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什么,慕钦已拂袖而去。
看着他背影,慕叙冷不丁开口:“你当初选得路,你说自己会全权负责,应该不是瞎说的。”
慕钦短暂地停了一秒,而后大踏步地离开。
慕叙坐在原位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快要缩到角落的陈意彬彬有礼道:“见笑了。这件事……还是你们商量吧。”
陈意忙答应下来,这类事本来就是不方便做什么回应,慕钦的考虑其实是没错的,但是慕叙作为局外人的担心和想做些什么……他也完全能理解。
陈意往外小心翼翼地看了几眼,只希望这大少爷别瞎跑,一时冲动又捅出什么篓子。
他或者慕叙,其实都不能完全理解慕钦行事到底是什么路子?
说不负责吧,慕钦虽有机遇和悟性,但暗地里下的功夫,对角色的钻研和打磨都不是随便说说的;说他不在乎名利吧,他在有了选择后注重作品的曝光度甚至超过陈意……可慕钦又极度不喜欢接受访问。
骆从映看到有上司在分析完后,下了个结论,以此确定他们的一切计划如常即可。她摸出盒re抽出一根烟来,烟身是细长的褐色,那有些清淡的味道让骆从映忍不住微蹙起眉头。
要让突突跳着的太阳**平静下来,这烈度是远远不够的。
骆从映看到文字会议结束,长出了一口气,果断朝大门走去。
她出来的时候是一时冲动,以为那两次那样亲密的接触不完全是出于意外。以为曾不小心摁过发送的信他真的点开看过。
骆从映推开侧门,那门还没完全合上,又被另一个人大力推开。
慕钦还没来得及叫出名字,就被周围发现看见他的人团团围住。
“啊——啊,你是那个吧……”
“慕钦吗?真的是吗?!!”
“诶诶囡宝你过来,快!要签名吧来来!!”
“慕钦!我好喜欢你的,能合个影吗??”
更有甚者直接开了直播,努力把自己和身后的慕钦一起装进镜头。
慕钦话不多,但还是收过签名的本子和海报,人被层层围起来,因为身高摆在那里,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望到不远处的人。
骆从映站在灯光快要照不到的地方,侧身站着,背脊笔直,同样望向他。手上还有一支袅袅燃细的烟,残冬的天气里穿着一件浅灰高领,单衣更加衬出她有些单薄的重量。
她的表情十分平静,而这平静里又有些慕钦不能完全看懂的情绪,就像他也不是很理解,她这样曾把抽烟这件事视作洪水猛兽,还劝他万万不可“堕入魔道”的乖乖女,是何时点燃第一支烟的?
骆从映冲他做了个口型。
——我还有事,你先忙。改日再见。
她说得不快,确保他能看见,而后身影就没入了夜色。
五分钟后,安保和工作人员终于把慕钦完全带离人群。他靠在电梯上的时候,忽然问了句:“一楼有店吗?”
陈意:“……”
你要买帽子和围巾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慕钦也不是会听他的那种人。
这一晚骆从映是走回去的,路遇了三个不同的地铁站,也没有进去。
她只是一路都在反思,为什么还不能活得像个成人的样子?
那年的周鹭羽像个引子,让骆从映开始考虑许多事情,直到那私底下约的医生温和地把情况摊出来给她看,省视自身后,她是万万不想再继续任性下去的。
正是因为没人护着了,骆从映觉得她才更应该准确而理智地面对生活,和那无尽的烦恼与问题,并杜绝这其中最大的变数……感情。
骆从映走路只是贪一时的安静,且在沉沉的夜色里更有种被包裹起来的安全感。
只是她的左脚开始抗议的时候,脚背上的绷带已经有隐隐的液体渗透了。
骆从映疼的直想抽抽,又在心里把那蹩脚临时医生切了片儿:早说烫伤不能这样包的,现在里面估计捂烂了都!
勉强单蹦了两步,她忽然咦了声——什么时候走出林荫道的?已经没有两边夹道的高大林木,抬头就能望见挂在不远处的月亮,柔和的月光好像在抚摸着人一般温柔。
骆从映干脆就着路沿坐下,就着月色,考虑着把纱布拆下来的可能性。
比划了两下,她说动手就动手了,毕竟拆掉怎么都比一直闷着要好。
正小心地把纱布一圈圈拆到一半,她半撑起身子,把硌着的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
刚要继续坐下,一个骑得飞快的自行车飞奔过来,嘴里还大叫着让她让开点:“喂喂大妈!我刹车失灵了,起开起开!!!”
骆从映瞳孔都放大了,却不好把拆到一半的脚放到地上……那种肾上腺素飙升后反而成了植物人的应该就是她了。
下一秒,一股力道忽然横亘在他们之间,单手横过骆从映的腰把人架回路沿上的安全地带,另一只手空出来硬生生拉住自行车的手把,随之一脚踹到后轮上,那年轻小伙子也顺势倒在了路另一边的灌木丛里,还晕乎着呢就被拽着领子拉起来:“你怎么骑车的?刹车失灵也敢开?”
对方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只露出来的一双眼漂亮高傲,却正往外冒着火。
“我……不是,那您没事吧?”
那年轻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偏过头来冲着骆从映扯嗓子。
骆从映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没事。你再骑都到马路上去了……那你没受伤吧?”
慕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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