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人填满了,所以她无法对力扬作出回应。
“对不起”
力扬最终还是让她走了,因为他坚信,萧袅还是会回来找他,或求他或
连着几天,萧袅都没有见到葛非澜,倒是趁葛非澜不在家的时候,葛岑西跑来几次都是来找萧袅的。
黎叔也不好赶他出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他进来。
可是,萧袅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楼下客厅里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啪的一声,有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葛岑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来威胁我吗?”萧袅指着桌子上一叠照片,正是那天她去力扬办公室的时候被人拍下来的。
“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说,你想威胁我什么?”
“我还能威胁你吗?我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是啊,我是来威胁你的,我要你和我上床,怎么样,你会答应吗?”
萧袅盯着葛岑西那一脸的轻浮眼,忍无可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上去,气得已经无话可说:“无耻。”
“是啊,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耻的人,那么,你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葛岑西面上那丝痛苦的神情一闪而过,口上说着一副无所谓的话,心里却难过的要命。
他只是看到照片的时候一时冲动,很想问问她这个男人是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无情地对待他?他也知道到以前伤害过她想到对她又是打又是骂,还将她捅出血来就后悔不已,但是他还是奢求能让她原谅自己,多看他一眼。
“不会,除非你死。”萧袅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烦,转了身就要上楼。
“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实现。”身后的葛岑西只对她背影说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难道他真的会去死?
“你别假惺惺了,你以为我会相信?”萧袅不以为然地说出口,她并没转身,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脏。
直到屋子里再也见不到她,葛岑西才落寞地转身离去。
萧袅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快要睡着的时候,脑中突然蹦出葛岑西说过的这句话,心中突然有些不安,但很快,她便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像葛岑西这种祸害只会疑惑千年年,他只是威胁自己的苦肉计罢了。
最近股价波动有些异常,似乎有一笔巨大未知的资金在作势打压葛氏的股价,而一线商品被爆出掺着次品的新闻,一瞬间大量股民疯狂抛售手中的股票,双重打击下,使葛氏的市价大量缩水,并损失巨大。
葛非澜为了维稳市场耗心耗力,还算应急策略不错,将损失降到最低,晚上又是请有关政府部门和媒体朋友一顿海吃海喝,司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黎叔和司机两人将葛非澜掺进屋内,一碗醒酒汤喝了下去总算恢复了点神智,但却发起了酒疯。
葛非澜酒量一直都很好,可以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只是,一连来郁闷的心情加上这几天连续的压力之下,碰到了酒就跟见了亲人般亲切,别人不劝他喝酒他反而去劝别人,一个晚上不知道敬了多少次,还是红酒白酒掺着喝,来者不拒,他纯粹就是借酒消愁。
黎叔从来没见过他喝成这个样子,喝了醒酒汤一开始还只是脸红红的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没过一会,他就像个瞬间缩小了几岁,吵着喊着要萧袅。
“袅袅袅袅去哪了?”
他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眼前不停晃来晃去的人头命令道:“去,给我找袅袅她不会又尿床了”
黎叔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样子的葛非澜,语无伦次又无理取闹,简直是丢人。
他赶紧跑上楼去敲萧袅的房间门,“小姐你出来看一下吧先生他”见里面没有动静,黎叔又继续不死心地敲了敲。
过了很久,房门才被人打开。
萧袅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站在一旁的黎叔问道:“他人现在在哪?”
黎叔朝楼下指了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萧袅俨然成了葛家女主人的错觉
萧袅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葛非澜抱着柱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脸上的表情不好形容。
最后萧袅和黎叔连哄带骗的将葛非澜弄上了楼,进了萧袅房间,葛非澜吵着要找萧袅,“袅袅”
“我在这。”萧袅去抓他乱挥舞的手,刚一抓住却被他一扯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去洗澡。”萧袅朝他推了推,“你很臭。”又是烟味又是酒味。
“袅袅给我洗。”
萧袅哼了一声,刚刚谁还说袅袅饿了要喂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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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被萧袅推开,像是磁铁般有吸引力地又靠了过去,这次被他牢牢地抱住,萧袅再也推动不了他一分,对他怒骂道:“葛非澜,你走开!”
“袅袅,不生气”
“”
萧袅从未见过如此低声下气的葛非澜,在她印象中这男人强大的如一座山,对她强势,做任何事都没有一点破绽。
她最难拒绝就是他这种柔情低语。
可是,她不能原谅他,明明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明明她还恨着他
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葛非澜像个孩儿一般抱着萧袅,低下了脑袋往她柔软的胸部挤去。
萧袅恨恨地打在他身上,大叫道:“你再不走开,我就”
葛非澜霍地直起身子,截住她伸手打过来的手臂牢牢握在手里,红着双眼似醉非醉地看着她,“你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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