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可是诞生了不少巅峰之作,堪称经典,汪恺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自然完全没法接受秦治。
秦治有些头疼,“这片子要是真完全拍成港片肯定不行,现在就是不知道另一个导演是谁……如果是我来拍的话,最好是用过去香港电影的画面跟现在对比,算了,说这些没用,真这么拍汪老师得气死。”
汪恺明明是要固守港片的辉煌,秦治愣给拍成了借古讽今,汪恺肯定会翻脸。秦治知道汪恺虽然名义上是导演,但现场肯定还有执行导演之类的职务,毕竟汪恺也有上场演戏的片段,那时候场子不可能没人管。
白泽也很为难,他跟秦治接受的教育是类似的,属于大陆这边的体系,自然跟汪恺看到的不一样。他一时相当犹豫,如果接下了《荣光》,就可以接触到跟大陆这边不太一样的香港制片模式,合作演员也会有迥异的地方。
“说实话,这几年根本没有特别卖座的港片出来,就算是汪老师也不一定扛得住票房……不然你就给拒了吧。”秦治是很现实的,他很清楚现在大陆市场青睐的影片类型,这部片子扑街的概率有些高,“而且这风格评奖也不容易,简直是刺激金象奖的评审们。”
金象奖跟金台奖等几大华语电影奖项不一样,它在入围标准上有区域性限制,可以说更多的是为香港电影服务。除了合拍片外,很多口碑好的华语电影甚至没法入围,因为它们不属于港片。秦治还有更深的隐患,《荣光》虽然表现得极为隐晦,但难免有可能触碰到政\治,白泽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何必吃力不讨好非接这种戏。
《荣光》如果偏大陆,香港民众们不一定能接受,毕竟金象奖是民众投票提名;《荣光》如果偏港,大陆肯定不能接受,直接打为禁片也有可能。
如果《荣光》不偏向任何一边?这种可能性太小了,说不定会被两边联合反对。艺术确实不该为政\治服务,但有时候却会被政\治绑架。
秦治看白泽还在犹豫,苦口婆心道,“老弟啊,咱们真别接这个烫手山芋了好吧!哥下半年还有个贺岁片,不然你来试试?好歹都是最佳男配了,又不是缺戏拍。”
白泽哭笑不得,知道秦治也是好意,迟疑道,“我再思考一下吧……”
秦治感觉白泽还有些执迷不悟,干脆给黄生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说了一下。他可不想白泽刚从自己的剧组出去,就一路走下坡路,甚至被封杀了,那他真是没脸见黄生了。黄生比秦治的思维要开放一些,不过他也告诫白泽要看完整个剧本再决定,规避一些敏感的问题。
白泽回屋时,楚莫正趴在床上懒洋洋地看手机,旁边还坐着那头庞大的巨熊,它像是一个哨兵一样立着。白泽原来还规劝楚莫不要趴着玩手机,对视力不好,然而楚莫大言不惭道,“我又不是人,我视力一直都很好。”
白泽无言以对。
“你愿意看看我手里的一个本子么?”白泽还没最终决定要不要接《荣光》,秦治已经给他分析了一遍利弊,然而他现在想听听楚莫的意见。
楚莫好奇地开始阅读起故事,白泽担心她不太理解一些隐晦的东西,还略微介绍了一下香港电影和政\治相关的东西,结果得到楚莫的一个白眼,她不满道,“我知道的比你清楚。”
某乎大v相当高傲,她现在懂得东西多着呢,早就今非昔比。
白泽,“……”孩子大了,越发得横了。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主意了。”楚莫读完故事,将本子放到一边,开诚布公地说道,“只是周围人反对,所以你想听到肯定的声音。他们都怀抱着好意,而你恰恰无法拒绝善的东西。”
楚莫对白泽的性格相当了解,他无法容忍恶,也没法拒绝善,但他同时却又是一个执着,甚至有点固执的人。这就像高考时每个人都劝你去报最好就业的专业,告诉你考那么高的分数不选这个就白费了,而你却偏偏喜欢大冷门。
白泽微微一愣,露出了有些惘然的神色,似乎确实这样,他其实下意识地觉得楚莫会支持他接下《荣光》。楚莫看他有些茫然的样子,慢悠悠地飘了过来,握住了白泽的左手腕。她很少直接碰触白泽,手指冰凉而柔软,力道并不重。
白泽感觉左手微微一烫,楚莫抬起他的手腕,他手上不知何时露出那根鲜红的缚魔绳,楚莫淡淡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那些人连你一半的决心都没有啊。”
她的眼睛明亮得摄人心魂,像是那个雨夜里的蛊惑。
“与其像废人一样活下去,不如是精彩的十年。”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她的身上拥有太阳般灼热的生命力,即使知道是飞蛾扑火,也让人无法忽略。
他突然醍醐灌顶。
白泽愿意接下《荣光》让汪恺极为高兴,秦治听到消息只能无奈地叹息。白泽一方面想要接触香港制片模式,一方面也是圆自己的梦吧,不得不说港片曾经是他的启蒙导师,那是一份承载着过去的回忆,对如今很多国内外导演都有影响。
郭奇对白泽的选片其实也颇有顾虑,但他又不想让白泽留下遗憾,大不了就是这部戏糊了,能有什么大事。《红布》最近已经给白泽很高的热度,接下来的《天问》和世嘉代言也都是大量级的,足够让白泽的事业往上走一段了。
郭奇最看好的还是《天问》,虽然楚莫各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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