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走正门。”
罗迟蹭了蹭他的脖颈,面对他的调侃,少有的没有回答。
两个人还是相互依偎的样子,卫丞季没有松手,将自己的背抵在身后的海棠上,轻轻地环着罗迟。
罗迟闷闷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院子?”
卫丞季回答,“感觉到你在这里。”
其实是吩咐了封效,即使从皇宫到罗府的一路上不会出什么事。
他还不是不放心,皇宴后,皇帝将他留下,他只能让跟着他去皇宫的封效,护她周全,看着她安全到家。
想起封效不情愿的脸,卫丞季笑了笑,的确让封效干这种事情太屈才,但不愧是他培养出来的手下,回复他的时候,还不忘告诉卫丞季,罗迟住在东南角的院子里。
“你看到我不惊讶。”
卫丞季问她,没想到这么一句话,竟然让怀里的小姑娘主动紧了紧他的腰身,二人更加亲密。
“感觉到你会来。”罗迟借用他的话,回答了他问的问题。
卫丞季亲了亲她的额头,“原来你这朵花是在等着我这个cǎi_huā贼。”
罗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去掉了心底酝酿的烦闷,没想到会从卫丞季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她笑得花枝乱颤,在夜色下美的明目张胆。
抬起头看了看他们顶上的海棠树。
突然就想起了苏轼苏老爷子的那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此时此景之下,“压”得很应景。
罗迟这朵娇花目不转睛地看着卫丞季,使坏般地抬起她涂了红色寇丹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角,悠悠开口,“一枝海棠压梨花。”
她是美的鲜嫩的海棠,他是枝头酥白的梨花。
卫丞季显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他轻轻巧巧就将二人的位置换了过来,抱着罗迟转了半个圈。
怕压疼她,将手放在她的脊背和海棠树的中间,目光灼灼,低下头,离她近了一些,无视掉在月色里罗迟都红的滴血的脸蛋,故意说道,“谁是海棠,谁是梨花。”
卫丞季见佳人开心,捏了捏她的热乎乎的脸蛋,“今晚上不高兴吗?”
罗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此时很开心。”
“因为求亲的事。”卫丞季继续问她。
罗迟想了想,有一部分是因为孟洄笙的纸条,让她理不清头绪变得烦闷,但的确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皇宴上发生的事。
她说出了不开心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二皇子,你还会说那些话吗?”
娶她的话。
恩怨没有解决,却要因为她,让卫丞季不得不将二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他与罗父之间多了一层亲情,相当于给他加上一层道德的枷锁,桎梏住他原本的想法,他的脚步。
不能再顺从他最原始的心意。
卫丞季想,小姑娘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阿迟,”他第一次这么唤她,不同于罗母唤她时的温情,他的这句“阿迟”是缱绻的男女之情。
“你早晚也会嫁给我,我总要面对你的父亲。”
“我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
“说出想要娶你的话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当年的事,你父亲有错,但错在是不该轻易听信那个人的话。”
“我的确做不到彻底原谅。”
“但阿迟,我又在想,很多事情大概是上天注定。”
“天意难违,阴差阳错。”
“他还是要和我成为一家人,”
“毕竟我一头栽到了他的女儿身上。”
罗迟随着他的话,眼眶突然泛红,抱紧卫丞季,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掉眼泪的模样,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卫丞季的声音继续从上头传来,他有些犹豫,犹豫之后,却是斩钉截铁,“让我,慢慢来,好吗?”
罗迟为什么哭,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她。
因为卫丞季了解她,以前她总说口头上不在意,让卫丞季顺从自己的心意,但那也是她亲生的父亲。
因为是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缺点,有时候想到卫丞季就会为当年那么小的孩子难受,整颗心压抑到酸楚生疼。
有时候,却真的放不下自己的父亲。
她矛盾到极致,软弱无能,做不了选择。
是卫丞季后退一步,告诉她,他尝试着慢慢来,慢慢放下。
“卫丞季,卫丞季。”她哭完又笑了,抓住他的衣袖,睁着通红的双眼,试图不让眼泪模糊她的视线,能够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看见心里,“你要娶我,后半辈子我死缠烂打也要跟着你。”
她带着鼻音,因为卫丞季的一席话,少有的不冷静,胡乱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安静下来,依靠在卫丞季的怀里,被他抱起来送进房里,轻轻地放在床上。
“不会。”他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不舍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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