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在余笙靠过来的刹那,好像心脏停止了跳动,慢慢地,隔着衣物和余笙接触的身体有些发烫,寒意瞬间驱散。
耳边还有余笙的声音,那么动听悦耳,是自己一直期盼的声音。
“我很怕像以前一样,因为你,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一想到,你也会和别人谈恋爱,会和别人手牵手,会给别人拥抱,我就特别难过,我……”
“不会的,只有你。”江淮用另一只手把余笙紧紧地抱在怀里,语气急促,打断余笙的假设。
每次想起余笙,都不敢去想象余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那种可能被竖起一道屏障,思绪一碰到,就自动被弹回。
话没说完,虽然,剩下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但余笙还是把放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爱上你是一件容易的事,爱着你却是一件困难的事,可是怎么办呢?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和你一样,都不曾把你从心里赶出去。
你就像是落在心上的一颗种子,不浇水,不晒太阳,也能顽强地发芽扎根,最后开出徇烂的花。
感受到爱意,像是在阳光明媚的春日,可是亲耳听到那份爱意不仅仅是自己的猜测,就像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看到漫山遍野的花。
——
从餐厅出来,两人漫步街头,玉树灯花,即使是冬夜,路上的行人还是不少。
江淮一直拉着余笙的手,明明就是很远的距离,却很快就到了余笙住的酒店。
还是不想放开,江淮看着余笙,真想把她带回家。
想要抽回手,可江淮却依然不放开,只是望着余笙,也不说话,余笙被这眼光看地心底一软,完全不经思考地问他:“那你要不……上去坐坐?”
两人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了这么一句,可是现在若是把他赶回去,总显得自己心虚。
余笙硬着头皮对江淮笑笑,开始在包里找房卡,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有身上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余笙不禁有些着急。
越着急,越是找不到,却同时有些庆幸,余笙抬头说:“好像找不到了,我再找找,你先回去吧。”完全没有逻辑地撵人。
江淮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余笙的动作,现在她低着头,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有些不稳,心底了然,嘴上却还是说:“没事,你再看看,要是……”
江淮的眼神戏谑,语气却一本正经,余笙看着他,心虚地更厉害,看着他慢慢地凑过来,在耳旁说:“找不到,那就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
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四个字,仿佛被添上了一层别样的意味,字字都带着炽热的温度,烫地余笙耳朵一缩。
余笙躲过江淮略带戏谑的眼神,偏头看着门上浅浅的花纹,小声说:“不用,我可以……去问问。”
眼前全是余笙白皙的脖颈,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江淮眼神一暗,用唇畔去触碰那块美玉,慢慢地、轻轻地,似乎唇下是一碰就化的飞雪。
感受到脖上的吻,还带着这个浪漫冬日的干燥与寒冷,余笙的四肢僵住,全身的血液却在周身流窜。
不知有什么东西,自上而下,一层层地压下来,让自己无法呼吸,又感觉自己身处云雾间,身体轻地不像话。
江淮感受到唇下肌肤的战栗,呼吸变地和心跳一样急促,不敢妄动,就停在那儿。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几十秒,江淮忽而轻笑一声,开口:“爱死了这感觉!”
声音低哑,搭着这安静的夜色,性感地要命。
那块被唇畔轻轻扫过的肌肤,不断升温,余笙顿时脸红耳赤,用仅存的理智用自己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的卡戳了戳江淮的胳膊,告诉他:“卡找到了。”
意思实在明了,江淮退开身子,看着余笙的黑宝石般的眼睛,里面略显慌乱,便点点头说:“嗯,你先进去,我再走。”
余笙打开门,走进去,关门,一气呵成,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江淮。
靠着门,眼里的光细细碎碎,江淮冷静下来,心想,还是不能太着急。
——
回到安市的第二天早上,余笙简单地向主编汇报了巴黎之行后,就将梁萌叫到了办公室。
梁萌走进来的时候,和之前看起来有些变化,对余笙的讨厌似乎藏不住。
“余副主编,你的采访顺利吗?”虽有些心虚,但梁萌对上余笙审视的目光,明知故问地问出一句。
余笙没回她,依然坐在那儿,问了她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来杂志社几年了?”
不知道余笙又耍什么花样,但知道她这次出差并不顺利而已,刚刚从主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得时候,表情可不怎么好看,余家千金又怎么样?好不一样没本事!
这样一向,自己好像也不太介意回答她的问题,梁萌轻笑一声说:“四五年了吧!”要不是余笙,坐在面前位子的人就是自己,自己为杂志社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就因为她是老板的女儿就轻轻松松地做到了那个位置?
余笙紧追不舍,问她:“那你喜欢这儿吗?对这个待了四五年的地方有感情吗?”
可笑,感情是什么?自己只想得到自己应得的,梁萌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回答这个问题。
余笙自顾自地继续说:“今天叫你来,是通知你,你今天就离开杂志社吧。”
“什么意思?”梁萌坐在座位上,眼神直直地落在余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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