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便是他先来者不善,言辞犀利且不说,说不到两句又要寻衅生事,真不知晓这人是如何想的,好端端一场宴席也能拿来胡闹。
韩功予原本正同临光大眼瞪小眼,猛然听见这话倒也回过神来,眉头一皱,偏过脸便瞧着那冯掌司,“冯掌司这话说得真是偏颇,半点不给人辩驳时机,也不给自己后退余地,坏了今日这一场好宴,仔细提督听闻,将一个内书堂也牵连进去,”他说罢这话,直勾勾一双眼就将人望着,眼见得冯掌司肩线一颓,犹嫌不足,又要不痛不痒补上一句,“若是自己失了足尚罢了,可这牵连之罪,冯掌司怕是担待不起。”
言下不过蝼蚁贱命一条,哪里能担得起这许多人命,要是闹腾起来也好,管教你有来无回,恨不当初。
当是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吓住了人,又或是那冯掌司本便是个外强中干没什么底气的纸老虎,禁不得吓,三言两语就叫人唬住,闻言一默,思量一回,竟是半句话也没说。
恰其时他身侧有人同他攀谈,借着这名头倒是好插科打诨,勉力将这事蒙混过去。
一时一场风波诡谲消弭于无形,火星子还未烧起来一丁半点,已然叫人掐灭在火苗子时。临光纵使是不信,见了这厅堂内各自笑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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