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干什么?”廖介川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她笑得一派慵懒,像个吃饱喝足舔着爪子的猫,“我说的zuo是坐下的坐,不是你想的那个做。况且,我都被你榨干了,哪有什么力气。”
流氓!谁也猜不到,嘉宜的dà_boss,骨子里是这个模样吧。
谢晓风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感觉。与廖介川分开,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心里那种自卑和自我厌弃感从来没有消失过。
相亲许多年来,她一直下意识地排斥其他男人的触碰,她曾在一本心理学书上看过,这是性.的一种冷漠行为。俗称,x冷淡。
可是,昨晚她却有了反应。
她把这种行为归结为太恋旧。
她是个成年女人,做着做着,重新恋上廖介川的身体也不一定。想到这个,谢晓风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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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略他的荤话,心里存着很多话要问,她也当真问了出来:“廖介川,你在国外这么些年,应该有很多女孩追求你吧?英俄日法德美意奥,总有一款适合你的吧?混血儿baby超级漂亮的,怎么不考虑生一个?……”
如果廖介川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回来夺她的安安了。他们之间,也就少了许多牵连。
廖介川看进她的眼里:“你真的很想听?”静了一会儿,他微微偏了偏头,突然轻声开口:“你背后有人。”
谢晓风没听清楚:“什么?”
他微微一笑,叫了声:“冬姨。”
谢晓风一时仍未会意过来,下意识问:“你说谁?”
廖介川不紧不慢地拉了拉床单,遮住自己近乎赤.裸引人遐想的身体,咳了一声,又朝她身后开口:“冬姨,雪团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它上来?”
“我刚看到它在院子里玩呢。”有人回答。
谢晓风连忙回过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印花围裙,看到谢晓风,笑盈盈地走上前,很客气地同她说话:“这位是谢小姐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她顿了顿,又笑着说:“都饿坏了吧,收拾好,赶紧下来吃饭吧。”
谢晓风看向冬姨,一瞬间,她们目光相对。
她不由羞赧,心虚。
谢晓风以为,冬姨看到房间里的糜.乱会以为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然而,冬姨只对她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便转身下了楼。
应该是,见怪不怪了吧?
所以,当谢晓风垫着脚替廖介川打领带时,抑制不住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她还记得衣橱里那些漂亮的女性睡衣。
廖介川闻言,一把拨开谢晓风正在忙碌的的手,非常冷漠地盯着她。
谢晓风挑挑眉,和他对视。
半晌,他突然古怪地笑了一声:“你很介意?”
不介意,她当然不会介意。谢晓风现在只是好奇想知道,廖介川可能什么时候会结婚,算一下,他今年就三十一岁了。
她耸耸肩,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廖介川沉默了一下,接着冷冷哼了一声:“这样很好。”就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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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的时候,饭菜已经摆上了餐桌,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冬姨的手艺很不错,这味道让谢晓风想起了高伯母。
廖介川从不在嘴里有食物的时候说话,也从不在吃饭的时候看书看报,他通常会在吃饭的时候沉思着想事情,这个生活习惯似乎仍没改变。
谢晓风正静静地吃着鸡蛋羹,听到廖介川问:“明天有课吗?”
她愣了下,回答:“上午有两节,下午有两节。”
“把你的课表给我。以后上课,让老魏开车送你。”
想起廖介川那些引人回头的座驾,谢晓风有些排斥。她平常在学校还是比较低调的,若是突然名车接送,让人看见了,连带着上次,怕是又要惹出闲话。
她连忙拒绝:“不用。我习惯了出租和公交。”
廖介川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她一眼,“我知道你不想张扬,我可以让人换一辆车。”
于是,谢晓风第二天出门,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再低调不过的黑色出租。有个五十出头的大叔探出头:“谢小姐,你好!我是廖先生的司机,老魏。”
***
对于谢晓风搬家的事,沈绣一直觉得很突然,因为她一直坚信谢晓风是个循规蹈矩的理智女子,绝不会做出这么短时间内与人同居的事。
几天后,谢晓风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时候,接到沈绣的来电。这些日子,她有些避着沈绣,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次数也少了,就是怕她问。
聊了几句,便自然地提到廖介川的身份和来历,沈绣问她,说:“小风,不是我瞎猜,你们从前是不是关系不一般?该不会,他就是当初那个伤你的人?”
沈绣的语气里没有疑问,是肯定,比谢晓风想象中明白的更多。
“是。”对沈绣,谢晓风没必要隐瞒。
当初她本想带着孩子在陌生的国度安稳生活,后来,因为她的情绪不太稳定,章景迁便帮她联系到高家的人。
那时她还在读书,且病情不稳,章景迁便建议她把孩子交给高宸,因为高宸的妻子沈绣难以受孕。
就是这么巧,安安成了高家的孩子。
关于安安的来历,高宸没有告诉沈绣和高伯母,只说是国外的朋友生下孩子后离了婚,夫妻两人都不想要。
“绣姐,你是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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