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末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今天都怎么了?”
三个人同时转身,脸上的笑容简直刺眼,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奴婢/奴才没事。”然后手拉手迈着轻快的步伐出去了。
舒白:(⊙o⊙)……这都是什么病?
陆棠踩着点回来和舒白一起用晚膳,桃枝和陆棠原来的大丫鬟铃兰在一边帮忙布菜,舒白想吃什么就眼神示意,铃兰马上会意用公筷给她夹。
舒白心里松了口气,丫鬟们终于正常了。
用到一半,管家把陆棠叫走了,说是王爷有急事。
陆棠刚走,铃兰迅速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看着舒白。
舒白筷子一顿,心想: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啊o(≧口≦)o?
为了好好吃完一顿饭,舒白闭了闭眼睛,还是决定说出那句话:“那个,你有事?”
铃兰眼睛一亮,喜滋滋的回道:“奴婢没事。”
舒白心塞的挥了挥手:“没事你下去吧,桃枝伺候我就行了。”
晚上,陆棠回来,舒白一本正经跟他说:“阿棠,明天请几个大夫回来吧。”
陆棠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怎么啦?你不舒服?”
舒白瞥了一眼正在帮他脱衣服的月晓、铃兰,一脸痛心的回答:“咱家丫鬟太监都有病!!!”
第8章我们没有可能
其实这事儿还要从上午桃枝伺候舒白睡觉说起。
咳咳,或许还要更早一点。
关于舒白公主的情况庄煊早就传信回来说过,被隆安帝囚禁十年,哑巴、傻子、手上还带着一副可能永远都摘不下的镣铐。
不说其他政、治上的考量,单单是皇帝将这样一位公主许给王府未来的主人,这个行为本身就充满了恶意。
所以消息一传来,不说整个幽州城,至少王府里的各个主子和下人都知道了这位公主的情况。人们嘴上不说,私心里或多或少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可是现实总有打脸的时候。
这位公主确实带着镣铐,可是人家长得美呀。不仅如此,观公主行事并不痴傻。而说人家是哑巴的流言更是不攻自破,新婚夜公主在那么多人面前夸世子长得好看的事早已传的众所周知。
如此反差本就勾起人们的好奇心,而今天舒白的大丫鬟桃枝伺候舒白睡下后,兴冲冲的跑到院子里跟其他人夸耀:刚刚公主和我说话了。
本来刚刚受了玲玉姑姑一番教导的下人对此并不感冒,可是桃枝说了,公主从禁宫天牢出来一直不曾说过话,哪怕是见到皇上都没有开过口,所以大家都以为公主是哑巴。公主第一个主动说话的人是世子。而公主第一个主动说话的下人就是她桃枝,至于公主敬茶、见云姨娘以及见下人时说的话,那都只是应付。公主刚刚可是主动关心的问她有没有事,这绝对是整个王府下人里的头一份儿。
有时候一件事情流行起来就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听了桃枝一番嘚瑟的说辞,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的丫鬟、太监都希望能被公主主动关心一句。
于是便有了下午以及晚上的事情。
听完几个大丫鬟的解释,舒白面无表情,而陆棠笑的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桃枝几个站在下面战战兢兢,舒白挥挥手让她们下去,回身对陆棠说了一句:“哎,他们就是欺负我长得漂亮。”
“噗嗤~~啊哈哈哈~~~”刚刚直起身的陆棠听了这话再次笑滚在地上,他的媳妇儿真是太可爱了。
舒白不理他,爬到床上睡下。
陆棠也跟着她躺倒在床上,还一把捞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甜甜的说着:“我媳妇儿真香。”
舒白被困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呼吸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随便问了一个问题:“今天去哪儿了?”
陆棠这厮,不知道是情商太低还是渣的理直气壮,怀里抱着正妻,嘴里却说着:“今天去看了看凝颜,之前为了迎你,已经好几天没去看她了。”
......气氛冷凝了一瞬。
舒白推开他,转身背对他钻进自己的被子里,淡淡的说了一句:“哦,我累了,睡觉吧。”
陆棠撑起身体来看她:“你生气了?”
舒白淡淡道:“没有。”
他还在继续解释:“你别生气,你是我的妻子,跟她是不同的。凝颜跟了我两年,一直在外面,不能经常见我,所以有些爱耍小性子。你在府里,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绝对妨碍不到你。”
没得到回应,陆棠探过身子去看她,她已经睡着了。
拿手戳了戳她的脸,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陆棠掀开被子拱啊拱的又钻进了舒白的被窝,然后无耻的将她往怀里一搂,满足的睡去。
日子过的很快,自从发生那天的不愉快之后,舒白和陆棠的关系一直没有缓和。
更糟糕的是,舒白和陆棠成亲三天后,就给安玲珑开了脸,今天是陆棠歇在安玲珑那里的第五天。这时的舒白已经差不多成为一个笑话了。
新婚,丈夫只在她的房里呆了三天,而在一个妾室那里连续呆了五天,看这架势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此时就算舒白长的再美,也无法掩盖她无法笼络丈夫的事实。
晚上,舒白让桃枝给她点了一桌子的蜡烛,她坐在桌边一笔一划认真的练字。
桃枝心疼她:“公主明天再练吧,您已经练了一整天了,眼睛会受不住的”
“恩,等我把这张写完。”
舒白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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