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出国……
可是她重生了,现在的剧情完全不对,这一辈子的记忆中,蒋铭玺依旧对沈安安态度不一般,但似乎不是好感……她也说不清是什么,而且她没有找余信阳去追沈安安,沈安安也没有前世记忆里的那么单纯无辜……
每个人的态度都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导致了事情发展的走向越来越难以捉摸……
她想到余信阳今天早上肯定等了很久,明明有急事要处理,但还是挤出时间来挽回,而她却把话说得那么伤人。想了想,她给蒋铭玺打过去,两三次都没人接,还想再打,手机居然自动关机了,她有些等不住的赫然起身。
“我得去找余信阳,你等蒋铭玺回来告诉他一声。”
“我和你一起去,离港是吧?我以前去过,熟门熟路的。”
“蒋铭玺电话没人接,我也没电了,你在这等着他吧,我怕他一会找不着咱们。”
林璇菲有些迟疑,突然,她飞快的跑到门口挂着的客户留言的小本上写了几笔,再“唰啦”一撕,得意洋洋的揪着纸片回来了。
“我们去离港酒吧了,你要来的话静临路十八号。”
看着寒酸的半张纸片上鬼画符似的一行字,尉予乔嘴角抽搐,她也不在乎这些了,结完账把纸片塞在前台的服务员手里,交待好就急匆匆的拉着林璇菲赶过去。
离港酒吧里灯光昏暗,打着荧蓝的聚光灯,投在舞台上,她们进来的时候驻唱歌手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唱:“yre。ueredrd。”
贝斯手穿着朋克风的装束,和着主唱的歌声摇摆,场下一反常态的安静,只能听见重金属的音乐轰鸣声,低音炮里的声线撕心裂肺,这种单纯欣赏音乐的酒吧,也难怪人家要赶紧让把余信阳领走了。
都是轻shú_nǚ来的多,她们两个模样青葱水嫩的学生妹出现得很突兀,甚至还有个自称“徐恺”的人问她们想不想进演戏,说尉予乔很适合他想找的女主角,半半天纠缠着走不开,尉予乔只能接过那个徐恺的名片胡乱塞进包里,答应好好考虑才得以脱身。
在角落的卡座上找到的余信阳,他趴在桌上,桌上收拾得很干净,剩下只盛着一片柠檬的烈酒杯,尉予乔甚至能闻到百利甜酒的香气细腻在他呼吸间游走。
林璇菲老练的拿起酒杯把玩,笑道:“好家伙,喝的b52轰炸机,专门用来撩妹耍帅的酒。”
“能起来么,我们来接你走。”尉予乔在他耳畔耐心的道,“余信阳?余……”
余信阳迷迷蒙蒙的仰起头,冰凉的双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脸颊,然后毫无知觉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空洞,里面是无边无际的迷茫。
“尉……予乔?”
尉予乔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肌肤热辣辣,她按捺住心里的迷乱,轻声应了。
余信阳笑了,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脸上的神情既讥讽又悲悯,他说:“你现在是在可怜我?”
“别说那些,赶紧把他带走。和喝醉的男生说了也白说。”林璇菲摸出手机想看时间,却懊恼的看向尉予乔,“我把手机忘在之前那个地方的桌子上了。”
完了,这下蒋铭玺彻底联系不到自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尉予乔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她也只能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再管其他的。
“你喝醉了,有什么明天再说,我们带你回去,来,起来。”
让林璇菲和她一起把余信阳搀起来,身材高大的余信阳昏昏沉沉的靠在她身上,尉予乔很吃力,一步三摇的往外走,她们尽可能的不想打扰到其他人,区区几步路走得快要虚脱了。
尉予乔把自己和余信阳一股脑扔在酒吧对面的花坛上,气喘吁吁的说:“等等吧,我怕蒋铭玺来扑空。”
“累死我了!”林璇菲大大咧咧的甩甩胳膊,挽起校服袖子,长手长脚的倒在花坛边上。
面对姿态粗鲁的林璇菲,尉予乔不得不承认颜值很重要,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她只能让人感觉活泼开朗不拘小节,而不是粗暴简单的男人婆……
“林璇菲?”
20.我喜欢你,很喜欢
20、我喜欢你,很喜欢
“郑小鹿!”
林璇菲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大力拍着眼前小正太的肩膀,颇似国家领导人发出亲切问候的大气风范:“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来的正好,来来来——”她如同准备拐卖小孩的坏心眼阿姨用自以为慈爱的眼神传达着内心的不轨意图,“告诉菲姐,你力气大不大!”
“我只是帮家里出来买个菜,菲姐……”
他穿着家居的常服,手里还提着刚刚掐下来的油麦菜呢,水滴“滴滴答答”的从塑料袋里滑下来。
郑鹿是她们的同班同学,也是林璇菲的同桌,虽然尉予乔几乎完全没有接触,但林璇菲以摆出意大利黑手党大姐头的姿态整天把他呼来喝去的,一口一个“郑小鹿”,导致全班都知道了郑鹿是林璇菲的小弟。
从穿着柔软的灰色休闲服的郑鹿呆萌惊恐的眼神愈发能感觉出小正太般的幼稚,他机械的被林璇菲拉着坐在身旁,对她前所未有的亲切的问候表示很惶恐。
大约知道自己的伪装很做作,林璇菲干脆吼道:“郑鹿!你把余信阳给我背回去!”
“别欺负人啦,他太……”尉予乔劝阻,她实在不能忍心让看上去只是个初中生的小正太扛着余信阳这个外在形象无限接近于成年男人标准的大男生,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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