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枝拿着张报告进门,平时寡淡的面容有着抑制不住的喜色。
三井正在书桌前抄写,停笔看着她,隐隐有预感。
幸枝说,“原木的验斑变浅了。早上检测的结果!原本的肌肤老化程度已到达sān_jí,表皮的角质已严重硬化,甚至出现银屑。今天却开始软化,斑纹色素级别也下降了,那……”
幸枝一直坚持称郭幼宁为“原木”,尤其在三井面前。三井毕竟是学者,常怀不该有的悲悯。
幸枝突然发现,三井没有她预想的兴奋,而是一脸漠然地听着,眼神闪烁莫测?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我此时高兴或许太早,这可能并不是我们的实验带来的,或许是她本身年轻的身体在起作用。可是,数据还是很乐观的,我们可以和上级汇报的”
三井还是没有答话,幸枝口气慢慢淡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高木的功劳,这位先生确实很讨女孩子的喜欢。之前他还很泄气,我们是不是可以鼓励他继续……”
三井合上并放下手上的本子,拿过数据看起来。
“您要是没有吩咐,我就先下去了,或者让高木来一趟?”
“不是高木。”三井终于开口,他明白,实验起作用了,很明显这个淡化的速度超过自然生理速度。
数值落入眼中,竟默默沉压在心口。自古什么都可以量化,唯有情不可以。现在他却做到了,本是他毕生的愿望和杰作。却为何没有喜悦。
只有苦涩没有欢欣。或许境况不对,或许目的太不单纯,或许对象太过单纯,或许他早已不愿……
终于,他抬头看向幸枝,幸枝想问些什么,竟是哑然。
月光下,三井也不知怎会在此,支开了警卫。他看着沉睡的她。晚来无聊,他抽出一直放在身边的背包,里面除了一些资料外,还有一本牛皮笔记本,里面是她的野外笔记。
笔记本前面是娟秀的字体抄写的小诗。而后大部分是她的字,太容易分辨,字体有几分硬朗,都是很简单的叙述,加几幅简笔画,还会抄些当地。她体内住着一个很简单的女孩。
他中文字并不全然能懂,却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他为什么会去翻这样女孩的私密,因为夜色朦胧褪去他的理x只留下孤单了么。
她翻了他的诗集,他翻她的笔记本,似乎理所应当。
在笔记的一角,他看到一个娴静的女子剪影,不得不说虽然笔触笨拙却非常传神。
剪影边上一行小字,“小猫想你了,妈妈。”
小猫。难怪背包里有一个布做的小蓝猫,纽扣缝的眼睛。她叫小猫?小猫,小猫……
他想起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轻软的声音,警惕的x子,是的,小猫。
她可不就是一只小猫么。
他伸出手抚过郭幼宁裸露的在外的手臂,上面的粗糙已远超他的想象。十几岁的女孩,她竟心思纯粹至此,若不是没有遐思情愫,怎会变化成这般。
他听到她呼吸的变化,想收手发现她眼已睁开。
夜色中他们就这么对视着,她没有惊呼甚至没有意外,只是用一双眼看他。
朦胧的光线下,她的眼竟有催眠般,让他心头漫过醉意甜香。
他不动,她也不动。
许久,她似乎意识渐清晰,慢慢地用她细嫩的指尖轻触他的手背以确认什么。
轻轻点点,她指尖的肌肤刺痒着他的神经。
她坐了起来,郭幼宁一直以为是梦,手上的温度是真实的。
他没有戴眼镜没有穿外套,只有一件灰色毛衣,在这寒冷的夜里如此不真实。
她想开口,问他为何在此,问他许多疑惑。可是她开不了口,只是唇瓣微启,模样似诱人一探。
但是她也来不及发出什么声音。在她懵懂挣扎着的当口,她迷茫的表情轻叩了他心里的弦。
三井俯身而下,他凉薄的唇就印上了那轻开的花瓣。
果真香甜柔软,极是可口清新。
三井心头一颤,热流已激灵全身。他本来的理x来的初衷顿时已无关当下。
在她睁着眼睛不解的双眸下,他竟有一丝逞坏的快意,他伸出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她本来想挣扎,可是他辗转轻碾蓄意挑逗,他强烈地想要,想要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有他的身影,想要她的美丽单纯拥于他怀,想要爱抚这只小猫,用他所有。
她这么青涩的女孩竟也就被挑动了情。
他看到她眼睛颤抖着闭上,牙关松开,竟任他为所欲为。完全不似那个倔强的她。
没有什么比这更魅惑人的,这个长着利爪的聪慧的小猫竟迷离于他眼前身下。
他身一沉,将她按于床上深吻缠绵依旧。
他的手,已很自然地解开身下的衣裳,裸露的肌肤月下有牛r般色泽。他一声叹息,脑中完全已无思绪。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想向她索要更多,唇,身子,甚至心……
他含住雪峰上那抹最美的花骨朵,他听到她的沙哑的呻吟。他的手已游走上下。从她细嫩的肩到a口的柔软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似火烧般,这漆黑的夜里,并未有太多交集的两人,却融成一团炽热的火焰彼此交汇燃烧,等待绽放。
他轻抚她的花瓣,他的忍耐已达极限。
她本能地抱紧他,他仍着毛衣,包围着她的绒毛带来奇异的触感。
这只小猫会是他的。
他轻托起她的身躯,他要她,此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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