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
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rǔ_fáng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
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xiǎo_xué。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根,摸起来光滑洁净的很。
那对小rǔ_tóu,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
「不……别……」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
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jìn_guǒ。
「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宫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他们没有jī_bā,就用木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穴。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chōu_chā着蕊儿的xiǎo_xué。
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
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宫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
若命好遇见个好脾性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根本就是疯子。
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宫女的下体中。
他们根本不管那宫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棒和铁棒,狠狠地揣弄着那宫女的下体。
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宫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
没人去管那宫女的死活,因为宫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据说在她进宫前不久,就有一个宫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
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儿宁愿把自己的贞操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宫。
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于是他淫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rǔ_tóu和xiǎo_xué,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么销魂。今后,你会日夜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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