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东南亚服……”
果然不出所料,洛梓信绝望地总结道:“我服你。”
她立刻就怂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秒了?”
“秒你大爷!人家都这么嘲讽咱们了,你能忍啊?”
“可我没打过dota2,连中国人都打不过,别说外国人了。”
“你这逻辑不对。”洛梓信怒其不争,恨恨地解释道,“你以为咱们还是东亚病夫呢傻姑娘?我就这么说,你现在只要在公屏打出一句‘’sd’,就该轮到对面考虑要不要退了。”
“真的?”
“废话,这个游戏,玩得最好的一直都是中国人。dota2世界邀请赛冠军的悬念,一向都是以‘中国队或非中国队’来下注的。”
“这么厉害?!”计言十惊呼道,“那咱们打!!”
洛梓信说那个嘲讽他们的人是菲律宾人,计言十就得瑟得发了句“那人气得半死。
其中还混了几个马来西亚人、越南人和新加坡人在当中看热闹,发了一堆非正式的简写英语和“uy”,她不是每句都明白,可看得出言语间满是嘲讽和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
洛梓信敲着键盘,平静地跟她解释道:“也不怪他们看到个中文名字会这么激动,毕竟历年来中国队的锋芒实在太耀眼。别说东南亚人,现在全世界的玩家都把中国人当对手。简单来说,这是一个中国对抗世界的游戏。”
既然洛梓信都这么说了,她自然又回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该怎么打还怎么打,一个人没心没肺地在地图上到处gank。可没过几分钟她也觉得卡了,打了一会儿的时候,甚至还卡到不能动。
她问洛梓信怎么样,对方却来了句:“我早特么卡到蛋都碎了。”
“……那还非要硬着头皮打?装逼要量力而行啊小伙子!!”计言十愤愤不平,觉得自己被他坑了。
“姐……嘲讽人家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听到洛梓信这么一句甩锅,计言十才觉得不安起来。战况算不上好,她这边只能靠着洛梓信偶尔不卡的时候才能扳回点局势。
随着死亡次数越来越多,对面的菲律宾人也愈发得意地挑衅:“k”
计言十本不是愤青,但这时候她就真有点了解那种莫名生出的小情绪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洛梓信即便是卡也要继续打,也明白了小南平时挂在嘴边的什么热血电竞。
最热血的青春和激情,永远是和国家的荣辱挂钩的。
那菲律宾人嘲讽她菜也就算了,还非得把“ese”加在前面。
这一刻她格外想念那个远在南京的人,如果有他在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她想打电话给他,可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不由得轻叹一声,默默放下了手机。
电脑里传来洛梓信愤怒的声音:“就凭这群彩笔也敢叫嚣?要不是这狗一样的网速,老子一只手虐翻他们!!”
计言十闷闷不乐地捂着心口,垂死挣扎道:“气得心塞,怎么办?”
“怎么办?找你家神哭诉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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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计言十还没来得及跟慕衡哭诉,他那头就已经听说了这场精彩的战役。
论坛铺天盖地都是这场游戏截图,总而言之就是:dota2明星路人l7凌晨带朋友双排东南亚服,暴躁开局,悲情结束,丢人丢遍全亚洲。
慕衡一看到那个欠揍的名字就知道是计言十了,于是苦笑着,在下午的比赛还没开始前打了个电话给她。
中午十二点多,计言十还在睡觉。
凌晨打完的时候就已接近三点,加上输了游戏,怒火攻心,又在床上辗转反侧失眠了许久。她眯着眼,半梦半醒间接起慕衡的电话,声音沙哑地回了声:“喂?谁啊?”
“你说我是谁?”电话那头的人忍着笑,佯装不悦的语气。
于是她努力张开眼睛看了看屏幕,这才醒了过来:“啊!慕大神你总算来了”
“怎么?你找过我?”
“没,我在心底里呼唤过你。”醒来后的计言十又开始贫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我看也是。”慕衡轻笑着回应,“才一天没看着你,就又闹出事了,确实跟隔了三秋似的。”
计言十还一头雾水:“我闹什么事儿了?”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去和菲律宾人对喷,最后还给人虐翻了,这都不算事么?”
“!!!”她这回结结实实被吓清醒了,在床上无力地扑腾了两下,“你怎么知道的?洛梓信和你讲的?”
“别忘了你们是开着直播打的,真以为半夜三更没人看啊?”他的语气似是责备,却又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计言十对舆论已经麻木了,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答道:“我只庆幸当时没听洛梓信的话,在一开始就把你搬出来吓唬他们,要不然连同你神的脸一块丢,我就成千古罪人啦。”
“听说你连祖国的脸都丢了,还怕丢我的么?”电话那头的人语焉不详,“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把我搬出来。”
“你不嫌我丢人?”
赛场外的慕衡斜倚在走廊的金属栏杆边,正午的阳光穿过握着手机的指间,他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温和从容的微笑,“不丢人,挺可爱的,小愤青一个。”
得了他的鼓励,计言十这才恢复了些信心,不过她还是为此事怄气,握着小拳头在枕头上捶了两拳:“那几个人也太得瑟了,要是再让我碰到,非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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