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觉察到邵瑾和邵惜月、邵怜月有luàn_lún的可能後,福娘对邵瑾再没了好感,却出奇地能淡然处之。
她只将邵瑾当做自己的夫君,而不是可能会与之心意相通的恋人,没了期盼,就没有失望,正所谓无欲则刚。
邵瑾对她却一如初始,一入夜就拉着她放浪形赅。因着她私处尚未恢复不能真正行房,邵瑾便让她用嘴、双r代替,福娘只当尽夫妻义务,况且邵瑾被伺候舒服了後也会尽力让她也舒服。
出了卧房的邵瑾则是典型的士大夫,白日里绝不在後院出现。因着他不几日後即将远行,哪怕是新婚也不得闲,一直在书房处理事务。
新婚二人之间面上看来也算和睦。
成亲第三日新妇回门,邵瑾携了福娘回到刘家,刘家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款待佳儿佳婿。因着是家宴,在场的都是血脉亲人,虽然男女分了桌,却没有分在两处,只在其间隔了屏风,刘老爷领一桌,柳氏领一桌。
福娘回门乃是娇客,因此坐在了柳氏的左下手,高氏这个嫡长媳则在柳氏右侧。高氏待她冷淡异常,仿佛她这人并不存在於眼前,倒是柳氏对她十分热情,好似她真的就是自己的亲闺女一般,嘘寒问暖,就差抱着她痛哭一场了。而屏风隔壁的刘老爷待女婿更甚,简直就是孝子待爹,刘长卿等人更是如孙子一样,恭维声不绝。
福娘听了简直脸红到不行,既然做了亲戚了,何必将自己摆得这麽低呢?好好的饭菜她也吃不下了,倒是借酒消愁喝了小半壶“玉堂春”。
她并不经常饮酒,不一会儿就觉得酒气上头,向柳氏告了声罪,说是要去後面醒醒酒。柳氏让她去自己房内休息,福娘想到她那屋刘老爷歇过就膈应,摆手拒绝了,藉口说要回自己原来的院子看看,让石榴扶着她退了席。
大概是知道她会回来这里,屋里被打扫得十分整洁,连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也被清扫得一乾二净。
福娘看着陌生的一切,突然就哭了出来。
这个世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如此地陌生,邵家是,连她住了半年的小院也变得陌生了。
要到何时她才能找到真正心安的容身之所?
福娘原本就醉了,触景伤情哭了一阵,清醒倒是清醒了,却又觉得累。她乾脆就躺了下来,打算小憩一会儿,反正这次回门被看重的也只是邵瑾而已,时候到了自会有人来唤她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唤她,睁眼一看竟是邵瑾坐在床边。
邵瑾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漫不经心地问:“醒了?”
福娘点头:“醒了,可是要回了?”
“时候尚早,不急。”
“那......”那你来这里做什麽呢?
邵瑾嘴角一弯将有些迷糊的福娘搂紧怀里,手指在她凹陷的脊椎线上滑动,痒酥酥的福娘不由得抖了一下,小声道:“痒!别/gt;了。”
却听到他答非所谓地说:“为夫可是第一次来福娘的闺房......真不知道福娘未出阁时是什麽模样,平日里都做些什麽,福娘,未出阁前这个时候,你在做什麽?”
福娘想了想回答说:“绣花,或是练字。”
“福娘以前可想过成婚後的日子?”
想过,怎会不想呢?她以为出嫁後她会努力做个符合时代标准的贤妻,即使不能和夫君举案齐眉,至少也要相敬如宾,若是不能的话就想法子和离,买个小庄子做个地主婆……只是,现实与设想之间总是有偏差的。
进了邵家後她才觉得自己实在:“娘子的小x可真是y荡,为夫才这么/gt;了几下就湿哒哒的了。”
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还增加了一g手指,福娘身子一颤,下身紧缩,xr便将两只指头紧紧地箍住了,邵瑾一笑,手上的力道加了三分,猛地朝里冲去,指甲划过层层叠叠的xr,痛得福娘身子弯了起来。
“别弄了!”,福娘去拉他的手。
只是女子的力气哪儿比得过男子,邵瑾的手指依然在血内肆虐,疼痛和酥痒汇集,福娘不禁软了身子,抱住他手臂的手一松,整个人又瘫倒回床上,樱唇紧咬,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嗯,你轻点儿啊,呃,轻点儿......”
邵瑾又加入了一指,不停歇地在润滑的小x内抽c。
“嘴上说着轻点儿轻点儿,下面的小嘴却紧咬着我的手,口水儿直流,福娘,你到底那张嘴说的是实话呢?”
福娘摇头不肯回答。
他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c得福娘哎哟一声,又听到他问:“告诉为夫,哪张嘴说的是真话?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是要轻点儿还是重点儿?”
“下面的......嗯嗯,轻点儿,真的,重了疼啊,呃,嗯嗯......”
“疼?这就疼了?为夫等会儿还要将这大**巴入进去,福娘岂不要疼死了?”,邵瑾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狰狞的紫黑大rb。
福娘摇头:“不要那个,太大了,手指就够了啊,啊啊......”
“太大了?什么太大了?”,邵瑾抬起头问福娘:“福娘可要说清楚,免得为夫弄错了,入了进去后福娘可是要吃苦头的。”
福娘不顾羞耻地喊道:“阿瑾的......rb太大了。”
邵瑾轻笑:“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大才好呢,若是为夫的**巴跟手指一样粗细的话,福娘才有得哭了。”
福娘带着哭腔道:“我倒是宁愿你的......真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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