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白,满眼尴尬,“没…没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是自己哪里表达不清楚吗?宋静若心里一片蚂蚁过境。
大哥和春青怎么都把注意力放到这句话上了。
而且,这句话也不是这样理解的啊!
看到静若不自然的神色,宋徽突然明白过来她方才话里的意思。
她是在向他告状吧,说春青娘家寒微,所以才向祖母要银子花!
其心可诛。
宋徽心里闪过阴霾,果然是二婶教出来的好女儿,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既然是祖母给你大嫂的,你交给你大嫂就是,不必给我。”宋徽神色冷淡。
宋静若一愣。
大哥怎么不对春青生气反而对自己这么冷淡!
宋徽没有给宋静若反应的时间,停顿一下又道:“静若还有别的事吗?若是没有就先回去吃早饭吧,一会还要进宫,饿着肚子可不好。”还没有到和二房撕破脸皮的时候,宋徽对宋静若的态度也又似平常一般温和。
可再温和这也是逐客令。
宋静若被这温和的逐客令深深地刺痛。
顿时悲愤、委屈、屈辱、愤怒像是泄闸的洪水一般涌上宋静若的心头,眼眶酸涩的像要炸开一样,喉咙处更是梗的难受。
第三十九章呕吐袋
都是春青。
一定是春青挑唆的大哥,大哥才会这样对自己。
宋静若恨透了春青。
可是,这并不是压倒宋静若这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宋静若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的款款起身,向宋徽告辞。
可是,就在她转头看到春青气定神闲的坐在梳妆台前,微微勾起嘴角向她微笑的时候,宋静若觉得简直像是被春青隔着空气当众狠狠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受,屈辱的难受。
在宋静若失魂落魄的离开明志堂后,春青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向宋徽报告了昨夜在宜春苑发生的事情。
她可不想等到在她这个半兽人蛇精狂犬病相公犯病的时候说,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听完春青的话,宋徽心头那些因为宋静若的到来而浸染的阴霾顿时荡然无存。
他媳妇怎么就这么招人爱呢!
长得好看又会做饭,办起事情来也是桩桩件件的都让人忍不住想要拍手叫绝,尤其是和田氏有关的。
“既然银子是祖母发话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若是觉得心里难为情,抽空给祖母做个煎蛋吃。”宋徽好心情的说道,一脸阳春三月般的笑意。
祖母年纪大了,吃多了辣不好,要不然让祖母尝尝春青做的酸辣鸡丝面。
想到早上吃的那碗面,宋徽的笑容就更明媚了,就是嘴里口水不禁有点多。
宋徽都点头答应了,春青当然毫不犹豫的让白芍将银子收起来,这可是她的私房钱。
“我怎么想都觉得王福海家的死的莫名其妙。”春青说道。
昨天晚上从宜春苑回来的路上,她仔细的回想了一遍事情的全部过程,对于王福海家的是田氏的替罪羊她心知肚明。
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作为替罪羊,王福海家的自然应当受到田氏的保护,要不然她凭什么要给田氏替罪呢!
既然受到保护,她怎么可能不等到最终的惩罚结果就自己个把自己吊死了呢!
这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正常逻辑啊。
“我让人再去查一查。”春青的话让宋徽心里顿时波澜起伏,可是想到春青马上要进宫,他不想让她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因此依旧面色如故,语气柔和的像一汪缓缓流淌的春水。
春青点点头,不再琢磨这件事,反正有宋徽呢。
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白芍和白芷捯饬她的头发和脸蛋。春青望着铜镜里越来越惨不忍睹的自己,顿时一阵无力感袭满全身,哭笑不得。
“要不就梳一个如意髻吧,又吉利又好看。”春青对白芍说道。
如意髻是白芍最拿手的。
“可是,如意髻是您平日里梳的,今儿进宫。”白芍有些犹豫。这是大奶奶第一次进宫,自然要和寻常不同些,所以她才专门学了这花样复杂的牡丹飞燕髻。
“就梳如意髻,我喜欢。”春青不忍心打击白芍,果断的说道。就是因为今儿进宫,我才不能让你把我打扮的跟鬼似得。“脂粉也不要了,全部擦掉,我不喜欢涂脂抹粉。”春青吩咐白芷。
“大奶奶,今儿进宫!”白芷瞪着眼睛提醒春青,“用了脂粉瞧着精神些。”
“我已经天生丽质了,再用脂粉,难免宫里的娘娘们嫉妒我,还是别用了。”春青违心的说道。实在是白芷给她化的妆,就跟要过万圣节似得。
“也对。还是奶奶想的周到。”白芷满眼佩服的看着春青,认真的回答,说罢对白芍说:“就听奶奶的,梳个如意髻吧,你那个牡丹飞燕髻虽然好看,可是毕竟太招眼了。”
宋徽再也憋不住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瞧着宋徽幸灾乐祸的样子,春青从铜镜里瞪了他一眼。
宋徽笑的更欢了。
转眼间就到了出发的时刻,宋徽挽了春青的手朝二门而去,白芍低着头跟在身后。
他们到的时候,宋静若已经在了。
方才还是红着眼眶满眼含泪的从明志堂离开的宋静若,此刻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春青忍不住想难道她是悲愤过度,此刻回光返照!
宋静若与宋徽和春青打了个招呼,踌躇满志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春青,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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