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孩子放在他的小床里,回头见他阴着个脸,“阿姨出去了,她回家有点事。”往沙发上一坐,她的手去逗弄孩子,到是有点累,抱孩子是个体力活,她现在明白这事了,自从出月子来还是头一次出门,“你能给我做个饭?”
阿姨出去时说中午回不来,她当时就跟阿姨表了态,中午饭她自己能看着吃的,当然,有人送上门来,她也不会拒绝的,难得有个好苦力。
做饭?
奔解放到是会做,做几样小菜吃吃到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动了动,去看冰箱,里头到是放着些许新鲜蔬菜,还有猪脚跟海带,他看着有点诧异,把里头的东西都拿出来往流理台上面一放,“你不是不吃海带的?”
她到是没想到他还记着她的习惯,挑食,有什么挑食也是件奇怪的事,她就有点挑食的,海带不吃,皮蛋不吃,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又看看挥动着小手的儿子,脸上的表情有点苦,“这东西下奶。”
“咳咳咳……”
答案,让他冷不丁地打了个颤,连带着有些轻咳,把东西放到水下,他精细地洗起来,脑袋里到是晃着一个画面,她胸前的肉坨坨里儿流出白色的液体来,而他正好埋在她胸前,饥渴地含着她的饱满——
那画面一出现,他就跟着有点疼,不太客气地看了眼自己腿间,真是不争气的东西,让他都羞于见人——他也有羞于见人的一天?
主要还有个儿子,让他觉得有点做父亲的那么点意味,结果自己到是没克制住那点兽性,让他老难为情,头也不往后了,就盯着水下的东西,双手迅速地洗着,洗得干干净净,再拿着刀,砧板什么的,对食材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弯弯就坐着沙发里,看着儿子慢慢地睡过去,她也跟着睡着了,真是困,半夜里小魔鬼醒了,哭着不肯睡,她跟着哄,偏不听她的,还好有阿姨,比她有经验,总算是哄着睡着了——
可她哪里能睡得着,这心悬着呢,生怕他又醒了,闹得白天困得要命了。
说句直白的话,其实儿子哭的时候,她也想跟着哭,简直是个讨债鬼来的,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身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哭起来简直要人命,不哭的时候,就光看着他,就会觉得自己有个天使的想法。
弯弯就那么侧睡着,睡得还挺熟。
奔解放刚把猪腿放下高压锅里炖,回头一看,她歪在沙发里,一手还在儿子的小床里,赶紧的就洗洗手,把人抱起来,估计是睡熟了,他这么一抱,人都没动静,眼皮子到是动了动,压根儿没醒。
他把人抱回房里,房里也简单,除了儿子的东西,压根儿不见她自己多少东西的,叫他看得眼睛都莫名的发酸,低下/身,轻轻地把人放在床里,再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她——
闭着眼睛的她,看上去似乎很累,让他心疼,也怨起她的倔强来,非得一个人在外头生孩子,独自一个人生孩子,这不是叫他们担心死的嘛,都一年,整整都一年,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哪晓得她哪里都没去,就躲在他们对面。
真是躲久了,成精了,他忍不住摇摇头,又微微地叹口气,却又怕把人给吵醒了,愣是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叹气声出来,真是冤家。
他站起身来,替她关上房门,站在厨房,忍不住掏出手机一个个的电话过去,将她的消息都告诉了过去,手里拿着手机,他捏着好紧,才慢慢地把手机放回裤袋里,一开火,往锅里倒油,就炒菜来。
动作熟练,要是不认识的人还当这家里来了个大厨,三起五落的,还真就炒了几个菜,颜色还好,闻着还挺香——
弯弯是叫菜香给弄醒的,因为自家儿子的脾气,她一般是睡了很快就醒的,儿子一哭,人就醒了,儿子那哭声,完全成了不定时的闹钟,一有动静她就醒了,有个阿姨也顶不住。
那天,她从景乐园出去,刚好碰到康姐,其实算起来还挺无聊的,她居然听了康姐的解释,所谓的解释,就是康姐不忍心看着律女士难受,给律女士解释来了——
她听得都咋舌,这年头,百合跟搅基原来都一样流行,虽然律女士没有那个意思,可康姐反正就是认准了,默默的付出什么的,听得她都反胃,听着都新鲜,律女士与她亲爹那事,是她亲爹不对,她也能理解人家那恶心的程度,包括不待见自己这个女儿什么的,可你康姐怎么回事的,跳出来是要找存在感?
她非常不稀罕,恶心的她真想给人一巴掌,结果肖院长来了,还警告康姐,听得她也新鲜,反正当年那事儿,她去康姐那里,以为是自己心甘情愿,挣钱还人,结果都是人家弄的,呃——
她想了想,也不算是别人弄的,她有那个想法,人家就是那么一鼓动,算起来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到底是有点意难平,她晓得自己作了,可要她就这么对律女士一点想法也没有,那纯粹也不可能的事。
刚好她想离开下,也晓得就凭自己,没可能从他们底下逃开,就拿这事捏着肖院长了,也不知道肖院长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当初还防她的,现在到是问她想去哪里,所有的事他给兜着。
这“好心”的让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了,当然,她不会去想肖院长是心甘情愿的,不就是怕她把律女士的事弄穿了嘛,这点她还是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觉得自己那一刀挨得可冤枉的,好好的,要是晚一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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