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其为尴尬,毕竟两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医学是一门很残酷的科学,教你把身体的一切当作研究对象,冷静而客观地分而视之。时间长了,在医者的眼中,血管有分支、神经有变异、肌肉有附着点、骨骼有隆起,却不再有独立的身体或完整的人。疼痛可以被量化、感觉可以被指标,所有反应都能得到合理解释,所有病症都能找到治疗途径。感知彻底客观化的结果,就是整个世界必然的索然无味。
林云卿从医一半是因为家学渊源,另一半则是因为天性。林家有具完整的骨骼标本,他从小就与之相伴,学会名字怎幺写之前,就已经弄清楚了人体的基本组成。那双淡色的眼眸一直都是清冷异常的,只因为在他看来,厅堂里坐的、街道上行走的,无非都是血肉的组合,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母亲对他的性格颇为担心,总觉得这样成长起来的孩子缺乏最基本的同理心,待人处事难免失之极端。父亲则颇不以为然,庆幸林家后继有人的同时,更凭借多年的教学经验,确定他日后必将大成。
对林云卿本人来说,父母的想法并不比他们在遗传学上的意义多几分,他只是单纯地对这个世界感到好奇而已。
在人生前二十五年的经历中,林云卿并未经历过多少感情上的冲击。对一座把性欲当作荷尔蒙、爱情视为多巴胺、冲动等同于肾上腺素的“冰山”来说,勃起、流泪和排泄本质上没有区别,又怎会理解人生自古有情痴的惆怅?
即便现下,在女孩身体里肆意驰骋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谨慎,每一步骤都如实验般规范、准确,不存在任何多余的动作。
粗大的分身,每一次都正好撞击在沈蔓最敏感的地方,即便她死死咬住枕套,也无法完全抑制唇间轻逸而出的呻吟:“啊……轻一点,求你……”
“后入式体位更容易刺激到g点,只有10-40的女性拥有这一生理特征。”男人衣衫整齐,只有凶狠的分身凸立于白大褂的下摆外,正凶狠地chōu_chā在那湿答答的mì_xué中,与他平静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我建议你在xìng_jiāo过程中,有意识地对此区域进行刺激,密集的神经末梢,能够帮助快感积累,迅速达到高潮。”
女孩表情纠结,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却无法阻止他的声音进入耳膜。用如此清冷的言辞,一本正经地说出猥亵至极的话,同时伴随着强势而蛮横的侵入,即便思想上极力抗拒,身体还是在短时间内毫无保留地一泄千里了。
“cháo_chuī啊……”林云卿盯着两人交合处逐渐泛滥的体液,观察片刻后,言简意赅地结论道:“你的身体果然很适合做这些事情。”
兴许是因为医生对人体结构特别了解的缘故,尽管林云卿并非最有情趣的那一个,却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带给她高潮。
从yù_wàng的云端坠落下地,极致的感官刺激后,插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还保持着波澜不兴的情绪,沈蔓心中扭曲的怪兽开始膨胀,连带着原本厌恶情绪也退居其次,只想用最快地速度打破那平静的表象,看着他像自己一样颤栗、屈从、沦陷、溃散、分崩离析。
将病服裤子从脚踝蹬掉,细直的大长腿直接从男人头顶掠过,反身将其限制于自己的掌控之下,面对面直视那双冷如冰霜的清淡眼眸。微微屈膝,将对方的颈项勾紧,双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晶亮的大眼睛扑闪腾挪,只剩唇齿间的话语清晰而明确:“……还要。”
林云卿眯了眯眼睛,剧烈的体力活动后,清峻的额角有些许汗珠渗出。可即便这样,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波动:“你刚才没到?”
一边说,男人一边撩开衣摆,将女孩牢牢安置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圆臀,顺着脚步的移动,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入她的柔密。
“到了……啊!”她附在宽阔的肩头,任由对方将自己顶弄得上上下下,珠圆玉润的红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娇吟,“可就是,还……还想要……”
淡色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深不见底,如同幽暗的枯井,隐含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男人大手一撑,将她俯身按下,直抵着正对房门的窗户。原本拉上的窗帘被陡然扯开,后院楼下的林荫小道上,医护工作者和病员家属时有经过,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二楼特护病房里不堪入目的一切。
衣衫齐整的男医生面前,女孩全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被压得死死的。胸前两团盈润的酥肉则生生挤成饼状,小巧红润的rǔ_jiān镶嵌其中,说不出的娇俏可怜。精致的五官在情欲与廉耻间撕扯,如坠深渊无以为继,配上未成年人特有的清纯气质,反而更衬出晦暗性事的不堪与沦丧。
“喏,刚才那个男生还没走呢,你猜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男人弯腰,在她珠玉般的耳垂旁轻声说,眼睛还直直地盯住楼下院子里的陈逸鑫。
狭窄的步道上,做完检查的病人躺在移动床上,任由亲属和护士推向病房,偶遇阻碍便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很是不便。男孩挺身而出,主动替他们开道,麻烦其他人让出空间,方便病人尽快回到病房。
陈逸鑫面色柔和,完全不同于刚才离开房间时的愤然,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上进少年。
病人家属对他的帮忙很是感谢,通过最难走的那段路后,还握着男孩的手谢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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