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补偿?”
“相信二位素来就听闻润芝膏的好处,可如若是用法不对,就会达成适得其反的结果。”秦怀臻开始侃侃而谈,故意离旁边的妇人近了些。
“去去去,谁让你讲这个了?你这叫偷盗,我要给长老说去!”妇人立马阻断了秦怀臻的下文。
“好啊,去说吧。”秦怀臻并没有在意。
“你激我?你以为我不敢吗,你这个r-u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妇人叉着腰,鼻翼喷张,瞪着秦怀臻。
“大娘!你女儿去找那个白皮狐狸j-i,ng玩儿了,你快去看看!”窗下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什么!她胆子肥了是不是!”老妇人回道,开门就往外走,留下一阵急急忙忙下楼梯的声音,伴随着木头吱哑的声响。
现在房间里异常安静,空中还持续飘着好闻的气味,逐渐生成满屋子的暧昧。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秦怀臻道。
听见这个声音,妇人全身都起了j-i皮疙瘩,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嘴角颤抖着,脸再一次煞红,她暗黄的脸颊上久违地析出层层细汗。
“我也只对这些人那种态度,对你可不一样。”秦怀臻说着打开了盖子。
“你刚才......”妇人攥紧了衣服。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不用去管他们。”秦怀臻靠近她的耳边说。
妇人一听,耳根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猛地抬头看向秦怀臻,他俊秀的脸只离自己一掌之隔。
秦怀臻开始得寸进尺,说道: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只是碍于人多,不好对你表达。”
妇人听后再也受不了了,急忙退后,背靠墙盯着秦怀臻。
“你是在害怕我吗?”秦怀臻有些委屈。
“没...不!我是有家室的人!”
秦怀臻听后轻捂着嘴失笑道:“我刚刚都听见了,你的家事也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
妇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眼珠左右转动,想要尽快思索出对策。
显然,秦怀臻这个脑袋里装的,对应的不是一般的答案。
“我很喜欢你。”
秦怀臻说,他站了起来走近妇人,来到她身边。
“从第一次来就是了,或许你不相信。”秦怀臻垂下眼帘,伸手去整理她皱旧的衣裳,力气有些大,拉开一部分,妇人的胸膛上显出褐色的斑痂和未破的黄疱。
“别碰!”就好像触到伤口一般,妇人扯过自己的衣服。
秦怀臻皱起眉,倒不是不耐烦,而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往里进了一步说:“别怕,没事,我都知道,你不用遮掩,我也不会在意。”
妇人还是咬着牙望着地板,不再发声。
“看人的外表实在是太肤浅了,你发生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只是想多了解你。”秦怀臻说道,看妇人还没有反应,他用手指抹了一点润芝膏上前。
妇人抬眼发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她急忙闭眼想要躲避。
这是种温柔的力道,膏本来是冰凉的,隔着他的手指,传来阵阵温热。
脸上感觉很舒服,秦怀臻凑过来用手掌轻轻托起她的脸,妇人就像被惊扰的兔子一般,露出了慌张的神情。
“别动,很快就好了。”
秦怀臻轻声提醒,他抬头认真擦着,女人的脸泛红,摸起来是温热的,她的眼睛不断地逃避,但有些动弹不得,由于凑得很近,他身上的味道传来,丝毫没有她平常在这里闻到的气味。
那些男人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汗臭,涂上捡来的残脂俗粉,发出的都是廉价油闷的气味,和着治疗水疮疱的膏药,更是让人难忍作呕。
而他不一样,他身上没有润芝膏的味道,而是一种普通的,很好闻的气味。
很快,秦怀臻就弄好了,妇人脸上敷上了润膏。
长时间的接触,她对于秦怀臻也没太多的抵抗,抬起头来,脸上敷着一层薄薄的润膏。
“待会记得别去碰,不然就没效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妇人忍不住去问。
“我也不知道,就当情不自禁吧,哎算了,多说无益,这个擦了要早些去休息。”秦怀臻说着起身。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身上那些......”
“没什么,这虽然是不光彩的事,但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告诉我。”秦怀臻笑着讲完最后一句话,准备去起身。
妇人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瘟疫留下的。”
秦怀臻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眉峰微挑但神色不惊,依然面露关心道:“瘟疫?”
“我们是这么叫......之前这里有男人进来过,和我们这儿的人通婚,生下来的小孩儿很奇怪,满身长疱,后来没隔几天,全村人都有了,很多人还因为这些死了,剩下的就是运气好,伤口都愈合了,但还是满身是疮。”妇人越说越苦恼,皱着眉,欲哭无泪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
“实在不行就算了,别勉强自己。”秦怀臻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我的丈夫......就是这样......死的。”妇人说完最后一句如解脱一般,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多久来的?”秦怀臻问。
“三年前......”女人开始发抖,双手抱着肩。
“很多......很多人都死了……他说我们都是......都是罪民,如果,不听他的话,不交人......我们都会死....”女人哽咽着。
秦怀臻伸手将她拥过来,他宽大的肩臂罩住这个正在抽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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