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他知道她每日都很忙,也不想耽误她的时辰。
他不想妨碍她,毕竟明日就要在宴会上演出,看得出她有很用心地在练舞,身为她殿里的人,他也不想让她在宴会上出丑。
看着他往庭院深处的厅房走去那道修长完美的背影,浅浅在风中站了很久,才总算从他的话语里回过神来。
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知道她跟赫连子衿学轻功学剑法,甚至跟赫连子衿练内功,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半个字。
她本来是该害怕的,但是刚才分明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不高兴的表情。
难道说这一切他都默许的麽?这是不是说,以後她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倚风阁来找赫连子衿学武,不再需要专门等他出门後再偷偷摸摸的过来?
不知道是该感到震撼还是觉得开心,不过,唇角却是不自觉扬起,笑,越来越轻松,轻松里头又夹杂着几许甜蜜。
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至少当他不强迫自己的时候,对她还算得上挺温柔。
温柔,这样一个词用在他定国候身上,好令人心醉……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转身往凉亭下而去。
果然东陵默离开後,舞姬们才总算打起了精神,练了好几回完全没见有任何出错。
结束的时候,浅浅把领班拉到一旁,温言道:“明天的宴会还会有不少重要的人物在场,你好好做做她们的思想工作,别让她们在宴会上出丑。”
今日只是东陵默在这里看着,她们就频频出错,那明日在宴会上,被那麽多达官贵人看着,不仅是定国候,还有连城皇子,还有宫中的妃嫔皇子公主甚至太后和来使,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去,若是都集中在那里,她们到时会不会给她来个临时罢工?
领班只是微微怔了怔,便浅浅一笑,向她解释道:“其实她们也见过不少大场面,从未出过任何错误,今日这样只是因为她们在练习的时候从来不会有重要的人物刻意督查,尤其还是定国候。”
浅浅点了点头,算是听明白了。如果是在宴会上演出,舞姬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那些大人物,所以不会有太多的压力。
但,练习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了随性,被东陵默的气场压着,才会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
既然这样,她便不用担心了。
她摆了摆手,领班领着舞姬和乐师们退出了倚风阁,整个凉亭下就只剩下浅浅和赫连子衿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一颗心便又不自觉乱窜了起来,脑海中闪过的总是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旖旎风光。
他把她压在身下,挑起她的腿,用他的炙热巨物抵在她的两腿间……
她想不起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可既然已经和她走到那一步,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根本不需要她多想。
见她一直红着脸,低垂头颅不说话,赫连子衿让下人把古琴送回去後,才走到她跟前,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怎麽了?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他这一勾,更让她一张脸烧得滚烫。
她慌忙退了半步想要躲开他,可他一条长臂环过她的纤腰,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允许她逃离半分。“究竟怎麽回事?为什麽对着我的时候一副慌乱的模样?”
浅浅摇了摇头,乾笑了两声,掩去尴尬轻声道:“没有,可能……可能是昨夜没睡好,所以才……”
“昨夜没睡好?”原来,她昨夜也没睡好吗?“寂是谁?”
这个问题他一直想要问,只是昨夜里她一直昏睡着,神智并不清醒,他想要问也无从问起。
他也不能用内力控制她的心脉让她回答他的问题,这种事做多了,总是会伤她的身。
本想等她醒来後再细问,可今日一早她就被东陵默带回听雪阁,他更没机会问她。
可是他在意,心里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寂,究竟是谁?
她睁了睁眼,一丝困惑:“寂?什麽寂?”她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麽。
赫连子衿眼眸微微眯起,忽然往前两步直接把她压在凉亭的石柱上,五指不自觉加重了力度,捏住她的下巴没放开丝毫,眼底泛过几许危险的意味:“寂究竟是谁?为什麽昨夜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197我要你(万字大章)
浅浅依然睁着困惑的眼眸,眼底还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和不安。
他抓得她下巴好疼。
这是赫连子衿第一次对她动粗,她发现动起粗来的赫连子衿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骇人的气息,完全不比东陵默轻多少。
这麽想着,她皱紧眉心,摇了摇头,困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什麽“躺在他身下喊着别的男人”?她什麽时候做过那种事?昨天夜里明明记得她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他躺在血泊里,死在她怀中的情形。
那个梦,疼得她死去活来的,可是醒来之後又完全没有半点感觉了,因为他还活着,还好好地活在她的视线里。
又因为一醒来就要面对东陵默的怒火,光是东陵默一个人便让她紧张得完全无法顾及其他,哪里还能想得起来梦到什麽做了什麽?若不是他现在问起,她已经忘记那些事情了。
“别打算给我糊弄过去。”赫连子衿倾身而下,更把她用力地压在石柱与自己之间。
胸前那两团肉被他挤压出一丝难言的痛楚,浅浅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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