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生意做不大,少两个月的租金,反正是自己家的铺子,这一点林羡不怕。
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天,牛掌柜该派人上门交租了。
自打梁旬和梁鸿义提过林靖,他心中也偶有想到,今天再见着林靖,便也就多看了几眼。从他一路拎着东西和林羡过来摆摊,到每来一个客人他便紧盯着,一副随时要出手的模样,以及这会儿,耐心非常的和林羡讲解昨天书院里先生上课的内容。
似乎是和旬儿同岁的,梁鸿义琢磨着,看上去比较同龄人瘦小了点,但好在手脚都长,能预见以后身形不会小。另外林靖的气息平稳,手脚灵活也都是好处。更难得的是小小一个也能沉得下心性,专注行事,一样样细说起来都是习武的好料子。
至于一个人能将四个孩子打趴,给书呆看了要说粗鲁不上台面,然而梁鸿义却合心意的很。
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刀柄上摩挲两下,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约莫到了晌午的功夫,东街角处转出一个妙龄小丫头。手里挎着个竹制小篮子,衣着朴素,一路低着头往前走,对路人间或投掷过来的目光似乎有些不自在,直到最后停在了林羡的摊子前头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是那什么如玉膏吧?”她开口说话细声细气,等说完看向林羡才惊喜的抬高了一些声音说,“哎呀,阿羡,没想到原来是你。”
林羡也循声望去,有一会儿才从她的眉眼里依稀认出来,不太肯定的叫了一声,“阿茹姐姐?”
被她称作阿茹的小丫头点点头,笑道,“是我,”然后目光上上下下的在林羡的身上扫视一番,感叹,“几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
阿茹小时候住在林家不远,比林羡大六岁,约莫林羡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再娶,她便给后母以养不起做借口拿去买了。好在人牙子还念着这是镇上长大的孩子,没将人卖远了,将阿茹送去镇上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如今过的还算不错。
“没想到是你,”阿茹平日里呆在府上多,不愿意多往曾经的家里那边去,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听说过那边的消息。
然而这会儿也不用开口问,只看看林羡的模样就知道她过的并不好。
“我们府上一个小丫头买了你这儿的如玉膏回去用,说很好用的,我就来买试试,顺便帮另外几个今天没假的带几盒回去。”阿茹说明道。
林羡低垂着眼帘,脸上带着笑,照着阿茹说的数量帮她装进竹篮里。她与阿茹不生不熟,算没什么攀扯的识罢了。
阿茹目光挪到林靖身上,想了想,没从记忆里找出林家还有林靖这样一个人,忍不住问起来,“这个是?”
“这个是我弟弟,”林羡道,后轻轻扶着林靖的肩膀让他叫人,“阿靖,叫姐姐。”
林靖拿着书本,虽然不是很热络,但还算乖巧,顺着林羡的话叫了声姐姐,后又低下头去读起书来。
阿茹见他粉雕玉琢,心里挺喜欢,目光往下一看,两姐弟坐在小马扎上,林靖的鞋子边缘老旧有些发毛,家里光景的确不怎么好。
她犹豫一会儿,止住要走的脚步,绕到摊子后面低声和林羡说话。
“阿羡,本来这次我还要给家里夫人多带一盒回去,只后来说她用这里的不放心,这话兴许说的含糊了,我也难得出来,能见着你就想和你说一说,这东西还是放到铺子里卖的好,另外,”阿茹将声音压得更低,“你这个脂膏滋润是好,但是其他用处不大,若是能做出将黑皮变白的,那实在是不知道多好呢。”
林羡一愣,“恩?”
阿茹有心提点林羡,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便也将心一横,把后头的话顺着说了出来,“你如果能有那样的脂膏,我们府上是要的,多花点钱也好。”
再里头的就不好明说了。
林羡将这段话捋直了,心中一动,不好立刻应下,又不想否了,于是挑了含糊点的说辞,“那我要试试才知道。”
白肤的方子书上不少,但是真的有用没用,这个林羡无法确定。另外,想要美白肤色,这与简单的润肤不同,是个长久才能见效且看不同人不同体质的事情。
如若草草答应了,后面做不出来做不好,反而麻烦。最要紧的一点是,她还不知道阿茹说话有什么分量,这话当真不当真。
“那我先走了。”阿茹自觉的言尽于此,挎着小篮子退到路上,照来时那样离开了。
正经做起脂膏生意,总不能只指着一个撑门面,林羡自己打算着也是要马上做出新的来试过,以备着好用拿出来卖的。这会儿阿茹的话将她的心思引了出来,她就更将此事提上日程,放在心尖上了。
而边上的林靖坐在小马扎上,间或不经意的看梁鸿义一眼,他虽然已经掩饰的很好,但梁鸿义感觉敏锐,哪里会一点儿没察觉,只是表面作不知罢了。
林靖看他一站一下午,任凭身边段姓捕快来回挪步,间或坐下歇息,梁鸿义愣是能笔直站着一动不动,半点儿不见疲惫稳如泰山。这都是武功扎实的结果,普通人哪里能。
除了这个,现在还不好立刻急匆匆,不然反而坏事。林靖嘱咐自己沉住气。
一直到了太阳要落,两人才收了摊子回家。
这天一趟摊出下来,桃仁油意外都卖了,如玉膏却还剩下两盒。不过两盒倒不至于发愁,林羡自己和林靖也好用的。
后面还有铺子里的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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