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车上下来,这姑娘明明看到了边上的车依然满脸悦色,怕是压根就不知道她是鸠占鹊巢了。
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齿,妆容精致,合身的黑色小礼服将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
章景坤点燃嘴上的烟,是个美人没错了,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美女他就更不忍心计较了。
包厢里因为纪柳柳的到来,沸腾了起来。除了庄怡,岑西,何悠悠以外还有很多庄怡要好的同事和大学同学,庄怡拉着纪柳柳一一给大家介绍。
到底都是年轻姑娘,提到要计划婚礼当天整蛊伴郎团大伙一下就来了兴致,大家边吃着点心边拿起纸笔讨论,有着手计划制作道具的;有用手机继续查找整蛊方案的,包厢里的十二个姑娘一下子都熟络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依然时不时有服务员进来添置食物酒水。
“这是“萬”酒店的vip自助包间,这里承善他们常来。”庄怡凑近纪柳柳,喝了酒的庄怡脸红扑扑的,“还有,老板是他的好兄弟,也是我们的伴郎。”
庄怡放下酒杯玩味的看着柳柳,这时岑西也挨了过来:
“庄怡说,伴郎是她和姜承善送给你的礼物!”
纪柳柳听完嘴里的红酒差点没喷出来。
夜已深,姑娘们三三两两和庄怡告了别,最后只剩下她们四互相搀扶的乘电梯上来顶层的总统套房。
180度全景落地窗,星空穹顶,载满鲜花的露天大平台无意不标注着主人多喜欢阳光明媚,慵懒浪漫的情致。
房间是庄怡一早就安排好的,里边自然因有尽有。何悠悠率先踢掉高跟细跌跌撞撞的开始趴在洗刷台上卸妆。
等她们卸好妆换好睡衣,围坐在玻璃穹顶的星空下时,何悠悠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搂着庄怡哀嚎:
“你就快是姜承善那孙子的人了,想到从今以后我不再有资格拥你入眠,我就心碎啊……”说罢还使劲的掐自己眼皮,想挤出前泪来,庄怡嫌弃的扯开她。
“少来,最重色轻友成天爽约去泡帅哥的是你,这会矫情的也是你,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你说打脸不打脸。”
何悠悠可怜巴巴的继续挤眼泪,庄怡见扯不开她,神色瞬间:“昨天从婚庆公司助理那里看到有陆升的礼服尺寸。”
一提到陆升的名字,何悠悠瞬间弹跳起来,立马翻箱倒柜的找面膜。她翻出发带把额前细碎的短发全部拢干净,露出光洁的脸蛋,娴熟的撕开面膜敷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倒腾好自己的同时还连带她们三一起一一敷上。
“太虚伪,太做作了!”她们三感叹。
何悠悠有多爱慕陆升可是连一直远在英国的纪柳柳都知道。
“爱惜脸蛋的女人才是有前途的女人,吼吼!”何悠悠帮岑西贴好面膜痞里痞气的笑道。
“光有脸蛋没有能力的女人也只能做花瓶!”
岑西吐槽。
毕竟一直从事造型设计的她看多了凭借年轻美貌攀上权贵,每日为保住地位提心吊胆,看似春风得意悠闲惬意,却在每一个细枝末节透出焦虑的女人。
“如果没有美丽的脸蛋,谁会关注你的能力?你是美习惯了,自然感受不到落差好吧!”
何悠悠忍不住翻了个夸张的白眼:“你这样的从小为然夸到大的仙女那里知道我们这些凡人为了皮肤能多白一度,腰围能小一寸做出多少努力。”
“像我们家陆升这样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注意我,”她夸张的挤挤胸,“再用我有趣的灵魂吸引他!”
何悠悠向来都这么坦诚直白,任何感□□望都能大胆的□□裸的说出来。纪柳柳从认识她起,就特羡慕她眼里的自信果敢,看似没心没肺,她们却知道这些不过是她自小身处家族纠纷中千锤百炼出来的淡然。
热情开朗又心思缜密,待人接物八面玲珑,为人处世又爱憎分明,干脆利落。遇到陆升以后,她们才第一次见到何悠悠,软弱自卑的模样,打小就对暗恋这种戳之以鼻的何悠悠居然暗恋了陆升好几年,时不时还在夜深人静时发文表示,曾经以为的勇敢都是爱得不够深。
“听说伴郎是章景坤,”何悠悠不想大家再讨论她,眯着眼睛冲纪柳柳笑。
纪柳柳有些好笑,今天都几次了,搞得跟给她相亲似的,大家都知道庄怡一直惦记着纪柳柳,指定她做伴娘可不就是希望自己能早日把她推销出去。
“章景坤最近在圈子里可火了,那些白富美,小网红们听说一年前人家正经女朋友分手了,一个个可都眼巴巴的盼着。”
何悠悠靠着纪柳柳边上的靠枕半躺,还不忘把脸上的面膜理服帖:
“也就短短五六年的时间,‘萬’从一个新星居然一下窜升成行业翘楚,可见他绝对不是游手好闲的草包二世主,再加上盛景集团独生子身份,章景坤自然在商圈里名声大噪红得个底朝天。”
纪柳柳瘪瘪嘴:“这样的人怎么也不会闲着吧,我一双商时不时不在线的,玩宫斗游戏都靠玩百合线活命的女青年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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