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坐在床边好笑地看着伊娃兴奋的神色。
放下电话的伊娃回头看向真一,然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西园寺先生真的很奇妙……他竟然在这则新闻刊登之前就和贝瑞利先生打招呼说卢森财团今天可能会股价狂跌!”
真一只是握着她的手点着头,“我还以为你更想卢森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呢。”
伊娃深深吸了一口气,靠进真一的怀里道,“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么,卢森就算呆在监狱里,他还是卢森财团真正的幕后c,ao纵者,要打倒他就必须要让他破产……真一,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那要看你对单纯的定义是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背脊,“你做出的这个决定是所有商人都会做的,而且你没有像卢森那样买个杀手把对手干掉,已经够‘单纯’了,不是吗?”
“谢谢。”
“嗯,不过伊娃……你怎么越来越重了?”真一打趣道。
果不其然,伊娃一拳头抡了过来,“废话,都快五个月了,能不重嘛!”
“呵呵,那明天记得别穿高跟鞋啊,你自己脚疼不要紧,摔着宝宝就不好了。”
伊娃白了他一眼,“放心,摔不着!”
昭信刚开完讨论收购卢森财团的问题回到家,刚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门铃便响起,一个快递员站在门外,签收了包裹之后,昭信看了看寄出地址和收信人,发现是空白,再看看附加信息,上面写着hday,抿了抿嘴,思索了几秒钟,唇线不自然驳裂开来。
拆开外包盒,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黑色绒盒,缓缓打开,一只嵌着月长石的领带夹静静地躺在里面,优雅地折s,he出如同月光一般的光泽,看似冰冷却似乎有着莫名的深蕴。
昭信的指尖掠过石头的表面,细细摩擦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我收到你的礼物了。”
此刻,真一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一部喜剧电影,正笑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手机响了,想也没想就接了电话,昭信的声音传来的瞬间,真一差一点没从转椅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他有些失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寄的?”
“我认得你的字迹。”
真一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不会当垃圾丢掉了吧?”
“那可是宝贝,”昭信将手机搁在颈间,浅笑着,手指把玩着那个小巧的领带夹,“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说不定还打算把它放到我的骨灰里。”
“喂,没事你瞎说什么呢。”我最讨厌你这个调调……你给我的太多,而我不过给你一点,你就觉得珍贵。
“你记得五年前的这一天晚上,我们在做什么吗。”昭信的声音变得有些轻缓,让真一不由得陷进对方的情绪里。
“我可不相信你记得我们在做什么。”电影已经被关掉了,真一的脑袋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你和我在西园寺的本家比试剑道。”
“啊,是那天晚上吗?你该不会还在记恨我刺中你的咽喉吧。”
“我们比试到很晚,然后倒在地板上休息,我转过头就看见你的侧脸,很美好,很安静,就好像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真一嗤笑了一声,“我怎么感觉是一个艺术家在形容他的缪斯?我又不是女人……”
“那时,我想对你说,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你可不可以陪着我到天明,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告诉我你要去美国。”
真一愣在原处,他怎么能忘记在那之后,昭信是如何将他死死摁在地上,差一点就……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要失去你了……不对,你的一切从来都不曾属于我,真一。”
“……你吓到我了。”
“对,我吓到你了,所以从此以后你对我就没有好印象了,不是吗?”
真一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浅笑道:“‘从此以后’这个形容词用的并不对。”
“你的回答很值得安慰。”
但是你却依旧让我害怕。
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为你做到奋不顾身,是不是为了你放弃一切都可以。
“真一,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从此以后你不再会送月长石给别人。”
真一偏过脑袋,轻轻笑了起来,“jur you。”
这一点,我相信我能做到。
阿瑞斯回到房间里,打开灯便看见美狄亚躺在他的床上,摆出一副性 感撩人的姿态,如果是普通男人,早就血脉喷张,可惜阿瑞斯可不想在床上断送掉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只是拉过一把椅子,状似惬意地坐到美狄亚的面前,“亲爱的,你不是来和我谈情说爱的吧。”
美狄亚伸出手指晃了晃,“当然不是。”
一个黑色的信封递到阿瑞斯的面前。
“原来是有‘工作’啊。”阿瑞斯将信封打开,看了看,随即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无奈的模样,“不会吧,这样的任务克雷沙也接?”
美狄亚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玩弄着自己的卷发,“客户出钱出的很大方。”
“但是目标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啊,赔上我的声誉不要紧,赔上我的小命那可就不值得了。”
阿瑞斯将信封扔还给美狄亚,对方掏出一个小瓶,粉末洒在信封上,撕拉一下整个烧了起来,瞬间变成了灰烬,洋洋洒洒落在地板上。
“没办法啊,克雷沙正在和路易斯斗气呢。”美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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