣儿只管放手去做。」
「垣儿明白了,多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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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初七,皇后终于盼到兆王移驾凤仪g,她将g内里外放置鲜花薰香,整身更是混着桂兰花甜香,她仔细地挽面上粉画眉点胭脂,体毛修得短齐,一头过腰的柔细直顺黑髮度着亮黄烛光。
婢女依皇后指示举着铜镜,由近至远上至下照了又照,皇后仔细打量全身每个区块,满意地点头时,婢女手已微微颤抖,内心抱怨娘娘越来越爱照镜子。
她亦觉得麻烦指挥婢女嘴酸口渴,旋即交待宛儿,请工匠再製两面铜镜,高度与她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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