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谁不爽直接权势碾压,势必逼得你哭喊求饶。
说句讨打的话,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终究有点乏味。
今日他心情十分好,庄煊在信上说他这位新婚妻子很是特别,虽然不是他最开始期待的大煌第一美人,也是世间难得的美人。
探着身子瞅了一眼后面的喜轿,陆棠笑成一朵花,驱马上前把庄煊赶到一边,自己骑着马走在最前头领着送嫁队伍往城里走。
庄煊落在后面,心里暗骂:“过河拆桥。”
随着送嫁队伍进到城里,可以听到外面人声鼎沸,很是热闹。可惜舒白坐在轿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整个幽州城可谓是万人空巷,不少生意人关门闭店只为赶上幽州未来的主人王世子陆棠迎娶当朝嫡长公主的盛景。
一路上锣鼓喧天,闹闹停停,走了半晌终于到了王府。
陆棠翻身下马来到喜轿前,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一手握住红绸的一端,一边伸手去迎端坐在轿子里的舒白。
舒白眼前的这只手纤长匀称,她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握上去,随即被用力握住,少年人手心干净温暖,虎口处和指尖还有薄茧,舒白略感意外。
看到那只莹白如玉的小手缓慢却坚定的放进自己的手心,饶是自诩风月老手的陆棠也忍不住心头一跳,当看到那细小手腕上铐着的镶着各色宝石的金色细链,陆棠的表情变得玩味。
庄煊说他的新娘虽贵为公主,手上却铐着传说中的凰羽铃,不仅如此她还是个哑巴。替他迎了这样一位新娘回来,庄煊自己也感到很抱歉,在信上已经狠狠的贬低了自己一番,随即又得意洋洋的夸耀这位舒白公主的美貌足以抵消她身份上的种种尴尬和缺憾。
陆棠眯着眼睛暗忖:有意思,说不定以后的生活会有不同?
舒白跟着陆棠的脚步缓慢而坚定的往礼堂走,一路上跨火盆、撒铜钱好不热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成亲,盲婚哑嫁,成亲对象的风评还极其糟糕,舒白却嘴角带笑,眼里蕴着几分奇异的期待,她也搞不清这份期待从哪里来,也许是那句笑盈盈的“我来接我媳妇呀~~~”,也许是那只温暖有力的手?
两人拜完堂,陆棠去外面敬酒,舒白被送进新房。
舒白端坐在喜床上,头上顶着几斤重的凤冠,她依然坐的端正,没有半分不耐。
毕竟等待是我最擅长的事了。
舒白心里苦笑。
终于到了晚上,门外推推嚷嚷的很是热闹。
“吱——”
喜房的门被推开,不少脚步声随之而来。
陆棠走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嫂子弟弟妹妹还有不少平时往来的世家子弟。
庄煊在外面喝了酒,大嘴巴到处宣扬舒白公主的美貌,一句可与和悦公主比肩便勾起所有人的兴趣,搞得大家这会儿非要跟着来闹洞房,看看这新娘子到底有多美,陆棠拦都拦不住,索性也就不拦了。
陆棠走到喜床前,从喜娘手里接过喜秤,他身后的人都伸着脑袋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动作。
陆棠轻轻挑开喜帕,只觉眼前一亮,随即大片喜悦爬上少年的眉眼,他呆呆的说了一句:“媳妇儿,你真好看。”
舒白抬起眼看清了陆棠,十七八岁的少年,五官精致俊逸,朗眉星目、皓齿薄唇都是她喜欢的样子,少年眉眼间的喜悦感染了舒白,常年幽深如古井的眼睛也染上几点笑意,她轻轻启唇,说出了第一句话:“你也很好看。”
她的声音一如她的人,轻灵缥缈,正经夸奖的话却让人感受不到情绪,然仅是如此也让人欣喜万分。
挤在陆棠身后的人在看到舒白容色的时候就屏气凝神,此时一个个更是恍若痴呆。
唯有桃枝惊异问道:“公主,原来你会说话呀?”
陆棠这时也反映过来,他的媳妇儿不是哑巴吗?原来是会说话的么?他回头在人堆里找到庄煊,庄煊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这时他也注意到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他家媳妇儿身上,本来觉得被人看看新娘也无所谓的陆棠突然很是不悦,他回过身把所有人都赶出去,转身看见刚刚那个大胆的宫女还趴在他媳妇儿身边眼睛亮晶晶的问东问西,陆棠一心塞就提溜着人扔了出去,顺便把门插上。
他笑盈盈的走到舒白身前,一边自来熟的帮她取头上的凤冠,一边好奇的问:“媳妇儿,你怎么会说话呢?”
……你这话让我怎么回答?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其实我是会说话的?舒白心里暗暗吐槽,却并不开口说话。
陆棠帮舒白取下凤冠,又帮她拆头发,那熟练的模样一看就没少做这种事儿。一边拆还一边贱兮兮的说:“媳妇儿,你的声音真好听,再说两句好不好?”
舒白不理他,任由他动作,自己也开始拆衣服上的流苏,嫁衣比起普通衣裙样式更加繁复,从衣袖到衣摆都是各色流苏、还有绳编的纽扣,舒白拆了半天,累得不轻,拆下来的流苏一不注意就和手腕上的细锁链子勾缠在一起了。
舒白埋头拆了半晌,陆棠笑盈盈的站在一旁看她一个人气闷,舒白抬头看他,用眼睛示意:“帮我拆。”
陆棠笑着摇头:“我要听你说,自己说,你想要什么?”
舒白把被缠住的手伸向陆棠,意思再明显不过。
陆棠不为所动,舒白一直不开口,他便作势转身离开,突然衣袖被揪住,他听到他媳妇儿软软糯糯的跟他说:“帮我脱下衣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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