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安定下来有了自己的居所,杨明轩却执意养狗,席晨非要养猫,杨明轩不妥协是因为猫毛过敏,这个席晨后来才知道,而席晨不妥协道理更简单,他就是想养猫,最后所幸两人各退一步都不养了,反正也没时间照料。
“你盯着我干什么?”
“啊,没!”席晨缓过神来,看着秦煜手里的猫,说,“它叫什么?”说着就走了过去,轻轻地摸着猫咪毛茸茸的头顶,猫咪也很乖巧地在他手心蹭了蹭。
秦煜看着席晨凑近的脸,还能闻到他身上的一些气息,然后说:“她叫……算了,反正你叫她什么,都无所谓,看她心情理不理你才是真的。”
席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他,说:“你还真是有些心,得,了……”他看着这张近距离的脸,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吻,像是被猫咬了似的退了一步,他别开眼,拎起生活用品向卫生间走去,忙说,“我还是先去收拾东西了。”
进了卫生间,席晨赶紧关上门,太丢人了,心跳得突突的,快炸了似的,他突然有些后悔搬过来了,整天面对着这个人,这么下去,非得心脏病不可!自己这么些年还真是没长进!
自席晨从卫生间出来就再也没见秦煜走出过房门,里边那只猫也不叫唤,他几次想敲房门问问网盒的事儿也都作罢了,过了九点,才听到那屋陆续传出了声音,好像是在打游戏,听了一阵,席晨无趣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没法上网的他躺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只能拿出手机消磨时间,一上来就是三条未读短信,都是杨明轩的。
——对不起。
——我明天去广州跟进hⅡ的一些事情,行李我早上放你办公室,等我回来,咱们再谈谈。
——药记得每天晚上都要涂。
“谈你个大头鬼!涂你个大脑袋!”
席晨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眼下才九点多,完全不是他睡觉的作息时间,百无聊赖便趴在床上,结果竟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梦里席晨又流氓了一把,只不过这回原本被他压在身下的秦煜反倒将自己压在身下,□磨得他□s-hi漉一片,更令人脸红的,是自己后边也有了反应,难耐地等着人侵犯……
就在最后一刻,席晨睁开了双眼,屋内昏暗一片,而身下也因为春梦而一片濡s-hi。
“草……”席晨恼了一句,刚坐起身,就觉得下边犯疼,咬着牙下了地,摸索着包里那管从那带出来的消炎药膏,一瘸一拐地往卫生间走。
席晨进了卫生间,左右摸了一遍都没找到灯的开关,只好把门关好,慢吞吞地脱下裤子,清凉的药味就漫出来,他伸手摸了一下后边,s-hi黏一片。其实他也不敢开灯,看到那种场景,怕是能羞死人。他摸索着找到卫生纸,擦了擦腿间,把手冲干净,挤出些药膏,半趴在洗手台上,慢慢地向自己体内送去,完全不得章法的他疼得呲牙咧嘴却硬是没叫出一点儿声。
忽然,卫生间的灯大亮,席晨一眼就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慌忙地站起,却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打开了。席晨就这样只穿着上身的衣服,勉强算是遮住了□,且一手还残留着r-u白色液体,满脸惊慌不知所措地站在卫生间里,这幅场景同样吓坏了来上厕所的秦煜。
席晨满脑子就在思索要如何解释现在的状况,如果说自己得了痔疮,会不会被相信?或者秦煜第一句话可能会问他怎么不开灯?大晚上的还不睡?那自己要怎么回答?但没想到秦煜一开口就是——
“你这是被人草的,还是被怪物?”
秦煜盯着席晨那腿间遮不住的青红交错,眉毛都快拧的一块去了,想不到席晨内二逼青年竟然还敢淡定地跟他说:“……人……”
席晨勉强自己洗了个澡,又自己上了药,最后还真空地穿着裤子……他现在一头扎在床上,羞愧得难以言表,浑身是火烧火燎的烫,一想到他刚才还本能地回答秦煜的问题,而且是那么脑残的问题,他连吐血的心都有了。
秦煜敲门进来,给他搬了床被子,放在已经不敢抬头的席晨旁边,又说道:“这是张叔让我给你的,刚才差点忘了。”说着,秦煜叹了口气,又说道,“那天……对不起。”
“……啊?”席晨这才抬起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有些疑惑,忽然想起他可能说的是那天的吻,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秦煜低着头看着他,眉眼间没什么表情,语气也煞是冰冷:“你男朋友,下手够狠的。”
“……”席晨很想跟他说,现在杨明轩已经不是他恋人了,可是又觉得还没和杨明轩彻底摊牌,这么说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只好说,“意外。”
秦煜又想开口,却被自己的手机震动阻止了,席晨只听他说:“嗯,这就回去。”好像对方问的是:团长,还打么?
“你还在玩儿游戏?”秦煜嗯了一声起身要走,却被席晨又问了一句,“玩儿什么呢?”
秦煜回过头看他的眼神,冻得席晨差点儿一哆嗦,只听他回了一句:“跟你没关系。”便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不一会儿就能听到陆续传来的带团打本的声音。
席晨有些气馁,觉得自己实在是犯贱得可以,七年前到现在,一点儿都没变,所有秦煜喜欢的、在做的,他都想知道,都想一起喜欢一起去做。只是现在和七年前更不一样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对秦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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