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更是不少。人心本就险恶,还有更多见不得人的黑暗,她尚且不知。眼神看向小瓷瓶,萧钰脸色更冷。“千思”何止会催发人的情|欲?更能让人上瘾,久而久之,让人过度一般,实则从内里蚕食人的身体。对女子也有伤害,若男子索求无度,且不知怜惜,女子又怎会受得住。尤其是……上下打量对面那人一眼,嗯,尤其是苏杭这样娇小柔弱的女子。只不过这种药对未经人事的男子无用罢了,可对身体的伤害却不能避免。袁氏这一招可真是狠哪!
赵苏杭说完便发现萧钰在出神,还奇怪地打量她一眼,她心中莫名,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萧钰起身,道:“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赵苏杭不知他心中所想,反正萧钰做事也不会与她说,她也没什么心思过问,送了他出去,便回来继续绣香囊,做事要有始有终。
一醉楼二楼一间雅间内,一个声音淡淡响起:“你准备何时动手?”
“过了端午吧。”坐在桌边那人淡淡道。
先前出声询问那人闻言挑眉,手中的折扇打了个转,旋身坐下,倒了一杯茶,问他:“你何时这么心软了?都快一个月了吧,我本以为你早该动手了。”
那人神色不动,继续看手里的资料。
对方探寻的目光盯他很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还是被他打败。“是为了弟妹?”一句话问出发现那人似乎动了一下眉毛,心中明了,调侃道:“你萧钰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萧钰淡淡瞟他一眼,翻了一页纸,继续看。
“其实弟妹在苏府过得并不好,你根本不必顾及。”没人理他,他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听说苏府前一段时间在闹分家?苏二爷倒有先见之明。”
萧钰闻言露出一丝笑意,周子琰诧异,“怎么?”
萧钰轻轻摇了摇头,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想起若不是苏杭提醒苏庭雨要分家的,他也不会手软,决定等到苏二爷分出去后再动手。他对苏府没有任何感情,苏正国做的那些事,他也不会同情,可苏庭轩是苏杭在意的人,或许苏二爷分了出去,苏庭轩也能有个安身之处呢!
“对了,”周子琰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黄诚真的可行吗?”
萧钰头也不抬道:“黄诚,宣和四年的榜眼,属朝中清贵一派,仕途也不是一帆风顺,在官场沉浮多年,他最合适。”
“可他不是我们的人。”周子琰有些担忧道。
“正因为他不是任何一方的人,才能还大周官场一些清明。”萧钰抬头看他,神情严肃。
他摸摸鼻子,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萧钰自信一笑,“我还用担心?”
“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傲气了。”周子琰自失一笑道。
萧钰不置可否,认真地看着他,“子琰,别忘了你的初心。”
周子琰也正了神色,有些保证意味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萧钰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周子琰好笑道:“明明我是你哥,还是皇子,还总是被你教训!”
萧钰笑容扩大,又问他:“听说齐国使臣下个月要来?”
“你消息可真快!”周子琰叹道,“今日上午才送来的国书。”
萧钰不置可否地笑笑,“随行的有齐国太子和含月公主。”
周子琰面带嘲弄,“是啊,齐帝可真舍得,自己最宠爱的公主都舍得。就是不知这次父皇要牺牲哪位公主了。”
萧钰默然,两国邦交,结秦晋之好,本就寻常,只是苦了离家千万里的儿女。看他周子琰像没事人一样,好心提醒道:“你还未娶正妃。”
周子琰一口茶呛到,咳了好久才缓和过来,幽怨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父皇会让我娶含月公主?”
萧钰挑眉,看好戏似得,“不无可能。”
周子琰好看的双眉紧蹙,折扇一下下地轻打手心,忽然咧嘴一笑,“放心吧,我是不会娶那什么含月公主的。”
萧钰看出他眼中的算计,摇头一笑,有人要倒霉了。
赵苏杭有两天没有跟萧钰好好说话了,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总是来去匆匆,经常不在家吃饭,晚上也回来很晚。明日便是端午节了,赵苏杭早早地吃上了粽子,当然,雄黄酒她是不会喝的。吃过晚饭便等着萧钰回来,她想趁现在两人关系还算融洽,跟他好好谈谈。
亥时正,萧钰才踏着浓浓的夜色回到东篱院。虽说时候已经不早,可院子里并不算安静,还能听到丫鬟小厮们喜悦地说着什么事。
萧钰驻足,问身后的齐悦,“少夫人给下人们发赏银了?”
“是,”齐悦答道,“每人发了二两银子,少夫人说明日过节,让大家都开心开心。”
“她倒是大方!”萧钰敏锐地听出他语气中的幽怨,好奇道:“你怎么了?”
齐悦抿抿唇,轻声道:“外院的人都没有。”语气说不出是遗憾还是抱怨。
萧钰愕然,问他:“为什么?”
“秋月姑娘说我们是公子的人。”他们并不在意那些赏银,他们跟着公子平日的花销根本毫不担心,只是看着那些丫鬟婆子和小厮们拿着赏银与别的下人炫耀时那一脸的幸福有些羡慕。
萧钰被他失望的语气逗笑,他怎能不明白苏杭的心思,怕是担心他误以为她给他身边的人小恩小惠吧。还真是谨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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