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做什么,别担心了。”
早先段文昌让刘棠去旁边的百货商场买了套新衣服,紫晴此刻就换上了一条缎面黑色旗袍。整个人越发神秘妖娆。
康总临走时感谢了段总助一番,偷偷塞了张房卡给紫晴。
紫晴回了个明白的表情,她下来大堂的时候就见刘树义上了一个年轻男孩子的车,隐隐约约还传来“男朋友”三个字样。
她沉沉地笑了笑,准备上前,不料一辆蓝色奥迪停在门口,里面下来一个甜美婉约的美人。
☆、从来就有的渴望6
杜黄裳本是来接刘树义的,她心知刘树义这次出来定然不顺利。
更何况她电话里说话时,满满的都是不愉快。
她下车后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去泊车,回过头来便看到段文昌站在门口,脸上通红,走近了酒味扑鼻而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问道刘树义在哪里。
段文昌不理她,转身进了大堂,走到侧厅坐下。
楼上的那批人都已经被送到地下停车场了,而紫晴一个女人在楼上的住宿区换衣服。
杜黄裳急急跟在他身后,追问刘树义到底在哪里。
段文昌朝大堂的服务生招了下手,等那人靠近了,他才道:“麻烦给我倒杯开水。”
说完他才去看站在一边的杜黄裳,揉了揉额头,说道:“我不知道。”
杜黄裳几乎要沉不住气,之前对他的几丝好感也开始崩裂。
她质问道:“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我好好把她交给你,相信你说的话,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在哪里?”
段文昌不由地冷嗤了一声,不知道他在嘲笑谁,他道:“她跟她男朋友走了。”
杜黄裳简直想拿包去砸他,但是速来的习惯和涵养,她在公众场合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她一口否决,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有男朋友!”
这话的说法很奇怪,杜黄裳一出口就后悔了,连忙接着说道:“树义有没有男朋友我还不知道吗?”
段文昌扬起两只手掌,慢慢地拍了两下,似在给杜黄裳的话鼓掌。
他又招来服务员让他再上杯饮料给这位女士。
杜黄裳把她的铂金包放到沙发上,含着气坐了下来。
段文昌笑着,道:“杜经理,你今天好像很没有风度啊。不要急着争,刘树义有没有男朋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再说,自从你调去地产部,天天操劳上位,怎能知她有没有在这个时间段多出一个男友呢?”
“段总助的话,很有道理啊。”一道女声突然□□二人的谈话。
紫晴笑意盈盈地看着段文昌,道:“段先生,谢谢你的衣服,我很喜欢呢。”
她的存在感极强,不管是模样,还是说话时声音天然带着的柔媚。
大堂里好几个男人不时得往这边看。
段文昌站起来,得体地邀请紫晴坐下来休息一下。
杜黄裳见有外人,收起刚才情急之下的咄咄逼人。
她微笑着同紫晴打了声招呼。
段文昌将二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紫晴道:“贵公司果然人才辈出啊,刚才饭局上已经见识到了什么叫年轻有为,如今看到杜经理,又有种青年俊杰的的感觉。”
杜黄裳坦然地收下夸奖,笑着道:“冯女士过奖了。”
冯紫晴赞赏般点点头。
段文昌问道:“冯经理,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冯紫晴大方地摆了摆手:“你们总经理年纪很小吧,小孩子是这样的。没有关系的。我看她走的时候似乎脸色不好,她没事吧。”
杜黄裳心中骇然,她知道刘树义肯定不会喜欢这冯经理,但是还不至于段文昌要出来道歉,是出了什么事吗?
冯紫晴见杜黄裳的脸色不好看,带着点抱歉地笑道:“刚才在洗手间,她可能心情有点不好,不下心把垃圾桶上面的砂石倒在我身上了。”
杜黄裳忍住怒气,胸口仍旧有些微微的起伏。
有些女人说的话,是非常有艺术性的。
她们可以通过面部表情,语气,甚至情态,能够用一种措辞表达出完全相反的意思。
她们甚至可以引导别人以为,那个相反的含义只是自己思考得出的结果。
女人也是最了解女人的,杜黄裳心下冷笑不已。
冯紫晴,是吗?
如果外人听到她说的这一套,自然会相信错的全是刘树义。
觉得她是仗着身份在任性,不给人面子,做事没有轻重,甚至于无理取闹。
但是,如果说世界上谁最了解刘树义,除了自已以外,她想不出有第二个人。
杜黄裳再去观察同段文昌说话的冯紫晴,她斜坐在沙发上,右手抚弄着左臂,左腿搭在右腿上,旗袍分叉的地方分开,露出她的大腿。
冯紫晴的膝盖是朝着段文昌的方向倾斜,整个体态就是大写的慵懒和妖娆。
杜黄裳笑了笑,突然对冯紫晴说道:“冯经理,可是我们老板说了什么话得罪了您?”
冯紫晴愣了一下,继而似宽宏大量似的,道:“哪里的话。她在饭桌上.....可能是她太关注你们段总助了吧,呵呵。”
杜黄裳嗯了一声,同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道:“唉,我们老板就是个小孩子。作为长辈的冯经理,定然是不会同她计较的。”
冯紫晴被刺了一下,过了这个月,下月初她就满三十了。
冯紫晴学历不高,高中毕业。中间换过很多工作。一直流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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