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yīn_dào。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yīn_dào,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yīn_dào。
阿狼喘着shòu_yù的粗气,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根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插。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yù_wàng,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yīn_dào内的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shòu_yù,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
yīn_dào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rǔ_tóu和乳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yín_dàng。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根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淫。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阴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yín_xué,弄得湿湿的,给我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穴中,掏出一只精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烟壶存储在抚琴的xiǎo_xué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xiǎo_xué,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得yín_shuǐ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操,你也能起性?」朱由菘把那上面的yín_shuǐ,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tiǎn_shǔn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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