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恩将仇报。”他刚说完芝芝就赶紧去拉自己的父亲,详装为他求情,对她自己父亲道:“爸爸,力扬知道了,他以后会多陪我的,你就别说他了。”
芝父拿手在芝芝手背上拍了拍,并无不悦地责怪道:“还没嫁出去呢,怎么就胳膊往外拐了。”
他突然收了笑,转头严肃地朝他道:“刚才我说的话听到没有。”
力扬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家养的一只狗,有时候要看家,有时候要任由他们玩耍,现在却要陪着小主人。
虽然他心里极其不愿,但面上不露声色地应承,“我知道了。”
芝芝朝她父亲用眼示意了一下,芝父便起身离开,临走说道:“我有事,你们好好聊聊。”
楼上卧房。
一番云雨过后,芝芝趴在男人赤啊裸的胸膛上,看着力扬俊美的侧脸,虽然他似乎疲惫地闭着眼,但只要看到他,想到刚刚他进入自己,就觉得无比的幸福,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爱我吗?”
“还用问吗?”力扬睁开眼,眼里的杨凡一闪而逝,很快又换上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你问了很多次了,我当然爱你,最近我只是工作忙,不要老是让叔叔担心我们。”
他其实想说,不要老是告状。
芝芝不乐意地从他怀里直起身,听到他的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大声说道:“要不是你怕我爸,还不知道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一面,工作工作,不就个经理吗?能忙什么......”
男人虽仍温和地笑着,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已经结了冰,缓了缓他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是要有事业的。”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地活着。
“什么狗屁事业,还不是我爸给的。”
力扬心头一火,他很想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可是,她说的是实话,没有芝父,自己就是一无所有,报仇需要钱、人脉、甚至黑势力,想要这些,就必须付出自己的尊严,如同狗一样。
力扬二话不说又将女人翻身压在身下,只想将心中的郁火全都发泄出来。
萧袅跟着葛非澜回到家里,一进门,突然发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知道是葛岑西,她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走上了楼。
葛非澜看她越过自己连忙紧紧跟了上去,葛岑西也想一块上楼,但阻挡在他跟前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眼,示意他从哪里来就该往哪里去。
葛岑西受伤地焉了,他苦恼地看着萧袅渐渐远去又无情的背影,暗自是落地叹了一口气。
眼看葛非澜跟了进去,那扇卧室的房门就快要被合上,他脑海里突然蹦出那天他俩在房间里,声音大的连在楼下的他都听得见。
他赶紧飞快地奔上楼去,将那扇并未上锁的房门推了开去,踏进房门那一刹那,萧袅和葛非澜并没如同他幻想中已抱作了一团,两人还隔着一段距离,心中总算好受了些。
两人看他突然的闯入,拿眼去瞥他,那眼里满是不悦和不爽,可葛岑西看到,他却爽了。
“你怎么还不走?”说话的人是葛非澜,他很想和萧袅单独在一起,少一分钟也不行,看到闯入的外来者,他心里十分恼火,腹下积久了的欲啊望都快满出来了。
“那你在她房间里干嘛,你不走,我也不走。”
“........”萧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知道葛非澜想亲吻自己、想要她了,说实话她也很想,可还是,这个葛岑西到底怎么回事?
她从床沿上站起身,看着无理取闹的葛岑西厌烦地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
葛岑西看到她那脸冷漠和厌恶享受到了刺激一般,和箭一般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搂住,“我是无可救药了,怎么样?”
萧袅推了推他,发现他抱得越来越紧,将头瞥了开去,“所以吃安眠药想自杀都死不了。”
“我没有。”
“你真让我给你感到羞耻。”
萧袅刚说完最后一句话,葛岑西就被葛非澜用蛮力脱开,接着就在萧袅刚获得自由之刻,两男人就在她房间里大打出手。
萧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两人打架,但从没看到葛岑西这么认真地打葛非澜。
虽然身手上,葛岑西讨不到什么好处,但葛非澜却也没能幸免地被挨了几拳,两人几乎从刚开始依着套路打,到最后都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杂乱无章地乱挥拳头。
萧袅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离开卧室,将场地让给了他们。
楼上咚咚咚,楼下静悄悄。
最后,在一声巨响中,这场无趣的闹剧总算拉下帷幕。
两人从卧室走了出来,似乎谁都想第一个出来,谁都不愿让先,出来的时候,被门夹住了身体。
看得萧袅直翻白眼。
最后的最后,葛岑西走了。
在他们以为已经甩掉了葛岑西,只是没想到,在第二天、第三天.....
他专挑葛非澜不在,或者去她学校堵她。
“你又来干嘛?”萧袅看见他就烦,说话没了好气。
“当然是......想找你约炮。”
那天放学时分,他在学校必经路上将她拉扯到自己车旁边,刚开车门,萧袅砸到他头上。
葛岑西只是由着她打,甚至还觉得这才是真爱,她对他终于有了情绪,就算是打他骂他,他也觉得幸福。
“叫你发春.....叫你发春......”
最后,萧袅打得筋疲力尽时,捡了地上的书本便已留言地从校门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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