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想着事先做好防备总没有损失,便同你五皇叔安排了这出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的戏码,想着若老四真有反意,面对这种能将朕一举除去的大好良机,自然说什麽也没有错放过的可能。当然,要一切真只是朕多心,这也就平白费了些警戒的功夫而已,并没有了不得的损失……不过事实证明了朕的预感确实没错,老四确实暗中计画了些什麽,也真险些就要达到他的目的了。」
「……若父皇没有以身犯险,本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唔、可因此摘除了一个毒瘤,还收获了一个贺兰玉楼,怎麽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
见爱儿一双秀眉微蹙,显然又想起了自个儿先前遇险的境况,自知理亏的帝王有些乾巴巴地这麽总结了一句,随即语气一转、又道:
「你五皇叔那边也来了消息,说是已经掌握到了老四这些年来发展出的几股暗线,还有他私通北雁的罪证。只可惜他与萧宇虽暗底里往来得相当频繁,却始终不曾留下双方有所合作书面证据。朕原想在处置老四的同时一并将萧宇下罪论处,现下看来却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这回不成,总还会有下一回的。」
萧宸对自家大哥的脾x早已是门儿清,自然清楚对方就算躲过了这一回,也断没有就此消停的可能……只是得了前生记忆的萧琰虽同样清楚这一点,却无论如何也不想留下长子这麽个随时可能威胁到宸儿的祸端,自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将人一网打尽才好。
值得庆幸──尽管这点同样让帝王有些无奈──的是:以萧宇短视近利、不知隐忍的x格,只消稍稍用点手段──比如让他错以为萧璜打算将「扶持」的对象换成年纪更小、也更好掌控的皇五子萧容──这个想当皇帝想疯了的长子自然会在满心不安驱使下主动联系萧璜,要求对方给予更为明确的承诺。到时,己方只需抓准时机上门、直接将密会的双方来个人赃俱获,无论萧宇再怎麽推托辩解,一个「图谋叛乱」的罪名都是板上钉钉、怎麽也没可能甩脱的。
而一个图谋叛乱的皇子,贬去守皇陵都已经是相对温和的惩处了,自然再没有掀起任何风浪的可能。
萧琰於此虽早做好了安排,却不想让爱儿因他算计萧宇的举动生出不必要的愧疚;故当下也未再多说什麽,只道:
「有了这些证据,瑶州的事儿也可以放一放了。余下的审理断案便交由邢子瑜处理,你早日准备准备,待事情移交妥当,便同父皇一道启程回京吧。」
「嗯。」
「好了,把证据什麽的收起来吧……谈了这麽久的正事,也是时候说些其他的了。」
「其他的?」
少年对帝王自来言听计从,闻言虽有些不解,却仍是按着父皇的意思先将那叠证供收藏妥当,然後才将身子重新窝回对方怀里,有些好奇地问:
「有什麽特别的事麽?」
「也没什麽。」
迎着爱儿半是疑问半是好奇的目光,萧琰嗓音放低、并不掩饰暧昧地轻笑了笑:
「……不过是『用具』终於备齐了而已。」
脱口的声调乍似寻常,可那刻意加重了的「用具」二字,却仍让听着的萧宸只愣了一下便即意会了过来──父皇近来曾刻意提过的「用具」只有一种,就是那用以训练他的「特殊法子」里需要用到的。他虽不知那「特殊法子」会如何进行、那些「用具」又将以何种方式派上用场,可一想到这事儿与他和父皇能否顺利敦伦燕好有关,一张清美的面庞仍是因此瞬间染满霞色,连一双耳朵尖都跟着红了透:
「父皇是指……先前提过的『特殊法子』里需要用到的那些?」
少年询问的语声尚算镇定,可凤眸间隐隐流转的光华和肤上愈发艳丽的瑰色,却仍将他心底的不平静明明白白地暴露了出来。
萧宸的颜色本就生得极好,如今颊上生绯、眼泛流波,那模样瞧来更是撩人得紧,直教萧琰看得口乾舌燥、下身发紧,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压抑下径直将人按上床榻恣意轻薄的冲动,只低头张唇轻轻吮了下少年鲜嫩欲滴的耳朵尖,却又在退离的前一刻难忍诱惑地探出了舌尖,品尝似的沿着少年耳廓由外至里、一圈一圈地一路舔弄至了耳孔……
「嗯……父皇……」
耳朵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饶是萧琰这番撩拨不过浅尝辄止、只在爱儿耳里转了一圈便退了出来,没有进一步深入勾转逗弄、也没有仿效媾和的动作在那儿来回进出舔弄;承受着的少年却仍让顷刻蔓延至全身的酥痒感弄得浑身发软,不由难耐情动地一声轻吟流泻、连脱口的呼唤都在体内热度的浸染下带上了几分轻软和甜腻。
萧琰本就已让爱儿隐约情动的模样撩得慾火升腾,如今听得这麽一声唤,心底更是搔痒躁动难平,忍不住将唇移至爱儿侧颈轻轻啮咬吮吻、又探手滑入少年腿间隔着衣裳好一番包裹揉弄……这下两相夹击,颈侧交杂着细微痛楚的阵阵酥麻与下腹处不断窜沿上腰脊的尖锐快感接连袭至,萧宸只觉整个身子好似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父皇的撩拨下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一半却又因这种失控而生出了几分如临深渊的颤栗和心慌。
好在於他而言,对父皇的信任和依恋都是早已镂刻在魂灵深处、说是本能都不为过的反应。当下索x放松了身子倾前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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