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站起身向他们道别:“温北好像是醉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众人朝池西看过去,一致认同了易禛,道:“快点回去吧,天凉,小心别吹着风了。”
易禛半扶着池西走到店门口,让她坐在候餐的座位上,自己先去不远处的停车场取车。没想到等他回来时,池西已经彻底醉了。
明色灯光下的塑料椅上,池西一晃一晃得哼着歌,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浑然不知易禛已经返回。
他上前两步,叫她:“温北?”
她似乎没听到,或者已经醉得听不到了。
易禛只能走过去拍她的肩:“还能走吗?我送你回花店?”
她疑惑得抬头,醉意朦胧的眼里亮莹莹地,反问他:“去花店做什么?”
易禛无奈,搀扶起她往车子走。
池西格外轻,就算喝醉了也几乎没花易禛什么力气,轻轻松松把她扶到副驾上坐着。
他回到驾驶室,低头想了片刻,试探着叫她:“温北?”
她细微地偏了偏头,竟已经睡着了。
易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准备启动车子。
同时,池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边让。
他小心地从她手里抽出手机,然后接通电话:“你好,我是易禛。”
那头明显一滞,带着疑惑重复:“易禛?”
他低声解释:“温北喝醉了,我现在送她回家。”
“喝醉了?”边让反应片刻,直截了当地说:“我去花店门口等你。温北就麻烦你送过来了。”
“嗯。”
易禛带着池西往花店开,从绕城高速下来,要经过收费站,车子一停,池西就幽幽得醒了过来。她茫茫然看了看前方,又看看窗外,最后才看向易禛。
他正在把钱递给收银员,身子微微外倾,好看的下刻骨轮廓在炽白的灯光下更加抓人眼球。她愣了愣,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继续牢牢盯着他。
易禛付完钱回头,就看到她眼神复杂得看着自己。
“醒了?”他问。
池西不确定得问:“易禛?”
他专注得看着前方,重新启动车子,下意识挑起一边眉毛:“嗯?”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易禛被她逗笑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她点点头,嘟哝了句什么,易禛没听清。
夜深的城市车辆不多,一路上只遇到几个红绿灯,很快就到了花店。易禛坐在车里往外看了看,边让还没到。幸好花店仍在营业,他绕过去副驾打算先把池西扶进花店。
门一打开,池西就被冷风给激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的还是易禛。
易禛挡住风口,关心:“没事吧?quot;
池西短暂地出神,眼里渐渐布满了液体,委屈得看着易禛,不知想到了什么,哭着去抱他:“我做了个恶梦。”
易禛猝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
推翻了。
她抱着他在一直哭。
他去扯她,她反而抱得更用力,拼尽了蛮力紧紧抱着他就是不肯松开。
“温……”他无奈:“温北,你怎么了?”
抱着他的人身子徒然一僵,仍旧哭,却再也不说一句话。
边让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易禛站在风口,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的夜风。而池西坐在副驾,低着头拽着他的衣摆哭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他扭头看了眼路边的街灯,才迈开脚步朝他们走过去。
还没走进,易禛就转过头,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是无奈,跟他解释:“喝得挺醉。”
边让笑:“帮我一把,扶她进去。”
易禛再次挣了一下,试图挣脱被池西拽着的衣角。立刻被更加用力得抓紧,池西仍旧低着头,渐渐哭出声,乞求般的呜咽:“不要走……”
易禛突然想起她提起过的那段感情,想起她“说不过是一个男人,一段感情”时的表情。那么一个淡定自若的温北,脸上全是被悲伤打碎的隙缝,一丝丝泄露出来,偏她还强自维持着那份镇定。
本来要拉开她的手,不知怎么就放下了。
边让站在离池西三步远的地方,沉默得看着她。
他从来没想过,初夏的夜风会这样凉,一点一点渗进身体里。
池西抓着易禛衣摆的右手用力到骨节泛白,然而更用力的是她放在身侧的左手。
如果右手握着的,是放不下的坚持,那么左手,是什么?
边让知道那种感觉。
用尽最后的力气,去压抑一个渴望的拥抱。
三个人各自沉默着。直到花店的服务生出来收拾外面的小黑板看到他们,意外得确认:“阿让哥?”
阿让回神,朝那边看去,笑:“下班了?”
“嗯!”他拎着小黑板:“最后一桌客人刚结帐。”
边让冲他点头:“你先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进去。”
“好咧!”
服务生进门,顺手关了墙上的显示灯,四周一下子变得更加黑暗。
易禛感觉抓着自己衣摆的手一松,然后衣摆彻底从池西的手中解脱出来。
她跟他道歉,没有抬头看他:“对不起……”
“没关系。”他道:”稍微醒了一点吗?“
“嗯。”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液体:“没事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给你添麻烦了。”
易禛不放心得站到一边。
池西走下车,看到站在另一边的边让,一怔。
还没来得及说话,边让就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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