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想说“我哪里敢碰你一下”的话来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虽说脸皮比别人厚点,这种话到是说不出来。
刚才还扭成绳子的三个人,一下子又没戏了。
“就他,就他——”
本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心态,来必诚指证了,跳出来指证了,一手指着律成铭,那种神态儿有多真就有多真的,仿佛他在中间什么事都没经过,一身儿清清白白的,“就他说的,非得说你像律萌,还拿了你头发去检测的!”
“是是,就是他——”奔解放再跟着指证,“他就是qín_shòu!他是你叔!”
再放一刀,狠狠的一刀,往律成铭身上捅。
“当——”
律成铭直接拿起酒瓶子就砸向他,奔解放躲得快,一下子就闪开了,可怜那个酒瓶子,掉落在地,裂成个几块,里面还有酒呢,奔解放怕被酒溅到,还特意地跳开了。
弯弯皱眉,目光里有点嫌弃的意味。
来必诚早就盯着她,见她一皱眉,再加上律成铭难看的脸色,他立场又变了变,轻飘飘地奉上一句,“又不是亲叔,你掺合什么呀?”
律成铭还点点头。
顿时眼睛一亮,亮的是弯弯的眼睛,虽然听肖纵说起一点老律家的那点子破事,听上去很陈谷子烂麻一堆的,得出的结论就是律成美根本不是老律家的亲生女儿,收养的,据说是律老爷子战友的女儿,当年律老爷子是个亲生女儿,那个女儿刚出生就没了,刚好战友那女儿也是刚出生的,就领了过来。
弯弯还以为肖纵在哄她,如今再从别人嘴里听到了,自然是更相信,要说她心里没松一口气,那是假的,她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从没有过的轻松,却是站了起来,“晚上你们想吃什么就自己点,账来我结——”
她一站起来,他们也跟着站起来,听到她说得轻松,他们的脸色更加难看,难道他们连这点饭钱都出不起,还要她来请?
她到不管,就那么走出去,手臂叫人拉住,她就回头看那人,不出所料,就是奔解放那个混蛋,她瞪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开。”
一瞪眼,出乎意料,奔解放还真放开了,不过是慢慢地放开,不是那种一下子放开的,显得有点依依不舍的,就他那个眼神还一直瞅着她,怎么形容呢?
有多缠绵就有多缠绵,缠绵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一放开,她就跑人,一边还抖抖双肩,想起冒起来的鸡皮疙瘩都甩开。
“怎么办?”刚才拉人的是奔解放,现在问的也是奔解放,他没了主意,跟没了主心骨似的,瞅着她那么的绝情,非得叫他把手放开,好歹也叫他跟着出去,真狠心,他不由得拳头痒痒,真想找个人练练手,“你们别装死人呀?”
“谁想跟你一想装死人?”来必诚冷冷地送他一句,满脸嫌弃,顺便还离他远了点,试图与他划清界限,“我明天还有早会,各自散了吧。”
他一走,让奔解放想追,到是想想又止住脚步,拉着律成铭,指着来必诚的背影,“这个墙头草,心思多着呢,不知道会搞什么鬼的。”
可怜的来书记,年轻有为的,落在他嘴里就成了“墙头草”了,人家分明是圆滑不得罪人的,呃,这个好像也不是好词儿。
“嗯,你不是墙头草,处处打击我的人不是你。”
律成铭点点头,似乎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就简单一句话送了过去。
奔解放赶紧放开了他,面上有点讪讪然,到还是为他自己辩解一下,“谁也别说谁,反正都不是一条心,说好要一条心,没一个做到的。”
既然一条心不行,他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谁要拦他,谁就没有好果子吃!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我就不说了,说再多也掩饰不了我的心虚
☆、069
这算是什么饭?
奔解放完全不明白,散伙饭?
当然,他完全不会同意这点,凭什么叫肖纵占了便宜去?
他不服的,反正就是一个话:凭什么呀!
是呀,凭什么!
他火大地开车,当然,身为一个职业军人,他理智也是有的,别看他冒火的快全身都烧起来了,理智到是妥妥地还在,私人饭局,他自个儿开车过来的,也是自个儿开车回去,就这么着,饭没吃成,到是吃了一肚子气来。
他给气饱了。
整张脸都没有好脸色。
还追着前面的车,比起来必诚与律成铭、他刚这么想,却看到后边两辆跟上来的车子,就在他车后边,一左一右地跟在他后头,跟在给他保驾护航一个样,架式可足了,也不对,——应该是他在开道,后面是领导?
就这样的架式,三车子就跟在他们后边,不怕被人发现,就光明正大地让车子跟上去,开始还跟得有点远,后面就跟得越来越紧,最后就成了肖纵在前面带路,后面的大部队跟上去的架式。
“瞧,他们还跟上了。”肖纵晓得他们不甘心,早就晓得后边跟着车子,也不加快速度,还故意地慢了速度,跟蛇形一样扭来扭去,还跟她了句,“都跟上了,没一个少的。”
弯弯懒得看后边,就那么靠在车里,眼睛还眯着,瞅着都有点困的样子,小嘴到是一张,不怎么在意地插了句,“跟就跟呗,这路又不是我开的,还能把他们的车子拦了不成?”
口气不怎么好,听得肖纵微眯了眼,晓得她心里有点怨气,也没开导她,但他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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